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一心幫爹爹搞事業!
一直到明峻寫完規劃,才發現妹妹已經回來了。“李掌櫃找你出什麼事了?”
明佳簡單地把石玉書和他娘想白嫖借閱卡的事說了,並且伸手拿過明峻剛剛寫好的活動規劃。在手裡抖了抖“哥,這個活動咱倆可以好好策劃一下哦~~”
最近幾日水婆子花了心思在石家的下人身上,已經知道石家有位說是和離歸家的表小姐。是老太太原本想讓石大人娶回來,說是老太太很喜歡那位表小姐。
石太太一直反對,而且有傳言說表小姐是因為有錯處被休妻,並不是和離。石太太這是打著什麼心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明峻此時對石家人的厭惡已經到了深惡痛絕的程度,但是不知道為啥看到了妹妹的笑容,內心竟然還有些同情石家人。
明佳和明峻在書房把各自的想法都說了出來,相互提了不少建議。最後兩人就各自看書了,他們需要等爹爹下衙門之後,把這件事說給爹爹和師父。
很主要的一點是,這件事必須由爹爹配合才可以。至於謝博淵在這件事裡估計起到托底的作用。
主要是兄妹倆都不知道那個石玉書石大公子的學識到底如何,萬一明峻到時候不敵石玉書這不就有些尷尬了嗎?
縣衙又都忙碌起來了,不過謝博淵隻要有時間就會站在縣衙門口張望。他隻要一停下來滿腦子就是堂哥中毒昏迷的樣子,現在就期望程四能趕緊帶著能解毒的大夫回來。
在元宵佳節的前一天,程四終於帶著連城的解毒聖手回到了渠縣。守城的衙役告訴程四謝先生目前在縣學。
程四駕車往縣學趕去,衙役飛奔回縣衙傳信。衙役來報信的時候,肖青山正帶著謝博淵一起查看元宵燈會最後的準備工作。
肖青山聽到來報程四帶著聖手回來了,愣了一瞬然後猛地舒了一口氣“終於趕回來了!”
謝博淵直接坐不住了,恨不得直接飛到縣學去。他想確認堂兄毒解了,人沒事了,想看著堂兄醒過來!
肖青山這時候是走不開的,轉頭看向謝博淵“原兄,我實在走不開!勞煩原兄替我走一趟縣學。”
肖青山想了想繼續說“若是缺什麼藥物,就派人去黃家尋。我早就與黃家主講過此事了。”
謝博淵立刻起身朝縣衙走去,都來不及等肖青山再說點什麼。
程四把人送到縣學交給老路的人,隻說了“解毒的大夫!”之後就轉身爬回馬車上倚靠在車廂上睡著了。
謝博淵趕到時大夫正在給謝先生診脈。謝博淵看了幾眼大夫是位頭發已經花白的老者,模樣有些看不清。謝博淵怕打擾到大夫就坐在屋外的長廊下。
忽然謝博淵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響,起身走到馬車邊,輕輕掀起了車廂簾子,發現是程四。
程四原本是倚靠在車廂外麵的,但是睡著之後就摔倒在了車廂裡麵。這麼大的動靜程四竟然都沒醒過來,看來是很久沒休息了。
程四在人才濟濟的國公府親衛營裡也是個各項技能頂級的一批侍衛,如今在這渠縣做個小小衙役。
謝博淵難得對侍衛有了些同情之心,放下簾子轉身對老路說“取一件披風過來。”老路也曾這樣晝夜不停地趕路過,他太懂這份辛苦了“是!”
重新回到室內,謝博淵見大夫已經收回了把脈的手。開始在檢查謝先生身上的傷勢了,很快大夫就做好了檢查。
大夫抬頭就看見謝博淵在緊盯著自己,大夫走過去向謝博淵介紹自己“老夫葉良生,見過謝二爺!”
謝博淵原本就一直盯著大夫,等他說堂哥的病情。忽然聽到這位自稱為葉良生的醫者,這般稱呼自己。
謝博淵的眸光驟然緊縮直接避開了老頭的目光,隨後又重新抬眸嘴角帶著笑“葉老先生好,晚輩原博,是這渠縣的師爺,今日是奉縣令之命前來看看謝先生。”
葉良生聽見對方自稱是原博,都沒愣神直接露出了一個很抱歉的笑容“老夫年紀大了,認錯人了,原師爺莫怪!”
謝博淵連忙表示沒事,繼而詢問“葉老,不知謝先生的毒可能解?”
葉老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謝博裕微微歎口氣,語氣有些慶幸“還好你們給他吃了解毒的丹藥,化解了一部分毒素,否則真的就是藥石無效了。”
謝博淵聞言也是心驚,不過他也是知道黃家主這個解毒丸的貴重。這份人情,他謝博淵會記得的。
葉良生也不用寫藥方,讓人去馬車上將他帶來的兩個箱子搬下來。裡麵是他這些年搜集到的藥材,都是千金難買的解毒聖物。
老頭沒有藥童也不用任何人幫忙,自己挑選藥材。然後讓人帶他去熬藥的地方,親自看著熬藥。熬製解毒湯藥的時候,還沒忘給程四熬煮了一份補藥。
這一路上程四一直很照顧他這個老頭,程四自己一點沒休息。但是把車廂鋪了很厚的被子,葉良生困了就窩在馬車裡睡覺,到了渠縣精神頭也沒受影響。
葉良生拿著一把破蒲扇,輕搖著給小火爐扇著風。思緒有些飄遠,自己與這謝家兩位文曲星還真有緣。
十六年前,葉良生曾到過京城,最初是想用一身好醫術在京城闖出些名號。後來,對京城死心了。
葉良生離開京城前,被人請去救治了一名少年。那位少年和如今的謝博裕一般都是昏迷不醒的狀態,自己施了針留下藥方,沒等少年清醒便離開了京城。
剛剛他特意介紹自己,當初的少年並沒有對這個名字有任何反應。
不認識自己,也好!不知道自己救過他,更不知道當年害他的毒,是自己配製的。
葉良生把藥熬煮好,送到了謝先生的院子。把藥放下,葉良生直接問旁邊站著的侍衛“我住哪個房間?”
侍衛看了一眼謝博淵,謝博淵示意帶人下去休息。謝博淵此刻注意力都在堂哥身上,無暇顧及其他。
葉良生到了房間打算關門就休息了,忽然想起廚房還有給程四的藥。趕緊告訴帶他來的侍衛,一會叫醒程四把藥喝了再睡,免得傷身。
侍衛立刻應下,葉大夫竟然還記得給侍衛熬藥。
下人喂謝先生喝下藥汁後便退下了,謝博淵一直坐在堂兄的床前守著。老路就站在門口處等著,屋子裡很安靜。
謝博淵也不知道堂哥今天會不會醒來,可這個時候,他真的隻有守在這裡才能有片刻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