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馬上就好。”
“夫人!人生苦短好自為之!所有的事都是天意,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那是你的一劫,如果不能歸正,後果不堪設想!”
夫人聞聽渾身一激靈!
“先生料事如神火眼金睛!在下知道了!先生請指點迷津!”
“現如今隻要你念一百次咒語:了斷!就可讓劉管家去他該去的地方,夫人覺得意下如何?”
夫人問道:“去什麼地方?”
“那是他自己的造化,是福是禍誰也不知道。”
“奴家聽先生囑咐就是,我也想擺脫這個惡魔。”
“那你就用心念咒一百遍,其他的事交給他自己。”
“全憑先生吩咐!了斷!了斷!了斷!”
“夫人,稍慢一些,要說清楚念明白!”
“好吧好吧,了!……斷!……了!……斷!……”
夫人咬牙切齒地開始念咒,看來她對這劉管家也是恨之入骨了。
“對!就這樣念,外麵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出去。”
王忠誠見夫人入靜,就悄悄地從房間裡退了出來。
這時,隻聽地屋外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隻見那劉管家自己用頭不住地撞擊門框,轉眼間頭破血流,大家趕緊上前阻止,可是劉管家力大無窮,誰也拉不住,直撞地昏死過去。
“趕緊攔住他!”
老爺有些害怕,站起身來指著劉管家大聲嗬道,可是誰也不能進前。
那劉管家退後二十餘步用儘全身力氣向門框上撞去!
轉眼間!血流如注暴屍院內!
那場景極其恐怖!
老爺都嚇傻了!哆哆嗦嗦地指劉管家的屍體說道:“這!……這!……這個遭天殺的東西!一定要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落此下場!來人!把他抬出去!”
幾個人七手八腳把屍體抬出去了。
老爺驚魂未定地看著王忠誠,緩了緩神後抱拳施禮。
“王郎中!劉管家!他!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爺,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必追究,隨他去吧,他去了自己該去的地方,也算解脫吧。”
“啊?那夫人的病怎麼樣?”
“已經好了!”
老爺轉身快步走回裡屋,這時發現夫人麵色紅潤精神抖擻,比以前的氣色好了很多。
“夫人!你的病真的好了?”
夫人見王忠誠為自己除去了心腹大患不由地心情大悅,瞬間覺得渾身氣血通暢陽氣升騰,心中湧出一股喜悅感。
“老爺!奴家的病真的好了,你看!多虧了王郎中,一定要好好感謝他。”
“是是是……不用夫人吩咐。”
老爺轉身出去了。
“感謝王郎中!在下想留您小住幾日,以圖報答,切望應允。”
“老爺,在下有事在身不能久留,後會有期,就此彆過。”
“等等!來人!給王郎中帶些盤纏銀兩,路上使用,另外把我家的鎮宅之寶送給王郎中。”
不一會兒有人拿來了一袋銀元還有人用一個大大的銅盤端著一本厚厚的金黃色的書來到王忠誠的跟前。
老爺雙手捧起金書一臉虔誠之色。
“請先生笑納,這是祖上傳下來的醫綜要學,希望送與有緣人!”
“老爺不可!”
這時夫人從房間疾步走了出來。
老爺一愣!
“夫人!難道你不舍的嗎?”
夫人悄悄地在老爺耳邊說道:“老爺!此書乃祖上貢品,德淺之人無法消受,你送給他會折了他的壽命!您這不是謀害王郎中嗎?”
“哎!但送無妨,王郎中德重義深,此書非他莫屬!他才是是主人!”
王忠誠對於醫學如癡如醉如饑似渴,如此機會豈能錯過?
“拿來我看!”
“哎呀先生!你!你!……”
夫人主要說你承受不了!
王忠誠已經從老爺手中接過了醫書。
這時隻見那醫書在王忠誠手中突然迸發出刺眼的金光!那金光瞬間將王忠誠罩在其中!
“王郎中!”
“先生!”
頃刻間,王忠誠變成了金光燦燦的一尊金佛!
“先生!是我害了你呀!”
撲騰一聲!老爺和夫人跪倒在地,院內的所有人都跪下了!
“郎中!”
“先生!”
“快起來!快起來!你們這是怎麼了?”
大家再抬頭觀瞧時,王忠誠手裡捧著書安然無恙地站在大家麵前。
啊?眾人大驚!
“王郎中!你沒事吧?”
“老爺!我沒事!感謝老爺恩典,我已經看過了書中內容,記下了全部內容,承蒙厚愛不勝感激。”
說著話王忠誠把金書歸還給了老爺。
“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老爺不解地問道。
“我已悉知書中內容,書籍歸還與老爺請繼續留作鎮宅,王忠誠因路途遙遠不便攜帶,就此彆過老爺和夫人,大家都好自為之吧,我走了。”
“盤纏盤纏!一定要拿上盤纏!”
老爺親自把裝銀兩的袋子搭在了王忠誠的肩上。
嗬!足有幾十斤!
王忠誠推脫不過,隻好帶著銀子告辭了。
也不知道那夫人現在心境如何,自己與劉管家暗中勾結一事險些暴露,日後應該懂得了安守婦道了。
……
王忠誠心急如焚的向前行進著,一路曉行夜住,邊走邊問,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到達西域,也不知道天山在哪。
走著走著,前麵的路越來越難走,漸漸進入了山嶺地帶,路也變得隻有一條在草叢中勉強露出的羊腸小道。
王忠誠的心中不由一喜,覺得7有了希望。
又走了一段路,麵前山峰高聳林立於眼前,天山自然應該有山,這裡逐漸出現了崇山峻嶺,會不會就是天山?
不由心中暗喜,會不會有九龍泉?應該就在這裡!
順著山嶺間的羊腸小道又走了大約二十多裡,臨近時已近晌午時分,山峰越來越高,簡直難以攀登。
王忠誠一邊向山上爬去,一邊尋找“九龍泉”希望早一點看到,可是已經快要爬到山頂了,依然不見九龍泉。
早上吃的幾口粗麵窩頭也早已耗儘,現在吃的沒有水也沒有,力氣越來越小,身體越來越虛弱,幾乎有些虛脫了,再加上烈日瘋狂地向他發射熱量,讓他有些被燒焦的感覺,幾乎無力再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