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開局成為璃月陰陽兩儀仙君!
皮耶羅聞言低下頭,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手中沒有瓶塞的仙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瓶塞已經被你打開了。”
“又為何不肯嘗嘗裡麵的酒呢?”
秋白喝了一口仙釀,看著一旁的皮耶羅,開口問道。
“難不成你還真像我和我們堂主說的那樣。”
“是個身子骨很虛弱的大叔嗎?”
秋白轉過頭,對著皮耶羅打趣道。
“哈哈那倒是沒有。”
皮耶羅聞言笑了笑,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就喝下去了一口。
“好酒。”
皮耶羅轉過頭,看著身旁的秋白,開口評價道。
此刻作為所有愚人眾執行官領袖的醜角,像是個普通的大叔一樣。
他兩腿開合,身軀有些佝僂,有些滄桑的看著眼前倒映著星河的冰麵。
而在一旁的秋白,年輕俊美的外表下,則是看起來要自然灑脫許多。
“既然我的才學無法與賢者比擬也沒能獲得上一代王者的青睞。”
“又未能阻止他們撕開深罪的沙籠所招來的神怒。”
“毀滅與癡愚的狂瀾,那就索性變成笨拙的愚人,為理解我傷痛的陛下效忠”
皮耶羅看著手中的酒瓶,表情有些複雜的喃喃道。
“既然沾染通報的血無法洗淨。”
“那就索性成為嘲笑命運的醜角。”
皮耶羅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冰麵,微閉上雙眼,歎了口氣。
“秋白先生我曾經是生活在坎瑞亞皇宮的宮廷法師最終卻沒能得到國王的賞識。”
“國王選擇重用黃金萊茵多特,卻導致整個坎瑞亞在一夜之間覆滅”
他睜開雙眼,看著身旁的秋白,語氣很是複雜的喃喃道。
“你不恨神嗎?”
秋白看著身旁的皮耶羅,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若是對神明存在恨意,就不會效忠女皇陛下了。”
“我知曉那並非神的過錯,是國王的愚,才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
皮耶羅聞言搖了搖頭,隨後喝了一口手中的仙釀。
“所以你認為是國王的問題。”
“如果國王選擇重用你的話,那麼坎瑞亞也許就不會滅亡了,對吧?”
秋白喝了一口酒,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極光,開口問道。
“不,秋白先生”
皮耶羅聞言眼眸微微低垂,搖了搖頭。
“我認為,是我的才學無法與萊茵多特比擬。”nЬ
“是我自己的原因”
“如果我是國王,我同樣也會選擇重用萊茵多特而非一個愚者”
皮耶羅抬起頭,望著遠處月光下的雪景,感歎道。
“親眼目睹了故國毀滅的我。”
“從那以後,開始以愚者醜角自居。”
皮耶羅沉默了半晌後,繼續開口說道。
“賢者萊茵多特自以為無所不知,可就連秋白先生你,都做不到無所不知”
“吾等愚者才明白這背後深刻的含義。”
皮耶羅轉過頭,看著眼前的秋白,自嘲的搖了搖頭。
“這樣嗎?”
“我現在倒是有些理解你了”
秋白看著身旁自嘲的皮耶羅,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現在,我效忠理解我傷痛的女皇陛下。”
“幫助她燃燒舊世界”
皮耶羅喝了一口酒後,低頭看著酒瓶,開口說道。
“據我所知,羅莎琳在稻妻隕落後,你召集除斯卡拉姆齊外全部的愚人眾執行官為其哀悼。”
“以冰棺葬下,並承諾她的靈柩將會是整個“舊世界”沒錯吧?”
秋白看著身旁的皮耶羅,開口問道。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說,他要幫冰之女皇,將整個現有的世界體係打破。
將這個被打破之前的世界,徹底埋葬在羅莎琳的靈柩當中。
“沒錯秋白先生。”
“也隻有這樣,才能讓羅莎琳的犧牲變得有意義”
皮耶羅看著身旁的秋白,點了點頭說道。
“我明白”
秋白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對著皮耶羅點了點頭。
見秋白點頭對他笑,讓皮耶羅愣了一下。
“秋白先生據我所知,您是平衡之神。”
“那麼我說出打破現在的世界體係這句話,您難道就不會覺得生氣嗎?”
皮耶羅看著眼前的秋白,感到意外的問道。
這不就是相當於破壞平衡嗎?
“璃月請仙典儀前,一場覆蓋蒙德和璃月的流星雨降下。”
“流星落地後形成的隕石內含元素力,以精神暗示的方式輻射了周圍居民,使他們陷入夢境。”
“你將調查隕石的任務交給執行官“散兵”,讓他得以洞悉提瓦特星空“虛假之天”的本質。”
“沒錯吧?”
秋白沒有回答皮耶羅,而是喝了一口酒之後,對著皮耶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