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辰銘很聽話,立刻轉身上去,找朱砂和黃紙去了。
等一切都弄好,離午時隻有一盞茶的時間了,祭台那裡都準備就緒,兩人靜坐在那裡,閆宗師在打坐,東辰爍緊張的碎碎念。
他覺得自己做皇帝的這大半年來,經曆的每件事情都那麼的驚心動魄。
坐這個位置,還真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舒服。
太陽剛好照在兩人的頭頂,閆宗師猛然睜開眼睛,右手翻轉,一張黃色的符篆貼在東辰爍的後背上。
而後迅速的翻轉手腕,結出複雜的手印,空氣仿佛凝結成實質,守在外圍的禁軍明顯剛覺到空氣蕩漾了一下。
金池和王博一左一右護衛在祭台兩邊,他們兩人武功高強,對這感應更為敏銳。
心裡對閆宗師的敬佩,也達到新的高度。
要有怎樣高深內力之人,才能做到將空氣凝結成肉眼看得到啊。
有這麼厲害的師傅,難怪睿親王的武功那麼高,這不就印證了那句話名師出高徒。
逐漸東辰爍開始麵露痛苦,身體本能的開始反抗。
閆宗師繼續結印“皇上,守住心神,你要知道這點痛苦你要是忍受不住,你要如何守得住你的江山。”
閆宗師的話挺有效果,本來還覺得疼的受不了的東辰爍立刻背脊挺直,咬著牙,即使後麵疼到冷汗淋漓全身顫抖,也沒有反抗。
突然,閆宗師睜開眼睛,就看見,貼在東辰爍身後的符篆竟然開始燃燒起來。
“那人動手了!”
閆宗師說道。
東辰爍略顯蒼白的臉露出一絲微笑。
她忍不住出手,那就是好事,至少閆宗師可以反將恒王妃一軍,重創她。
之間閆宗師再次拿起一旁的符篆,這次不是黃色符紙,而是白色。
符紙貼在東辰爍的後背,那張開始燃燒的黃色符篆立刻恢複了原樣,就好像剛才燒起來是一個錯覺。
閆宗師嘴裡念著法咒,手上結著法印,發力的同時,東辰爍發出“啊……”的一聲,吐出一口汙血。
另一邊,密室裡的“柳清莐”同樣麵色慘白,捂著胸口大口呼吸。
要不是自己察覺的早,恐怕這次就被閻律那個老匹夫打的毫無招架的能力。
“青兒,你怎麼樣?”
“柳清莐”搖頭“王爺,臣妾沒事,隻是那老匹夫早有準備,竟然反將我一軍,如今不但破了我下的禁製,還傷了我。”
東辰銘愣了一下,反問道“青兒,你不是確定這禁製無人能解嗎?”
“柳清莐”捂著胸口,長長的呼了口氣,看著東辰銘“王爺,我師傅說,這個禁製之術,跟以往的都不同,這世上就隻有他一個人會。沒想到,閆宗師竟然也知道這個禁製之術的解法。”
東辰銘一時間沒有說話。
“柳清莐”咳了一聲,才將東辰銘的思緒給拉回來。
他笑了笑,扶住“柳清莐”,將她從密室帶出來,在細心的扶著她躺在床上。
“你先好好休息,養好身體。”
東辰銘說完就要起身。
“柳清莐”一把抓住東沉默的衣袖“王爺,是臣妾沒用,我以為……,不過王爺你放心,等臣妾養好身體,一定會跟閆宗師拚個高低,除掉閆宗師,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攔王爺實現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