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德娜有些畏懼地告訴他,這很可能是黑社會所為,為人截肢,以獲得人們的更多同情,加以施舍。現在印國有黑社會組織,專門做這事,畢竟是塊油水豐厚的財源。
她說,她一直擔心被盯上,這黑社會也會盯著底層的窮人,單獨過活的人要不被肋迫去妓院賣身,要不就被這麼截肢,淪為替他們賺錢的乞討工具。
尚好的是,社會大體還好,這種情況隻是少數,要是滿大街截肢乞丐,這還得了,印國警方再不作為,也要去查的。
樂亮又是深深皺眉,今天那個乞丐女驚惶和哀求的目光,不時地閃現在腦海裡,她一定是在向自己求救,可是自己要不要管這件事呢?
現在正是任務時期,若是與黑社會起衝突,很可能會引來警察,完成任務就難了啊!
南德娜睡去,他還沒睡,心裡糾結這件事,他很同情乞丐女,想要幫她,卻擔心因此無法完成任務,自己會喪命,很是頭疼。
不知不覺睡去,第二天繼續擺攤,不久就看見乞丐女又來了,在他身邊乞討著。
今天,乞丐女沒向他哀求,隻是中午離開時,他的腳底下多了一個紙團。
樂亮好奇打開看看,上麵是以印文寫著一句話“請幫我,求求您!”
字體娟秀,這讓樂亮更加訝異,乞丐女不僅是念過書,就這字體,或許還受過相對高等的教育。
樂亮頭疼地想著,這乞丐女一定是非自願遭受這麼殘忍的折磨,到底幫不幫她?
中午,南德娜看出他有心事,問了他。
樂亮想了想,把乞丐女暗地傳來紙條的事說了,也說出自己在猶豫要不要幫她。
南德娜滿麵恐懼地說著,千萬不能幫,惹上黑社會,會被砍死的。這不是哈吉等流氓無賴,黑社會很凶狠殘虐,還與警察有著勾結。
她還說,曾經有個年輕人,就是惹怒了黑社會,被砍死了,連妻子都被輪·奸,送去妓院,遭受持續侮辱。這件事被曝出來後,曾經引發巨大反響,最後印國警察也隻是解救出那可憐的女人,不了了之。
現在印國的黑社會,是為強大政治家族所控,又給警察塞好處,沒人治得了的。彆的黑社會,也是如毒瘤滋生,警方打擊力度並不太大。
南德娜不是單純的愚昧主婦,有手機上網瀏覽新聞,知道的不少。
樂亮的眉頭深皺,看來印國的黑社會說不上特彆猖獗,卻是實力強的應該是為政治家族控製,沒誰能奈何得了。
他沒有吱聲,為南德娜喂了一口吃的,心中有了一個念頭,在想另外的方式去解決這件事。
我不好去明麵上解決,隻是我可以暗中去做,任你什麼黑社會,我要秘密地去殺,殺的你沒人了,乞丐女的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啊!
這麼想著,樂亮暗自點頭,心胸舒坦起來。殺惡人,他從不會手軟,也沒憐憫之心。
下午,乞丐女又來了,樂亮不為察覺地扔一張紙條過去。
乞丐女看他一眼,目光有些激動,俯身之際,看了紙條上的內容,向他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樂亮還看見她再一俯身,象是在吞什麼東西,知道她直接把紙條吞下肚了,此女還蠻機靈的。
兩人就象地下接頭一樣,隨後一個繼續行騙,另一個繼續乞討,當沒發生過什麼。
當天晚上,南德娜有些心神不寧,說著要樂亮千萬彆管這個閒事,中午他後來沒說話,可能被她看出什麼。
樂亮告訴她,這件事他要管,若是沒人求救,他可以當做不知道,可是有人哀求他救助,他不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南德娜沒再說話,不久傳來背轉身的她輕輕地哭泣聲,為此樂亮有些發呆,隻好出言安慰她,自己不會明著去做,會暗地裡行動,不會有事的。
南德娜繼續哭泣,樂亮伸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以示安撫,繼續安慰她。
她轉過身來,頭埋進樂亮的懷中,哭著說道“賓德,你現在是我和希瑪的依靠,古普塔家就剩下你一個男人,你要是出事了,我們可怎麼辦啊?”
樂亮微微一呆,卻是感到她隻是頭靠了過來,身體沒依偎過來,這是無助之下的表現,也是坦然起來,撫著她的發絲,說道“姑媽,放心吧!我有信心,有能力去做這件事,不被任何人發現。”
“可是你要對抗的是黑社會,他們很厲害的啊!”
“沒事,我以前……也做過這事,對於我來說,他們都不是對手。”樂亮說的是彆的殺人事,為了安慰南德娜,他隻好混淆一下。
“賓德,你……你曾做過什麼?”南德娜止住哭泣,問道。
“我有過……特殊的經曆,也有能力去做這件事,至於是什麼,無法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