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載盯著向辰說道,似乎給向辰留個全屍是一個很艱難的決定。
說話的時候,李承載整個人的氣勢驟然上升到了一個高度。向辰確信,李承載的手上應該沒有人命,可是這殺氣卻是不弱。
皺了皺眉頭,而後舒展,想不到爸爸的乖寶寶,也變得殺伐果決了!
身子微微前傾,向辰看著李承載,臉上的笑容綻放的很緩慢。
“死後的事情,與我無關,是全屍還是分屍,全看你們的心情。不過,我還是有一個不成熟的問題,那就是,你們殺得了我嗎?”
如果一個人不明白什麼是囂張,看到向辰現在的樣子就是最好的詮釋。
向辰的聲音落下,不等李承載開口,他身側的一名中年保鏢已經出手。
厚重的大理石茶桌被他一腳踢起,徑直的砸向向辰。
將莫沫拉到自己的身後,向辰抬腿把砸向自己的茶桌給按了下去。
“都不打招呼就動手,這不合適吧?”
單腳踩著茶桌,向辰用自己臉上的恥笑來掩飾大腿的酸脹感。華夏藏龍臥虎,的確是如此,雖說這不是向辰第一次讚歎,但每次事實都不留情麵的擺在他眼前。
在向辰對麵的那個中年人也不說話,再次出腿,直接把向辰連帶大理石的茶桌全部都給掀了起來。
來不及罵街,繼續把莫沫護在自己身後,向辰看不見那個中年男子,但卻可以感覺到,在大理石茶桌飛起來的一瞬間,他又出招了。
向辰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也是一拳打向茶桌。
既然左右都看不見那個中年男子的影子,那麼他就一定藏在茶桌的後麵,不需要繞到左邊或是右邊,那樣都太浪費時間了。
轟的一聲。
在向辰和那中年男子的兩道力量的夾擊下,大理石茶桌不堪重負碎在了地上。
借著茶桌碎裂的瞬間,那中年男子還想要再做些動作,沒想到的是向辰比他更快,一擊側踢直接踹在中年男子胸口。
兩個人分開一段距離,那中年男子彈了彈西服胸口上的腳印,對向辰繼續虎視眈眈。
“疼就表現出來,你比那個況天佑可差的遠了!”
向辰嘲笑著看著那個跟自己對招的中年男子,自己卻倔強的強忍著拳腳的疼痛。
中年男人退到了一邊,看似隻是略有盈虧,但誰疼誰知道!
中年男子退下,李承載的另一名保鏢緩步向前,將手伸入懷中。
向辰和莫沫的第一反應都是這慫逼帶了槍,雖說華夏的律法對槍支的管控十分嚴苛,可是這世界上哪裡又真的有密不透風的牆呢!
莫沫也是輕輕的摳動自己的指甲,隻要確定了那家夥拿的是槍,莫沫就不管不顧的將手中的藥粉都拋出去,管他是致命的還是發情的,至於向辰,看著他皮糙肉厚的,應該一時半會死不了!
但另一名保鏢的舉動終究是讓莫沫失望了,一節一節拿出像是甩棍一樣的東西,然後拚湊在一起。
“我叫苟成鑫,使的是詠春六點半棍,聽說你乾掉了況老前輩,很想試試你。”
名叫苟成鑫的保鏢並沒有隱瞞自己的名字和師承,大大方方的站在向辰的麵前,隻是向辰很懷疑,若是真的有人刺殺李承載,他這麼長的棍子要怎麼拚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