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亮點頭,這都會笑了,又看向也在努力改變的林娟,笑道“林娟,你這走的不倫不類的,放鬆些,跟著梁雪學學。”
林娟駐足,瞪著他,說道“管好你自己吧!”
“好,好,我管好自己!”樂亮嗬嗬笑著。
“我們現在要去大使館,詢問詳細情況,然後根據具體情況觀察一下。張勇,我們都不會賽克語,你到前方找一輛車來。”林娟又說道。
“好,沒問題。”樂亮跑著過去,貝爾機場明顯混亂,連安保都沒了,也是沒人問他。
看著樂亮跑去,梁雪蹙眉說道“我相信軍中還有懂得賽克語的人,為什麼總部不安排有戰鬥技能的人來此?這樣也會增加我們的暴露危險啊!”
林娟微笑說道“這是上級的安排,應該有用意吧!梁雪,我們就不要多問了,也……保護好他吧!”
梁雪點頭,掃視周圍,三人都知道這麼大個機場不可能沒有軍隊駐守,隻是現在亂勢,這裡的軍隊很可能群龍無主,在觀察事態發展,才沒出來維持秩序吧!
樂亮很快就喊了一輛轎車過來,是用米元的魅力,不然街上亂的,沒誰願意搭乘的。這次來此,三人帶了一些米元,在此其國貨幣和源幣都不定有用,如今是世界霸主的米元才最容易為人認可。
司機是個有著一臉胡須的中年人,聽說要去源國大使館附近,拚命搖頭,說道“不能去,貝爾的秩序已經亂了,那裡更是混亂,有不少遊行示威的人在,還有塞族的槍手。”
南斯國有三千多萬人口,塞族是最大族,人口數量最多,克族相對少些。鐵尼是克族人,執政後並沒有政策傾斜克族,而是保持平衡經濟發展,其國還是比較富裕的。隻是因為兩大族內部矛盾越來越深,鐵尼死後,再也沒有摯肘,這才愈演愈烈,亂了起來。
樂亮看了看林娟,見她眼色示意,說道“這樣吧!你送我們到外圍就行,我們自己想辦法吧!”
中年司機同意,這一路樂亮與他說著話,也是了解了一些情況。
南斯國有波市和黑市,因為領土的前途和劃分,塞族和克族爭執不休,當先引起了內亂,這已是五年前的事。那裡有個武裝組織科軍,由克族人組成,形成了氣候,在南方占有優勢,使得現任政府深感堪憂。
這也怪鐵尼,在他死之前,改變了原來的統治模式,設立議會團,兩黨輪流管理,也就是說大家輪流說了算。這麼一來,造成地方上的勢力隱隱蓋過議會團,甚至組建各自的軍隊,塞族的一些權勢人物因此有了野心,欲要強壓克族一頭。
後來,米洛總統上台,身為塞族人,他的手腕高壓,又是一個種族主義者,設立的“紅色貝雷帽”特彆行動部隊,對不同政見者和克族人進行鐵血打壓,這才造成現今的局麵。
這有著諸多曆史原因,塞族和克族本就是世仇,是鐵尼的鐵腕手段維持著政體的運行。鐵尼一死,人心就不穩了,野心家就會出現,再加上國策出錯,地方上擁有了槍杆子,更加危機。
現在,中年司機也隻是聽說的,政府裡有米洛總統和塞族議員,他們抱成一團,煽動蠱惑塞族人在貝爾鬨事,使得好些地方都有遊行示威,甚至有衝擊克族人的少數現象。
軍中因此逐漸分裂,可以說很危險,內戰就要爆發了。
源國大使館的附近全是塞族示威者人群,隻是源國是超級大國之一,又與南斯國一直交好,塞族和克族的那些領袖,尚還不會對此發難。隻是示威人群真的不好說,要是有西方間諜挑唆,或許會有衝擊大使館的行為出現,也是處於危險中。
林娟聽著樂亮的翻譯,深深蹙眉,難怪大使館都無法傳出真實消息,所有人都被圍在內裡,出不來了。南斯政府不會全部實言相告,致使大使館多方打聽,隻能猜測出一部分情況。
到了那裡的附近,中年司機就怕了,他是克族人,現在不敢擅自過去的。
樂亮他們下車,徒步走過去,隻見許多男女舉著招牌和橫幅,喊著要自由,要民主,解決國家日趨愈下的經濟問題,還有克族越來越貪婪地占用資源問題。
被煽動地喪失了正常頭腦思維,新仇舊恨讓塞族人心中湧起對克族人的不滿,民族·矛盾激化是最可怕的,傳聞邊遠地區還有互相屠殺的事情發生,這也是導火索之一。
示威的有部分鼓吹自由化思想,是西方政權利用的棋子,也是他們帶動和引領,彆的基本上就是不滿和仇恨了。因為這裡是使館區,一些國家在此建立大使館,這才會來此,主要針對與南斯國不怎麼友好的國家,反正就是瞎鬨騰,為某些權勢者架勢。
樂亮他們三個是東方麵孔,行走在中間,有人盤問,待聽說是源國人,這才放行,有個人還和他們握了握手。畢竟是許多年的友好國家,這裡也不都是西方的民主自由化者,有很大數量南斯國人對源國人抱有一定的好感。
隻是越接近源國大使館,人越來越多,不懷好意的人也越多。看他們走向是源國大使館,甚至有人咒罵起來,這些人才是真正思想意識的對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