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多言!快快還我拂塵!我要和大師兄回西域!”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動手了!
蘭蘭知道這拂塵是道士的兵器,如果他沒有了兵器應該不是這名壯漢的對手,如果有了兵器那就不知道誰勝誰敗了。
蘭蘭現在還不知道壯漢是誰。
“好!太好了!要打架了!過幾招看看誰厲害!”
旁邊有人喊!
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圍觀的人竟然想看他們倆打架。
人群裡的武小斌有些著急了,趕緊製止道:“兩位大師!不要動怒,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嘛……
爛於頭也勸道:“兩位兩位!千萬不要動手!的確是自己人。”
他指了指身邊的乙石:“這位是我請來的西域藥界的大咖乙石大師,是我多年的好友,今天也是來幫忙的。”
轉過身又指了指老道說道:“這位也是我請來的風水師黃袍道長,也是我的好朋友,隻是認識的時間不長,最近才認識,大家都是好朋友,你們倆也互相認識一下,都是自己人沒什麼過不去的。”
乙石和老道橫眉相對,誰也不服誰,根本不肯和對方和解。
“那,這樣吧,咱們先回府衙,坐下來慢慢商議,怎麼樣?”
“對!回府衙說,都是自家弟兄,不要傷了和氣。”
武小斌也說道。
乙石和老道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武小斌和爛於頭,也覺得這裡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
“好!回府衙說就回府衙說!大不了和你較量較量!”
乙石是個粗人,動不動就想用武力解決問題。
黃袍道士也一時間沒了辦法,看了一眼乙石說道:“回就回!難道我堂堂黃袍老怪還怕你這個山野粗人不成?!”
“你這老道好無禮!竟敢侮辱於我!看我不砸!……”
“彆彆彆!兩位息怒!咱們回府衙理論。”
爛於頭生怕兩個人再打起來。
這老道有多少個彆稱呢?風水師、道長、黃袍老道,現在又出來一個黃袍老怪,不管怎麼說,肯定是有些本領的,隻是他這個頭站在乙石麵前落差也太大了,乙石像一座鐵塔,他像一棵大樹上旁逸斜出的一條乾枯樹枝一樣,乾癟枯朽沒有一點雄偉的氣勢,不過臉上的那份淡定倒是讓人不寒而栗。
“回府衙!”
爛於頭手一揮大喊一聲!
所有查爾乾圖公府的公職人員都往府衙走去。
呼啦一下,後邊看熱鬨的人也跟著過來了。
“其他人留下!一隊二隊去清理火場!村民們就不要進府衙去了!人太多容易出問題!聽見沒有?!”
爛於頭一看這些人是想去看熱鬨呢,趕緊製止,也沒人聽他的,跟著就來到了府衙前,膽大的跟著進了府衙,膽小的在外邊了望,一時間府衙內外人山人海人頭攢動。
火場也得有人收拾,爛於頭命令幾名隊長留下,指揮手下的人清理火場去了。
幸虧蘭蘭動手及時,否則衙門也說不定早就讓火給燒了。
回到衙門之後,武小斌等人在大堂上分賓主落座。
武小斌坐在了審案桌後的正中間!
乙石坐在了武小斌左邊!
這個順序不對呀!這也沒分賓主呀?乙石怎麼能坐到主審官的位置呢?應該是牛三坐在正中間才對!武小斌應該坐到乙石的位置,乙石應該……
“哎哎哎!你下來!你下來!那兒不是你坐的地方!”
蘭蘭懷裡抱著拂塵上前用手指了指乙石。
“噢!我不能坐這兒?那我坐哪兒?”
乙石心裡早就把蘭蘭當成自己人了,所以對她言聽計從。
“坐啥坐?你來大堂找座位來了?你是被告,應該在堂下跪著!”
“噢!我是被告?什麼是被告?”
乙石站起身來半信半疑的看了看蘭蘭,又看了看爛於頭。
“噢,被告……”
爛於頭正要解釋,巧玲在旁邊說道:“被告就是打官司的人,都在堂下跪著,這是我們中原的規矩!”
巧玲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噢!那我去跪著嗎?”
“對對對!是到下邊跪著,還有今天作法的風水師也得跪著。”
武小斌在旁邊說道,本來剛才乙石在他身邊坐下的時候,他就有些不爽,自己的身材和這個黑塔差的太多了,相比之下差距太明顯,自己彆扭不說被手下看著也沒麵子,所以也想把他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