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得咬牙切齒,“你們一早就發現我了,故意送我回來,就為了滅了我的點。”
“現在知道了,晚了。”
頓時,場內暴亂,所有人都跑過去支援了,安可春回到房間,拿出自己藏在枕頭下以備不時的副槍,出門。
暴亂之中,安可春靠在牆麵,她眼神泛著狠意,槍口對準坤的腦袋,三秒過後,一聲槍響,坤直接倒地而亡,臨死他都是睜著眼睛,望著安可春的方向。
“靠,誰對他開的槍?”有人問。
所有人都停下動作,“不是我”“也不是我”“我沒開槍,白哥說要活捉他,拉回去讓他當沙袋出氣”……
找不到是誰開的槍,安可春望著他死盯著自己的眼神,說道“我警告過,動你不該動的人,得償命。”
接著她轉身,快速的從後門逃走。
她不能當著人多對坤開槍,因為坤的下屬一定會要了她的命。但是江塵禦的人來了,坤的手下自身還難保,根本無暇顧及到她。
看了坤的中彈處,立馬鎖定了方向,“開槍的位置在那裡,追。”
等所有人追過去,隻留下一個開著的後門,人已經跑了。
再轉身回去,拉著地上被活捉的坤的下屬,質問“這裡除了你們還有誰?”
“安可春。”
船夫衣著的男人懊悔的攤手,“糟了。安可春是南宮家主的大姨子,是現在南宮家主天天供奉的人,家主說讓我們活著把她請回去。剛才打上癮了,都忘這號人物了。”
玉都豪庭。
安可夏拿著靠枕追著南宮訾打,“你給我站住,趕緊把那台子給我撤了,你咒我姐呢?”
南宮訾往前跑,後來被安可夏追上,讓她摁著自己,揍了兩下,左右他大男人皮糙肉厚也抗揍。反正白天被打的,晚上他都從夏夏身上討回來了,也不吃虧。
安可夏指了個方向,“你把我姐的照片擺在台麵上,你還買個香爐供奉她?南宮訾!我姐還活著!”
南宮訾被壓在沙發上,‘毫無還手之力’。“夏夏,我是想求她平平安安。”
“你這是求她平安嗎,有你這樣求的嗎?”安可夏立馬將姐姐照片拿走,看著那個嶄新的香爐,安可夏一下子扔他懷裡,“把他放你書房。”
“放,放我書房乾啥?”南宮訾看著香爐說,“沒用處啊。”
於是,安可夏去了男朋友書房,在他的書桌前,批了塊位置,放下香爐並插入了一根熏香。
南宮訾看此,不敢說話。
假期結束又回來的隨從很震驚,“老大,是不是以後我來給你彙報事情,抬頭低頭的都能看到香爐後邊坐著你啊?我要不要跪下給你磕個頭?”
南宮訾“滾,放你假去。”
隨從呐喊“老大,又放假啊?”
“這一個月你都彆出現在我眼前。”
隨從忍不住喚醒老大,“老大,戀愛腦是一個人墮落的開始,戀愛腦是人生的深淵,戀愛腦注定……”
“閉嘴,消失。”
隨從轉身離開。
南宮訾卻在書房,看著書桌上的香爐,他摸索自己的下巴,“咋把這玩意給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