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心裡自然不會真正放下來,他曾聯係過安全部的一位高官,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來,怒臉似乎和源國有著深層關係,這讓他的更多心思按捺下來,不敢輕舉妄動,個人商業帝國再強大,也不能與國家機器對抗。
他絕頂聰明,自然明白這點,因此對擁有最龐大用戶的源國,隻能去賣力結交高級官員,不輕易參與政治角逐,這也是源國的政治結構決定了他難有作為。而在國外,他也是比較謹慎,除非能真正確定,才會秘密參與一些政治,貢獻政治資金,最終是為了美藝牟利。
“什麼東西啊!裝模做樣地,就你這樣,能為難得了誰啊!”呂邵麗不屑地輕聲說著。
樂亮裝作聽不到,這類女人就是缺教,是教師隊伍裡的害蟲,讓她進入教育行業,太危害下一代了。
樂亮換著新的紗布,刁飛義看到他肚子上那麼多的眼,為之驚訝,問道“你這是被捅了?”
“是啊!遇到搶劫犯,還好幸運,命大活了下來。”
“你這真的是命大,錢財是身外之物,可彆輕易去反抗了。”刁飛義好心說道。
“是啊!我接受了慘痛教訓,下次誰搶我,我雙手奉上,跪地喊他大爺,背地裡跳腳喊他孫子。”
刁飛義哈哈笑著,問道“搶你的人抓到沒有。”
“抓到了,警察叔叔不吃白飯。”
刁飛義點頭,說道“源國的治安狀況還是好的,不然我們也不敢出來做戶外旅遊主播。”
刁飛義和苗金玉商量一下,覺得還是把一張床讓給樂亮,畢竟有傷在身,另一張床夫妻倆擠不下,乾脆他們就睡在卡座沙發上,讓呂邵麗睡在那裡。
其實,這中間還有電控按鈕,可以吊床下來,形成超大床,高低床和三層床,可是兩男兩女一起擠在狹窄空間裡,總歸是有點不好的感覺。
呂邵麗聽後,也沒說彆的,隻是警告樂亮必須頭轉向那麵。樂亮的肚子上有傷,哪裡能這麼側臥,當即拒絕。
呂邵麗撒潑地要樂亮必須這麼做,說一看他就是賊眉鼠眼地,不象個好人,她這麼嬌貴的身軀,怎麼能被他看見。其實都裹著毛毯,誰能看到誰,她就是瞧不起樂亮,才說出這些話。
樂亮忽然感到呂邵麗就是第二個舒子慧,都是那麼不知哪裡來的優越感,自認美貌,彆人就應該要捧著,十分瞧不起自認為的下等人,還會耍潑,自以為是之極。
這類女人,源國還真有不少,優越感爆棚,其實在彆人眼裡就是一朵想踩就踩,能隨時摘著玩玩的鮮花,偏偏還自以為是地心氣高,看這個不順眼,瞧那個不行地。
“啊!鮮花啊!你已經插在了牛糞上,這不會讓你芳香,隻會讓你沾染臭氣,臭不可聞。”樂亮抒情地道。
好吧!呂邵麗楞了一下,琢磨著這是在罵自己,跳起來與樂亮吵,手指著的姿態,純粹潑婦一樣。
“板馬日的,你就是個臟兮兮的下等人,我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好人,賊眉鼠眼往我身上看,我告訴你,我就是你永遠配不上的鮮花,你就是一堆臭狗屎,臭牛糞……”
樂亮笑了,說道“你不是鮮花,你是殘花敗柳,自己說自己是鮮花,有多自戀啊!”
“板馬日的,你是個混蛋,狗逼養的,你媽就不該生出你來……”
樂亮愣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女人罵出這麼粗的話,這還是教育人的教師嗎?氣急之下說出不少男人都說不出的罵人話。
他有衝動要搧她的嘴巴子了,這個潑婦,真的欠抽啊!
刁飛義和苗金玉一看樂亮有著怒氣,似乎要動手的樣子,趕緊勸著。刁飛義把他拉著,直鬨騰了十幾分鐘,呂邵麗才氣呼呼地坐下。
最後,樂亮自己說睡在卡座沙發,刁飛義也說他睡在駕駛艙,這才結束了鬨劇。
樂亮也是氣了,對呂邵麗厭惡到極點,這女人就他媽缺教訓。倚躺在沙發上睡,其實他真的很不適,傷口處隱隱作痛。
刁飛義還說源國治安好,就讓他們遇到了特殊事,半夜有人在外敲門,大聲喧嘩。
房車停在郊區某處廣場,這裡沒有巡邏警,平常是沒什麼事,這就遇到兩個醉漢,在外罵罵咧咧地,要進來睡覺。
這麼地吵鬨,驚醒了裡麵四人,刁飛義拿起棍子,喊著要他們滾開。醉漢不理不睬,依然拍打著車門,罵不絕口。
潑婦呂邵麗被嚇的倦縮在床上,喊道“他們是不是要錢,給他們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