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可謂是讓人更震驚了,公安人員走後,大家嘀咕議論了不少話。
現在更是多人羨慕胡瑤真真是嫁著一個“好人”了。
蔣漢照常是晚上才回來的,一樣是一身酒氣。
最近他出去都跟人喝酒,喝得醉氣熏天的回來。
以前他回來倒床上就睡,什麼都不管,邋裡邋遢的,可胡瑤現在聞不得酒精味,鬨騰起來又是他受罪,他醉醺醺的回來,下意識去洗澡。
他這點是改了,可亂扔衣服的習慣還是照常,一進房就開始脫衣服,隨意亂扔。
胡瑤一件件撿好,從衣櫃裡給他找了乾淨衣服過去。
不知什麼時候,這樣的小事她好像也做慣了。
沒多久他一身水汽出來,她給他拿了上衣他也沒穿,隻套了條褲子。
現在他喝醉酒都不去把蔣小朝也撈來一起睡了,隻把她抱得實實的。
之前他抱她睡覺,手臂勒著她的腰緊緊的,如今她懷孕了,他倒沒有勒了,大掌卻是會不時摸她肚子。
天氣冷了,夏天他抱她睡覺,總熱得慌,她睡夢中會不自覺推他。
蔣漢又怎麼不熱,不熱的話他睡覺就不會隻穿條褲衩了,隻不過是她那對他抗拒的模樣讓他很不爽,他嫌熱也非摟著她。
現在不一樣了,也不知道是她習慣了還是天冷了,她窩在他懷裡睡得很是乖巧,有時還會抱回他,伸著纖細的胳膊攬在他腰上。
活這麼二十幾年,身體也就跟她這麼一個女人親密成這樣,他們之間還有蔣複朝這麼一個羈絆,現在肚子裡又多了一個。
感受著她噴灑在胸膛上溫熱平緩的氣體,蔣漢沒睜開眸子,大手輕慢地一下下撫著她細軟順滑的烏發,這瞬間心裡無端有一股滿足感。
雖然她麻煩了點,鬨騰了點,愛哭了點,又打不得罵不得的,但養著她在身邊好像也挺不錯。
蔣漢睜開醉意朦朧的眸子,低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她。
她睡得香甜,白皙的臉龐泛著健康的紅潤,眼睫毛怪長的,蔣漢抬手撥了撥。
胡瑤感覺到癢意,抬手揉了揉眼睛,她睡意很濃,懷孕之後更是有些嗜睡,他這小動作沒有驚醒她,隻含糊嚶嚀一聲。
她身子香軟,摟在懷裡的感覺極好,不過她懷孕了,不能像之前那樣不輕不重地揉捏她。
蔣漢握住她柔軟的手把玩幾番,見她一直受叨擾哼哼唧唧的快醒了,大發慈悲不再打擾她,扯起下滑的被子給她裹緊。
一夜無夢,翌日一早,蔣小朝劈裡啪啦的動靜又傳來。
胡瑤早早就醒了,正在廚房做早飯,聽到這聲響還以為怎麼了,連忙去查看。
蔣小朝在打老鼠,嗷著小嗓音可氣憤了。
因為老鼠偷吃了他藏著的酥餅。
他小手緊抓著自己的拖鞋,頭發亂糟糟的,小表情凶狠地追著四處亂竄的老鼠滿屋子跑,從樓上跑到樓下,一路劈啪作響。
鄉間有老鼠不是一件稀奇的事,但胡瑤很愛乾淨,把家裡整理得乾乾淨淨的,已經很久沒在家裡見過老鼠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