蘇哥依舊很開心。
江茉茉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一點要結婚的激動和興奮,為此她找到古暖暖問她問題,“暖兒,你說我是不是太不把婚姻當個事兒了,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壓根就不像是我要結婚。你結婚前什麼樣子的?”
古暖暖回答“你問我?我結婚前拉著你在外罵江塵禦年紀一把還不娶老婆,害的他爹看上我……咱倆罵了江家人兩個小時你忘了?”
這麼一說,江茉茉想起來了,當時她還加入好姐妹的陣營,陪她一起罵江家人來著。
“那奇了怪了,我沒一點反應,難道是因為我不喜歡蘇哥?”
古暖暖立馬製止好姐妹的危險想法,“打住,你可彆胡思亂想質疑自己。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蘇家你太熟悉了,嫁過去也是回了自己家,婚禮隻是個流程,你對它沒什麼想法?”
開玩笑,明年就要結婚了,今年突然質疑喜歡與否。
是想乾嘛,悔婚?
古暖暖打賭,江茉茉敢悔婚,蘇凜言敢直接弄她。
江茉茉盤腳坐在床上,苦悶不已。
不一會兒,門口響起敲門聲,還不等江茉茉問是誰,隔著門就聽到了小家夥找麻麻的哭聲。
不言而喻,古暖暖開門,見到丈夫抱著的奶包兒子。
她接過小奶包,小家夥的哭聲漸歇。
夜越黑,小家夥越難哄,隻有麻麻在身邊才不哭。
雖然很黏媽媽,但是,小家夥有時候也很需要爸爸。
半夜睡醒,隻見媽媽,不見爸爸,小家夥也哭。
古暖暖搞不懂,兒子怎麼突然這麼愛哭。
年關已臨,z市下了一場雪,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
福字已貼,門口的積雪清掃。
古暖暖和江茉茉在門口堆雪人,魏愛華看著說了句,“冷不冷啊,這兩個孩子真耐凍。”
不一會兒,江老頭也出去加入她們了,他凍得鼻尖紅。
江塵禦放假了,但是拜年電話每天都響起。
江塵禦抱著兒子站在窗邊,父子倆看著戶外玩兒的開心的孩子媽,臉凍得通紅,雙手碰到雪層,凍得搓搓手,然後雙手放在嘴巴處哈哈熱氣,繼續滾雪球。
江老被閨女強迫著帶了條圍巾,他在雪地上,用腳寫字。
江茉茉直接用盆在地上鏟雪,鏟著鏟著,她忽然發現了個好玩兒的,一點也不專心的跑去玩兒新的遊戲了。
古暖暖滾了一會兒,嫌棄冷,她也跑去玩兒新遊戲了。
那兩個拍著胸脯對家人保證,要給家中堆一個雪人的二女,開心的將她們的保證忘到了腦門後,然後在院子裡嘻嘻哈哈的玩兒了一下午。
江蘇早就料想到會如此,“十年了叔,這十年她兩個沒有利索的堆過一個完整的雪人。”
後來傍晚,電視上放著春晚節目,院外的大雪又積了厚厚一層。
江市長和魏愛華也沒落下,被兩個愛折騰的女孩兒喊出去,全家一起堆雪人。
江老拿著小刀給雪人削鼻子,魏愛華扯出一條紅繩子當雪人的圍巾,江大小姐的帽子貢獻給了雪人。
剩下江家兄弟倆,大冷天的都彎腰,在雪地裡滾球。
一個接手小妻子白天滾到一半的圓球,一個拿著妹妹白天鏟雪鏟到一半的盆。
“小蘇,你底盤做好沒有?”
“小蘇,不是讓你去做胳膊的嗎,你摘樹枝做什麼?”
“小蘇,你快點吧……”
江蘇在院子裡大吼,“一個個來,我不會分身。古暖暖和江茉茉,你倆在乾嘛啊?不是你倆說要堆雪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