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他是我……表哥賓德。”希瑪連忙解釋,她可不願意南德娜背上這個壞名聲。
南德娜冷聲說道“就是賓德幫我們奪回,本應該屬於我們的財產。”
凶悍女人跳腳罵道“賤貨,你們都是賤貨,害的維卡斯坐了牢,你們都是畜生……”
樂亮是人狠話不多,又是過去,狠狠地搧她一個嘴巴子。
巴傑瓦也長得高壯,此時衝了過來,為樂亮勾住手臂,猛地一個背摔,躺在地上哎呦叫喚。
希瑪是第一次見到樂亮這麼能打,看著他有些驚訝,剛才的速度真快,她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做到的。
凶悍女人這才真正被嚇到,扶起巴傑瓦,恨毒地,又是很畏懼地看樂亮一眼,一起走去,到了樓下才敢再次大罵,卻不敢再上來,真的走了。現在南德娜和希瑪母女有了強力保障,他們也怕了,欺負弱者能,遇到強大者隻有萎了。
在聞聽爭吵過來的幾個鄰居的奇異注視下,樂亮淡然自若等鎖匠換好了門鎖,付了錢,關上了門。
在樂亮去喊鎖匠來換鎖時,南德娜已經在很近的一個菜市場買了菜,正在廚房做飯,希瑪在自己的房間,也不知在做什麼。
吃飯時,希瑪問道“賓德,你會格鬥術?”
“會一些。”樂亮說道。
南德娜微笑說道“賓德打那個惡霸哈吉時,打的他沒有還手之力,我還聽說哈吉找他複仇,幾個人都被他打了,哈吉還斷了幾顆牙齒。”
南德娜雖然在家,也是與鄰居有交流的,聽說了這件事。而且她還猜測舊德裡幾十個黑幫分子被殺,也是樂亮做的,可是這個她不好說出口,是為了保密。
因此,今天見到巴傑瓦被快速摔倒,她沒有任何驚訝表情。
希瑪奇異地再看樂亮一眼,見到南德娜在喂飯吃,有些麵色不悅地低下了頭。
希瑪並沒有多說話,主要是樂亮和南德娜在交流,這對姑侄說說笑笑,真的是太和睦了。這令得希瑪心中很不快,覺得這太不正常,更是加深了憂慮。
南德娜住一間房,希瑪住一間房,還有一小間其實堆放著雜物。南德娜說要樂亮與她睡在大床上,為他拒絕,以前是迫不得已,現在怎麼還會那樣做,堅持睡在沙發上。
希瑪聽此,心中稍安,怨怪地看南德娜一眼,難道是自己的媽媽一廂情願?
南德娜立時決定,要希瑪過來與自己住,樂亮住在她的房間。希瑪又不同意了,她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房間,怎麼能讓樂亮這個男人住她的房間。
南德娜是施出母親的威嚴,勒令希瑪過去與她睡一起,希瑪隻好聽話。
第二天,樂亮回到舊德裡,繼續擺攤,晚上去新德裡吃住,地鐵票價便宜,可以花這個錢來回的。係統規定生活在這個家一個月,南德娜都搬去新德裡住了,他自然也要跟著這個家走。
有鄰居看見他,有些訝異,隻是想到他在擺攤,也就自以為地明白,都聽說他擺攤賺了不少錢,一定是舍不得這個收入。
希瑪在南德娜的強迫下,也會來他這裡幫著收錢,隻是有時會不來,與同學出去玩。隻是到下午一定會早早就走,印國太不安全,女孩子晚上不宜出門。
南德娜想來做飯,可是樂亮不讓她來,自己怎麼糊弄都行,頂多中午霸氣地要希瑪去買好吃的小吃,當然是他出錢。
如此過了幾天平淡的日子,這天,希瑪沒約,又來這裡幫他收錢,正在數錢中。今天又宰了一個肥羊,十五萬盧幣到手,肥羊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哭喪著臉離開。
樂亮在心中計算著,已是湊足五十萬盧幣,距離目標還有一半的數額。如果一直這樣也不好,要是沒肥羊宰,一百萬哪裡能湊得齊啊!
這麼一想,他乾脆趴在地上修改規定,每次兩百盧比,賠率達致五萬盧幣一次。舊德裡的窮人們,我隻好對不起你們了,隻是這也在你們的承受範圍!
正在修改中,一個女人駐足這裡,好奇地看著,說道“三仙歸洞,你會源國的魔術啊?”
樂亮抬頭看去,立馬低下頭,心怦怦直跳,心裡不停地道“你認不出我,認不出我,認不出我……”
“咦,你是……小那?”女人再次以源國話,驚詫地問出口。
樂亮心中發苦,再次抬頭看著孔千萍,以印語回應“你說什麼?”
“她說你是小那?”希瑪竟是懂得源文,微訝看著他,翻譯著。
“你認錯人了。”樂亮表情很自然,說道。
孔千萍打量著樂亮,說道“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象,太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