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皇後是個發明家!
畢竟他們三個人也沒犯什麼大錯,就這麼殺了恐怕不妥。
眼神慢慢有了焦距,莫淩天的神誌被拉了回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朕又不是昏君,放了吧!”
“唉!”魏公公應答,臉上浮現出一抹鬆懈的神情,卻也知曉那三個人是不能在宮裡當差了。
……
隨著時間的推移,宮宴的日期很快便到了。
宮內宮外張燈結彩,人人臉上無不喜氣洋洋。
太液池旁,太後安坐在塌上,頭頂撐著一把巨大的遮陽傘,身邊有宮女太監不斷搖著蒲扇。
桂嬤嬤拎著四四方方的箱子由遠及近,老遠便看到了太後麵前的釣竿在顫動,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提醒老太後。
緊走幾步來到釣竿旁,伸手將箱子遞給敬忠,桂嬤嬤開口提醒道“主子,魚上鉤了。”
說是來釣魚的,但魚沒見釣到幾條,這魚食倒是沒少被吃掉。
假寐的太後微微睜眼,目光落在顫抖已經沒那麼明顯的魚竿上說“唉!跑就跑了吧!也難得它吃一口飽飯,抓了怪可惜的。”
“您這悲憫的心若是被天下百姓知曉,定然會稱讚您是活菩薩的。”
既然太後不願意抓,桂嬤嬤自然不會去碰觸魚竿,反手從手中箱子裡拿出一盤子吃食,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太後身側的小幾上。
“凍了一晚上的糕,趕緊吃口解解暑。”
聽聞冰糕兩個字,太後立刻來了精神,在兩個宮女的攙扶下坐起身,伸手便去拿盛冰糕的盤子。
“一次不許吃那麼多,奴才給您盛出來。”桂嬤嬤冷了臉,直接端走了盤子。
太後笑罵了一句“老奴才,哀家就要多吃點。”便由著桂嬤嬤開始忙碌。
目光落在湖對岸忙碌的人身上,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魏王也該回來了吧?”
聽到魏王兩個字,桂嬤嬤的手僵硬了一下,眼神中帶了絲無奈道“太後,您就彆想魏王了,他該回來的時候,皇上自然會讓他回來的。”
聽聞此言,太後頓時急了,連桂嬤嬤送過來的冰糕都忽略了,一把便抓住了她的衣袖道“怎麼回事?薑錦武都能回京都,為何我兒上玄回不來?”
眼看著太後的臉色變得陰沉,桂嬤嬤心中就是一緊,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便是這個場麵。
畢竟太後這才高興沒兩天,她真的不願意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太後聽。
“太後娘娘,您先彆急,您聽老奴慢慢給你說。”
剛盛出來的小碗冰糕已經掉在了地上,桂嬤嬤索性也不去撿了,直接扶住太後的雙臂,將她送回到了臨時搭建起來的榻上。
太監敬忠聽聞兩個人提到了魏王,立刻遣散了所有人,獨獨他們二人守著太後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原本魏王是可以回來的,可怪就怪在魏王啟程前,南疆那邊突然鬨了匪患,皇上不得已便讓魏王去剿匪了。”
“他那是不得以嗎?哀家看他就是故意的,哀家到底做了什麼孽,才會讓他們兩兄弟變成如今的境地,不行,哀家得去問問皇帝,去問問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哀家的兒子,魏王可是皇帝嫡親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