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麵笑的很傻。”回車上後,一直在車裡的柴小夏說道。
“你和周哥都奇怪,怎麼總是說我傻?”樂亮很是鬱悶,心中不痛快,被人說傻,當然不舒服了。
柴小夏不出聲了,望著前麵,這回沒直勾勾地望著。
樂亮說陪丁語夢,要一萬一天,自然雙方都知是開玩笑的。現在送走她,他在很努力地賺錢,一下午接了三單。
直到臨近傍晚,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一看,又是牧惜雪打來的。
這次,響了幾聲,他接通了。
“你能過來我這裡嗎?我很害怕……”牧惜雪的聲音似乎充滿了恐懼。
“我這就去,你怎麼啦?”樂亮微訝,問道。
“你先過來吧!”牧惜雪似乎在嗚咽。
樂亮掛了手機,皺著眉頭,看來她那裡真出事了。
因為有她預先打過招呼,樂亮得以進高檔小區,開車至彆墅外。
“你在車裡等一下。”樂亮說道。
柴小夏沒出聲,看著另一麵車窗外,仿似沒聽到。
樂亮按響門鈴,很快牧惜雪開門,隻是她在屋裡還戴著大口罩和壓低的帽子,全身裹著睡袍。
詫異地進門,就又見到她走路有些一瘸一拐,似乎右腿受傷了。
“取下口罩和帽子。”樂亮肅顏說道。
“不……我怕嚇到你。”牧惜雪搖頭,似乎烏青的眼睛,流下了淚水。
“不要緊,取下來吧!”樂亮走向前,她在往後退。
直到牆壁邊,退無可退,她捂著臉,哭泣地道“我現在很醜,不想嚇到你。”
樂亮輕輕拿開她的手,取下帽子和口罩,一張浮腫烏青的臉出現在眼前,眼圈烏黑,嘴唇有點歪斜,頭發似乎還被燒焦了一塊。
樂亮冷沉著臉,解開她的睡袍,她穿著胸罩和小褲頭,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體無完膚。
“坐下來,我看看你的腿。”樂亮為她係上睡袍,說道。
牧惜雪捂著臉哭泣,坐在沙發上,說道“他就是個畜生,現在已經瘋了,昨天看見我與你一起回來……他就不停打我,我想跑出去,又被他拉回來繼續打……上午,我想打電話給你求救,被他發現,他又打了我。下午他有事要回去,這才離開,臨走時說……說一定不會放過這件事,可能要對你不利,你快些離開淮市吧!”
樂亮把她右腿放到自己的腿上,看了看,按了按,說道“沒有大問題,需要養上幾天,我先給你按一按,疏通一下血脈。”
樂亮給她按摩著,說道“他這麼對你,應該接受懲罰,包括十幾年前的強奸案,你能出麵指證他嗎?”
“不……我……我現在不想丟這個人,小華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我不想讓他知道。”
樂亮點頭,說道“我能理解,隻是必須懲罰他,我來做吧!”
“不……他在淮市任職很長時間,有很強勢力,你還是離開吧,不然他會出手對付你的。”
“法治社會,他還想殺了我嗎!”樂亮冷笑,說道“你要知道,源國有他這類敗類官員,還有更多好官,我會想法讓他接受應有的懲罰。”
“你……你準備怎麼做?”牧惜雪放下捂著臉的手,樂亮平靜又堅定的話語,似乎充滿了力量,為此目中有了一絲希望。
樂亮繼續為她按摩著腿,說道“我會與他聯係,看一看他背地裡有什麼不見人勾當,你知道的,我是怒臉,隻要能聯網,我可以做到一切。”
牧惜雪點頭,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他有一些加密過的秘密保存在電短上,隻是這需要入侵電算部門,太冒險了。”
樂亮一邊為她按摩,一邊尋思著,後放下她的腿,說道“好了,血脈基本暢通。”
牧惜雪感到好多了,小腿現在很是暖和,舒暢。
樂亮取出手機,撥了一個手機號碼,待對方接通,說道“我需要入侵電算部門,隻是向你說一下,沒有做危害源國安全的事。”
對麵的梁光遠苦笑,問道“你要做什麼?”
“南市的副市長焦元青有很大嫌疑違法亂紀,我需要調取他在電短儲存的一些秘密,把他繩之以法。”
“他是源國高官,你這樣做太不妥了。”
“高官就能做違法亂紀的事嗎?這類蛀蟲,敗類,能揪出來一個,是一個,源國的某些歪風邪氣才能好轉。你放心,若有真憑實據,我才會告發,我不會去做誣陷造謠的事。”
梁光遠沉默一會,說道“電算部門隻能防禦入侵,沒法調取資料,我……我隻能做到壓下這件事。你快一些,遵守你的話,隻是調取焦元青的秘密,彆的什麼都不要做。”
樂亮露出笑容,說道“謝謝!”
“彆謝我!僅此一次,以後這些事,彆來煩我,我不想上你小子的船。”
那麵掛了手機,樂亮咧嘴笑了笑,老梁還是夠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