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個角度想,樂亮也是放心,至少他真的沒心理負擔了,當做在理市的一個豔遇吧!雖然心裡對彆的女人還有愧疚感,正如伊芙琳所說,他是個內心複雜的人!
隔壁傳來動靜,應該是呂邵麗回來了,陸宛然微笑問道“是那個蕩婦回來了嗎?”
樂亮訝異,問道“你也知道她?”
“是啊!周正話沒瞞著柯妙青,後悔租房子給這種人,說她在學校裡已經完全被孤立了。”
樂亮說道“這是她咎由自取。”
“聽說你在師生大會上痛斥三個上級,讓他們啞口無言,大快人心啊!”
“嗬嗬!被逼的,三個小人而已,現在都在牢裡,估計要判很長時間。”
陸宛然親吻過來,溫柔說道“是個男人……你彆動,讓我服侍你……”
又是酣戰,陸宛然很是激情,索求度太高了,累得不行也不罷休。樂亮很是佩服,他的體力強,也能配合得了。
第二天中午,陸宛然才恢複過來,下床與教課回來的樂亮出去吃中飯。
這一出去,正好遇見呂邵麗回來,陸宛然挽住樂亮的手臂,在他麵上親了一口。
呂邵麗冷然看著,說道“這個不行,有點騷,也沒有前麵三個美。”
陸宛然一怔,隨即撇了撇嘴,說道“蕩婦也有臉說彆人,真是可笑。”
呂邵麗麵有惱意,哼了一聲,說道“你也跟蕩婦一樣,他的眼光越來越退步了。”
陸宛然也是惱了,說道“在學校裡人人厭惡的貨色,有什麼資格說人,一邊呆著去吧!”
“你……張勇,你敗壞我的名聲,當心我去告你……”呂邵麗指著樂亮,怒道。
陸宛然一把拍下她的手,說道“彆用手指人,一點教養都沒有,什麼老師,完全是未開化的野人。”
“你打我……”呂邵麗咬牙切齒著,就要衝上來開撕,卻是樂亮橫在中間,沒敢上來,那天被打了一巴掌還記憶猶新,而且女人麵對男人,顯得力弱不是。
“呂邵麗,我沒對她說你的事,隻是你做下那些事,知道的人多了,要點臉,回房去吧!”樂亮冷然說道。
呂邵麗恨恨瞪著樂亮,再狠狠看了看陸宛然,一聲不發地回房。
“蕩婦……”陸宛然又是在後說了一聲,令得她微微一滯,卻是沒回頭,猛地帶上了門。
樂亮搖了搖頭,這怎麼一見麵就開撕起來了,陸宛然也不是好惹的女人啊!
“跟她多什麼話,較什麼勁,她就是個實打實的潑婦。”走在路上,樂亮見陸宛然氣鼓鼓的樣子,勸道。
“我也沒惹她,是她先說我的,果然是個淫賤下流貨色,純粹婊子。”陸宛然惡罵著。
樂亮苦笑,你罵人也挺凶的,說道“彆生氣了,跟她生氣不值得,我們到那家去吃吧!”
“嗯,有點氣飽了,真不想見到這女人,現在已經倒胃口了。”
樂亮失笑,說道“吃的時候,儘量不想她,多想想我,保準有胃口。”
陸宛然緊緊地貼著,溫柔說道“你多吃點,下午有力氣。”
“啊?你下午還要?”樂亮吃驚。
“嗯,跟你在一起,在這方麵不知怎麼的,就特彆想。”陸宛然有些羞澀,又是大方地道。
好吧!還好樂亮在這方麵強悍,不然真應付不了。
夜晚,呂邵麗聽著隔壁傳來的異聲,狠狠地敲著牆壁,卻是引來更大異響,直到手敲疼了,才放棄。
她呆呆躺在床上,聽了一會,又是做起了那個動作……
一連三天時間,樂亮都感到虛了,陸宛然依然還在索求,沒辦法,隻好以靈氣撐著,直到她動彈不了,昏昏迷迷一天為止。
樂亮真是意外,世上還有這樣的勇悍女人,這是什麼意誌支撐著她呢?要知道兩個小情人也頂多要三次,就不敢了,沒可能每天索求這麼多次的,看來她的體質特殊,還似有一股狠勁在撐著。
樂亮還感到奇怪,周正話這三天也不聯係自己了,你不聯係,柯妙青作為閨蜜,怎麼也不聯係她了呢?
也就是隨意一說,才得知她相告柯妙青,她已與他住在一起,讓其不要來的。樂亮有些害臊,他相對保守多了,這才第一次見麵,就發生了關係,總覺得不應該的。
見到樂亮有些不好意思樣子,竟然又讓她有了激情,又要了一次,真正強悍猛女,這麼虛了,還能要。
隻是,因為她體虛,樂亮給她遞過一次手機,眼一瞥,上麵來電顯示是老公,讓他訝異,詢問了她。她淡然地改掉命名,說這是另一個男人,樂亮要是願意,她也可以給他命名老公的。
樂亮雖然心中還有著疑惑,卻也不再問了,或許她的私生活有些亂,他也隻當做萍水相逢的豔遇。若是以往,這類女人他是不會接觸的,隻是醉酒意外發生,他才與她一起度過了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