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下人的,還有門口路過的官府家眷……,這些人可都是最為嘴碎的。
柳青瑗腳下不是彆的,而是一攤血跡。
秦素嫻也看向柳青瑗的腳下。
待看清楚是什麼時候,趕緊用自己的裙擺將那一攤血跡遮住。
“大驚小怪做什麼,不過是女子來了月信。”
月信會這麼多?
騙鬼呢。
柳青瑗沒想到自己的身子這麼不爭氣,這還沒出門就弄成這樣。
今天的宴會,自己豈不是無法參加?
她看向柳青莐,那麼明媚耀眼,自己卻因為身體不爭氣,無法參加。
想想都氣的緊。
“娘……”
柳青瑗這一聲喊的無限委屈。
秦素嫻以為柳青瑗擔心的是自己名聲受損。
立刻扶住柳青瑗,輕聲安慰。
殊不知,柳青瑗並不在意這些。
她和太子的婚事已經板上釘釘,這些人再怎麼議論,也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青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青瑗?她可是一直拿你當做最親的姐姐。”
嗤……
最親的姐姐!
真的把她當姐姐,又怎麼會處處陷害她,到最後還搶了本該屬於她的婚事,最為可恨的是想要她的命。
就這樣,還假惺惺的說什麼當她是最親的姐姐。
不過,他們會演戲。
她柳青莐也不差。
“夫人,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說我,我不過是擔心妹妹的身體罷了。”
柳青莐很是無辜的開口。
配上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加上本來城樓事件的影響。
立刻讓圍觀的人認為。
是秦素嫻母女欺負柳青莐。
“看來,柳大小姐說的是真的,這個二小姐啊,搶了自己姐姐的夫君,還未婚先孕,真是把我們女人的臉給丟儘了。”
某個夫人說道。
另外一個好事的夫人立刻接棒“可不是,我看啊,那才不是什麼月信。”
第三個也不示弱,立刻接過話茬“女兒家家的,月信怎麼會這麼多,估計啊是小產了,沒看那姑娘臉色那麼憔悴。”
……
當初在城樓下,那些人怎麼議論柳青莐。
如今,這些人就怎麼說柳青瑗。
說的更直白,更難聽。
總說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但其實,女人才是最喜歡為難女人的,尤其是看不得比自己優秀的女人好。
柳青瑗萬萬沒想到,被人指指點點的畫麵,有一天會出現自己身上。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拿著刀子,戳自己的心窩。
疼的人呼吸都是疼的。
“你們都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再亂說,本夫人撕爛你們的嘴。”
青瑗是她唯一的指望。
她絕對不允許這些人這麼說她的女兒。
“秦夫人,就算你是相府的夫人,也管不了人家說什麼吧。”某位夫人輕嗤。
看熱鬨的人隨聲附和“就是。”
然後,相府的門前今兒異常的熱鬨,都在討論柳青瑗小產的事。
柳青瑗本來就沒出月子,又被宮裡那位下了絕子藥。
身體本來就虛,這一鬨自然是沒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