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亮見幾個黑人驚恐著出門而去,想了想,說道“我們也等在這裡吧!至少這裡相對還安全些。”
丁決意歎息一聲,點了點頭,身處在這樣暴亂的城市,到處是持槍暴徒,似乎隻有這裡是安全之地。
樂亮轉眼看見,隻剩下瑪瑞卡一家和斯蒂爾牧師還未離開,便是那三個侍工都已離去,問道“瑪瑞卡,你們回家去更好一些,為什麼不離開?”
瑪瑞卡還未說話,瑞金卡怒不可遏地道“我們的家已經被燒了,無法回去,這些肮臟黑鬼,毀了我的家。”
瑪瑞卡不得不提醒他“爸爸,我們也是黑人。”
瑞金卡一窒,搖了搖頭,坐了下來。
有這老頭逗趣,包括斯蒂爾牧師都笑了,也是稍稍緩解這裡緊張的氛圍。
他們又是來至大教堂內,這裡的長椅已為拚成一個環形,顯得散亂,彆的倒是沒有過多變動。
樂亮對米麗囑咐一句,保護好丁先生,向著塔樓爬去,他想看看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天已經蒙蒙亮,應該能望清遠處的景況。
來至塔樓上,在輕霧中向東方望去,隻見一道道人影如鬼魅走在街道上,還有十幾輛車間雜在其中,向著這麵層層壓來,不時會有人影闖進居民宅中,間或會有槍聲傳來。
而地麵上橫七豎八躺著一具具屍體,有政府軍士兵的,有反對派士兵的,也有平民的,到處是暗紅的血。
樂亮皺著眉頭,感到不妙,這個乃迪似乎治下不嚴,手底下真是一群群土匪強盜!
要說政府軍和分裂出去的反對派軍隊尚還能遵守紀律,軍閥的士兵就等於是鳥槍上多加幾根羽毛,其實本質就是暴徒。
他又望向北方,隱約能望見輪廓的總理府還在激戰中,槍聲不停地傳來。
而西方和北方,同樣不時地有槍聲傳來,這是所謂艾米西的人民們在行動,不知在搞什麼,總歸其中有不少暴徒在做壞事。北方的槍聲更激烈些,很可能艾米西的人民與乃迪的暴徒軍隊交上了火,隻是沒有有效指揮的人民,難以抵抗有統一指揮的暴徒軍隊吧!
現在,反對派軍隊指望與一些人民一舉攻下總理府,再對付乃迪的軍隊,那方還隱約看到坦克的身影。就象張廣義所說,嗚卡總理的政府軍正在頑強抵抗,等待乃迪軍隊到來。
這個小國,連一架戰鬥機和武裝直升機都沒有,可見有多窮!
眼見乃迪軍隊越來越近,樂亮迅速下去,一番安排,保鏢和雇傭兵全部分散開來,隻有樂亮和丁決意站在當地。
張廣義見狀,也是命小於他們隱伏起來,瑪瑞卡一家子更是躲在後方不敢動。
可憐的斯蒂爾牧師,隻好站在那裡,簌簌發抖。
腳步聲傳來,越來越近,教堂門被踢開,闖進五個端著槍的黑人士兵,俱是戴著草帽狀物。
其中一個高壯黑人士兵掃眼四處,向著前方走來,斯蒂爾牧師迎上去還未說話,就為這個高壯黑人士兵一巴掌搧的倒在地上。
好吧!這個高壯黑人士兵不信基督,而且凶悍的樣子很怕人。
高壯黑人士兵過來,看了一眼象保鏢的樂亮,問丁決意“你是哪國人?來做什麼?”
丁決意說出自己的身份,高壯黑人士兵無動於衷,又問張廣義“你是哪國人?來做什麼?”
張廣義說道“我是源國人,做些礦石生意。”
高壯黑人士兵聽此,還是冷悍著麵色,揮了揮手,說道“把他們抓起來。”
他的身後四個黑人士兵齊刷刷舉著槍過來,卻是晃眼間,樂亮已經出手,一個閃步就已趨前,抓住高壯黑人士兵,軍刀橫在他的脖子上。
雖然高壯黑人士兵比他高一個頭,也不妨礙他的軍刀能橫在脖子上,酷聲問道“為什麼要抓我們?”
高壯黑人士兵顯然沒想到會這樣,感受到軍刀的鋒利,在脖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隻好老實說道“乃迪不喜歡源國人,隻喜歡米國人,你們要被處決。”
我靠,這是不給活路了,來時就聽說乃迪軍隊有米國教官訓練,與米國人走的非常近,卻是這麼做,也投靠的太徹底了吧!
他看向那四個黑人士兵,心一橫,一刀劃過高壯黑人士兵的脖子,瞬間又是閃歩過去,閃電似地或跨或躍。
待最後一個黑人士兵為他背靠背,反手勒著脖子,一刀劃過喉管,手中的槍掉在地上,他才蹲下來,軍刀在其衣服上擦拭兩下,收刀入腰間。
這一氣嗬成的動作,快的目不暇接,對麵四個黑人士兵根本沒反應過來,一槍沒放,就被割破氣管而亡。他這是施展了傳武八遊掌,食神的刀功,會了醫術後,對人身體的異常熟悉,這就化為殺人的技巧,顯得極為快速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