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不露怯,不意味著本仙喜愛交朋友,這叫做開朗的內向。”
留雲聞言紅著臉輕咳了一聲,隨後看著麵前的幾人,傲嬌的說道。
“說到底,本仙可不像歌塵浪市。”
“她性格颯爽又不失細膩,還能言善道,和歸終的友誼,比起我來隻會有增無減。”
留雲看著麵前的幾人,緩緩開口說道。
“這兩人過去曾是對手,屢次作曲較量。”
“那個滌塵鈴啊,就是歸終的得意之作,既能編曲,又能演奏”
留雲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山景,喃喃道。
“奇怪,我還一直記得滌塵鈴。”
“是萍姥姥問老朋友要來的呢!”
派蒙撓了撓頭,隨後看著留雲的背影,開口說道。
“還說她年輕的時候,愛漂亮什麼什麼的。”
派蒙看著麵前的留雲,攤開手說道。
“歌塵浪市愛漂亮?”
“哈得了吧。”
留雲轉過身,看著麵前的派蒙,搖了搖頭說道。
“這鈴鐺裡,有傷心往事。”
“而且,一定是時機不對,她才故意那麼告訴你們。”
留雲看著麵前的熒派蒙,開口說道。
“至於老朋友,還能有誰?”
“那會兒歌塵浪市,聽說有個名叫鐘離的人想借用鈴鐺。”
“立刻就猜到了那人是帝君,並且已經做出了重大決定。”
“這麼多年下來,有些事,我們彼此還是有數的。”
留雲看著麵前的眾人,緩緩開口說道。
“居然是暗號嗎?”
“真,真有學問。”
派蒙看著麵前的留雲,詫異的說道。
“哼,被你打了個叉我說到哪兒了?”
“哦,我想起來了。”
留雲看著麵前的派蒙,思考了一會兒。
“滌塵鈴以機關術驅動,非常適合用於伴奏,再後來送仙的儀式中,屢次起到作用。”
“歌塵浪市後來特地取走它,並非是為創作哀樂。”
“她每次要搖響鈴鐺,傳出的都是歸終所作的那一曲。”
“她倆在音樂上一度有過觀念碰撞,誰都沒想到。”
“歸終逝去,歌塵浪市鳴琴追憶,二人從前各自譜寫的旋律,竟逐漸融合”
“歌塵浪市從前也愛熱鬨,喜酒好歌”
“歸終走後,她卻不再愛結伴,時常一人坐在山頂,撫琴而思。”
“時而悲傷,時而舒緩,時而又情緒激昂”
“不知過了多少年,她似乎終於編出一個滿意的曲調來。”
“便向雲中奏樂,以示慶祝,可惜,我隻聽過她彈的那一次。”
留雲看著麵前的山景,緩緩訴說著往事。
“說起你們追查的那件事或許,楓丹人的祖先。”
“就是在此期間不幸落水,被歌塵浪市所救吧。”
留雲看著麵前的熒和派蒙,開口說道。
“可是為什麼滿意的曲調。”
“隻彈過一次?”
派蒙看著麵前的留雲,有些詫異的問道。
“是啊,我也好奇的很,是在忍不住,就問她。”
“既然費了如此大的力氣改編,又為何不再彈奏。”
“她那時說”
“琴弦未斷,知音已逝,留雲,你說,此曲又當訴予何人聽?”
留雲看著麵前的幾人,歎了口氣說道。
“嗚萍姥姥”
派蒙和熒,一隻手摸著胸口,似乎能感受到萍姥姥,那失去知音的苦痛。
“去看看萍兒吧。”
“隻是就連我都沒想到,她居然有著這樣的往事。”
秋白雙手抱著胸口,看著麵前的幾人,歎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