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再說吧。”
“誰跟你日後,現在就說。”
“我呃拍《遮天》挺費錢的,我現在錢不夠,過段時間再說,等我有錢了,我一定投資,讓你當女一號,這樣行嗎?”
“哎我無faxxk說了,果然男人的話一句都不能信,絕交。”憤然關掉電話。
“”
一陣起哄聲響起,一個個的獵奇心態圍著趙燦懇求能從趙燦口中獲取隻言片語的細節營養。
隻不過趙燦守口如瓶,一直堅持說我和她隻是朋友,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阿燦你打算投資影視作品?”餘淮南合上書,撫了撫眼眶,問。
趙燦點點頭“之前是和她提過一次,沒想到她就上心了,哎!”
餘淮南說“這也不難理解,你想啊人家就是混娛樂圈的演員,你給她這樣的承諾,人家自然是要當真,結果你說逗她玩的,這相當於給人潑了一盆冷水,姑娘家家的現在應該很傷心吧。”
曹沃說“哪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為了一個承諾,就真的投資《遮天》吧,這可是燒錢的大劇,就光是九龍拉棺,經費就要燃燒,這陣仗沒幾千萬拍不出來效果,這還光是一個片段,要是全部拍完,少說至少5個億以上。要是五毛特效當我沒說。”
沉默不語的王胖子發話了“拍個毛的《遮天》,要拍就拍《鬼吹燈》,我王胖子本色出演。”
“好啊好啊,我演胡八一。”李嬌那娘炮拍著巴掌說。
王胖子鄙視一眼“去去去男人說話,哪有女人插嘴的份。”
“你,哼!”
趙燦猶豫了,既然信誓旦旦的承諾了對方,要是失信可不好。
不就是幾個億嗎?趙燦又不缺那點時間,決定了在暴擊卡出來之後,趙燦就存錢投資一部《遮天》給她,免得她以後埋怨我。
時間差不多了一群人出門去吃飯。
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聊著有趣的話題,大部分都是圍繞這女人展開,畢竟一群荷爾蒙正盛的鐵血男兒,聊這個話題更有親和力。
對這個話題,趙燦不怎麼感興趣,大概是打嘴炮沒意思了。
趙燦和王胖子在最後。
“對了王胖子,你之前說你下過鬥,是真的?”
“俺還騙你不成。”
“粽子當真有?”
“真有。”
“哦我家有顆雮塵珠,你信不信?”
“咋可能,你家要是有雮塵珠,你吃下之後還不得飛升成仙。”
“假的吧?”
“十六字風水秘書有記載,服下雮塵珠,能長生不死,飛升成仙,要不然為什麼那麼多盜墓賊會盯著雮塵珠。”
“哦”
趙燦還是不信,但是他可不敢回去把雮塵珠吃了,萬一飛升成仙不成,反到被送到醫院去洗胃,這就尷尬了。
“阿燦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放寒假的時候,我帶你去下鬥。”
“算了算了,被發現了是要坐牢,我不去。”
“瞧你這話,我們那時保護性發掘,不是倒鬥。”
“”
水上人家,江寧城濱江路附近一家中高檔川菜館。
趙燦來吃過幾次,味道不錯,老板處事也挺不錯的,於是就成了趙燦請客吃飯的固定地點。
六人進來包間。
趙燦來之前就定了餐,所以坐了幾分鐘,滿滿一桌的美食就端了上來。
曹沃提了兩杯水井坊一斤裝的白酒過來。
酒杯滿上,喝就完事,都是同學沒什麼忌諱的,暢所欲言,瞎幾把想聊什麼都不避諱的聊出來。
幾杯下肚,餘淮南說他打算去前台去找個兼職,幾個人裡麵要屬餘淮南的家境貧寒,父母都是在鄉下老實巴交種地的農民,一年也種不出幾個錢,所以餘淮南就很懂事。
這點和趙燦以前一樣,高中那會自己靠著補習數學,自給自足,過的還不錯。
所以對此,趙燦很支持餘淮南。
酒過三巡,氣氛越來越高漲,曹沃索性又叫服務員拿來兩瓶白酒敞開喝。
餘淮南不勝酒力,喝了3兩就趴在桌上醉死了。
趙燦目前喝了8兩,差不多就這個量了,要是再和鐵定就醉。
曹沃酒量最好,加上氣氛高漲,一直端著酒杯找人喝酒。
喝到曹沃說話大舌頭的時候,曹沃突然就哭了。
這把大會嚇了一跳,聞其原因,曹沃才說他被劉曉萌給踹了。
劉曉萌是一個班的,曹沃和劉曉萌眉來眼去已久,最後成功好上了。
曾經發誓唾棄“永不做舔狗”的曹沃,在那段時間裡成功的變成了一隻舔狗,圍著劉曉萌大轉,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很卑微的。
結果舔到最後,劉曉萌說不喜歡曹沃,說他一點男人氣概都沒用,於是分手。劉萌萌就和大二的一個叫楊華的男生好上了,最他媽氣人的是,曹沃為劉曉萌當了舔狗,現在劉曉萌又去給楊華當舔狗,這實在是讓曹沃很不爽。
大夥為曹沃的悲慘遭遇感到同情,同時也吸取教訓,絕不做舔狗。
“哎!還行羨慕我燦哥,身邊漂亮的女孩子多了是,一個個都爭搶著當他女朋友。應該眼睛都挑花了吧。”曹沃搭在趙燦肩上,和趙燦一邊喝酒一邊感歎。
“沒你說的那回事,都是網上亂傳的,我身邊其實沒說的那麼誇張,可能是我女人緣比較好吧,所以有那麼幾個好朋友,但不是你們說的那種。”
酒精的作用下,曹沃說出了自己最好奇的問題。
“趙燦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得老實回答我。”曹沃偏偏倒到的說。
“你說。”
“你說你高考畢業之後才交了第一個女朋友”
“嗯,有問題嗎?”
“以前高中那會兒就真沒交過?”
“我沒醉,老實交代有沒有。”
“呃沒有。”
“哈哈哈趙燦你猶豫了兩秒才搖頭,一定交往過。”
“你喝醉了。”
“我沒醉。”
“其實高中那會兒,大概是高三的確有過,好像又沒有。”
一提這個,大夥兒就不困了。
“什麼叫有過又沒有,到底有沒有?”
“沒有!一定是沒有。”趙燦抿嘴杯中酒,想了想,說“當時的確是有個女同學,我們有點好感,就牽過一次手,後來,後來要高考這事就棄了,這應該不算吧。”
“就牽手啊,沒摸過嗎?”
“摸你妹啊,你以為我向你那麼賤,高中的時候我挺單純的,現在還不是被你們這群老司機給帶壞了。”
“叫什麼名字,漂亮不漂亮?”
“挺清純的,現在好像在浙大念書,說名字你們也不認識。不過你們這樣一說,我還挺懷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