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個空間重回八零!
進門看見衛紅玉,恨毒了她的鄭寶珍立馬就跳起來衝著她發起難來。
隻嘴上罵還不夠,她就跟一頭急紅了眼的瘋牛一般,氣勢衝衝的高舉著手對著衛紅玉猛衝過去,看那架勢分明是要打衛紅玉,還絲毫都不顧忌她肚子裡的孩子。
“不許打我媽媽和她肚子裡的弟弟。”
沒料到當著村裡支書、村長和族老們的麵前,鄭寶珍竟然也敢這般囂張,竟是一副想要衛紅玉一屍兩命的架勢。大家都驚呆了。
距離衛紅玉最近的薑妮,見能夠擋住鄭寶珍的爸爸距離媽媽和鄭寶珍都挺遠的。這若是真的叫鄭寶珍打了媽媽
想到有可能發生的可怕後果,薑妮瞳孔猛地一縮。立刻丟了手裡的茶碗,根本就顧不得自己人小壓根就擋不住鄭寶珍,依然義無反顧的衝著鄭寶珍撞過去,想要撞開她。
“你乾什麼?”
就在薑妮恐懼,以為衛紅玉會被鄭寶珍給傷害了的時候,耳邊響起一聲怒吼。緊接著隻見爸爸的親生母親李春枝,猶如一隻發怒的母獅子一樣衝著鄭寶珍猛撞過去。
隻一下就把鄭寶珍給狠狠的撞歪到了邊上,“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殺人了啊,沒天理啊殺人償命了”沒提防被撞倒的鄭寶珍殺豬一樣的大叫起來。
“你也知道殺人償命?那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剛才那一下子打到自強媳婦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可能就沒命了?”
鄭寶珍的嚎叫沒有嚇住李春枝,反而更是激起了她的滔天怒火,指著鄭寶珍的手指都忍不住的因為後怕而在顫栗。
“管你什麼事,那是我的兒媳婦,我的孫子。我願意怎麼撞就怎麼撞,用得著你一個外八路,還不知道隔得多遠的嬸子在那鹹吃蘿卜淡操心?”
一骨碌爬起來,鄭寶珍猛地撞的李春枝一個蹌踉。
不等李春枝站穩,鄭寶珍就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她唾沫橫飛,劈頭蓋腦的就是一通大罵“呸!我兒媳婦又不是你兒媳婦,怎麼你心疼了?
心疼了早乾什麼去了?賣兒子的時候都說好了的以後沒關係了。現在你又跑出來裝什麼好婆婆?
裝的時候也不看看你還配不配,看看那還是不是你的兒子你的兒媳婦?你裝什麼裝?不就是看著好不容易我把兒子兒媳婦孫子都養大了,你想著來摘現成的果子了麼?李春枝,我告訴你,你彆做夢了”
“婆婆,看在你現在還是自強養母的名分上,我就暫且還稱你一聲婆婆。”
眼見鄭寶珍不得理還不饒人,把替自己擋掉了一劫的李春枝指著罵的一步步後退,臉上露出後悔、歉疚、痛不欲生的神色。終於從驚嚇中緩了過來的衛紅玉麵露不忿。
看薑自強和薑妮,都已經一左一右到了自己跟前護著自己,安了心的衛紅玉於是挺著個大肚子的對著鄭寶珍就慫道“彆說隻是你的養兒媳婦了,哪怕就是你的親兒媳婦,你的親閨女。婆婆你去問問,那是你想害死就能夠害死,不用償命的麼?”
“長輩說話輪得到你一個小輩出來頂嘴的?你還有沒有規矩,你爹媽是怎麼教養的你?”
罵李春枝罵的她心虛、無力反駁正高興的時候,忽然被人給打斷了,鄭寶珍哪裡願意?她一扭頭看橫插一杠子進來指責自個的人是衛紅玉,頓時就矛頭調轉了個衝著衛紅玉去了。
不過看衛紅玉身邊有薑自強護著,她沒法再動手就隻能不甘心的隻用嘴罵。
“我爹媽怎麼教養我的,不是你個不講理,法盲,枉顧人性命的潑婦有資格指責的。我爹媽再怎麼樣,也沒有教我可以把自己放在法律之上,不把彆人的生死當成是一回事。整天一門心思的就想害死了自己的養子一家好謀財害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先是差點被害了肚子裡的胎兒,緊跟著又被人給當麵指著鼻子罵到父母的頭上,衛紅玉再好的修養此時也是忍不住的。
衝著鄭寶珍,她冷笑了一聲的反問道“我倒是真想知道婆婆你的爹媽到底是怎麼教養的你?
怎麼就養出個半個慈母之心都沒有,反而惡毒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一點也不把彆人家的閨女當人看,都不配稱為人的渣宰來了呢?”
“你罵我?你反了天的竟然敢這麼罵我?”
再怎麼都沒想到一貫在自己手底下雖然稱不上恭敬,卻也從不輕易頂嘴得罪自己的養子兒媳婦,此時竟然敢用這般惡毒難聽的話來罵自個,罵自個的爹媽。
一貫隻有自己耍橫的鄭寶珍哪裡能夠忍得住?
她跳起來,脫下鞋子不顧養子薑自強還擋在麵前,就想過去先劈頭蓋腦的教訓衛紅玉一頓再說其它。
不過有薑自強擋著,她想要教訓衛紅玉的想法注定是成不了。
眼看打不到衛紅玉沒法出了胸口的惡氣,鄭寶珍又要就舊態複萌,拿出來她胡攪蠻纏的絕技來的時候,村支書終於看不下去了,出來重重的“咳”了一聲。
“夠了,自強媳婦哪裡說錯了?泥人還有個土性子呢,你張口閉口就想打殺她肚子裡的孩子,還對人的父母不敬,她反駁一句有什麼錯?”
冷冷的看著鄭寶珍,村支書打從心眼底的看不上她。
看她還不肯消停,一副還想要鬨騰的樣子,他無比厭惡,不耐煩的說道“整天閒的就會沒事找事。你再在這胡攪蠻纏的你就給我滾出去。反正不管說什麼事,你們家有阿旺一個做主也夠了,用不上你在這瞎咧咧。”
自家的事不叫自己做主,甚至不叫自己聽?這怎麼行?
鄭寶珍瞪大了眼睛,不過在支書,同時也是他們薑家坳薑家族裡資格最老,最有說話權的族老麵前,她並不敢把他的警告不放在心上。
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嘴巴,鄭寶珍隻能用眼睛惡狠狠的剜衛紅玉,連帶的薑自強、薑妮以及李春枝也都沒能夠幸免。
“說吧,你叫了我們大家夥過來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