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趙燦尷尬的笑了笑,耳邊又傳來嗬嗬兩聲嘲諷。
武空空搖頭鄙視,這人有酒品?他要有酒品,我肚子就不可能懷上他孩子。
武亥掰開趙燦的說,主動倒酒,趙燦不好拒絕,武亥說“你的酒量一斤左右沒問題,今天我們就喝個痛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要是喝醉了,待會就讓你世侄女攙扶會房休息。”
“不不不”趙燦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斷然不敢讓自己再次喝醉了讓武空空伺候。
武空空看著趙燦驚恐的樣子,說“喝吧,你好不易容來一次,爺爺又那麼高興,你就喝吧。隻要喝醉後還知道誰是誰就行!”
“我從來都很清楚誰是誰。”趙燦認真的點點頭。
武空空也沒繼續說話。
武亥說是不醉不歸,但是趙燦和武家人考慮到武亥年歲已高,也就慢慢品酒,一個人喝了四兩左右。
武空空沒有食欲,吃了點白米飯,就趴在桌上吃著話梅,看著趙燦和武亥聊天。
武亥聊得都是昆曲這方麵的事情,武空空知道趙燦對昆曲興趣不大,當演的很好,演出一副十分喜歡的模樣,哄得老人很開心。
這一點上,武空空還是很認可趙燦的。
情不自禁的吃著話梅,摸著肚子,看著趙燦,想著事情。
飯後,武亥有些醉了,武旦和武母攙扶武亥回房休息,隨便招呼武空空帶趙燦去休息。
“走吧。”武空空扔進一顆話梅到嘴裡,轉身就朝長廊走去。
“吃的什麼啊,一直看你在吃。”
“張嘴,我喂你。”
“什麼啊?”
“張嘴吃了你就知道了。”
趙燦張嘴,武空空喂一顆話梅,趙燦一咀嚼,“那麼酸?”
“話梅好吃嗎?酸嗎?”
“嗯,很酸。你吃這玩意兒乾嘛?”
“你以為我想吃你嗎?算了,不想告訴你。”武空空嘴裡喊著話梅,在長廊上停步,看著趙燦,“你怎麼來了?”
“呃我來看看你。”
“嗬嗬,假模假樣,用不著。”
走到武空空之前住的小樓旁邊停下,一牆之隔的矮牆是趙燦之前來住的小樓。
“舒克和貝塔還好嗎?”
“嗯,有人專門照顧。”
“哦!”武空空推開院門,“去睡吧。”說完轉身要回自己的院子。
“咦?”
“怎麼?”武空空回頭。
“那是什麼?”趙燦指著小樓房頂某個地方。
“哪兒?”武空空順著趙燦手指的地方看去,“你說的哪兒?”
“就哪兒。”
“哪兒?”
“那!”
“哪兒?”武空空抬起右手指了指,“沒看到你說的哪兒啊?”
“你指錯了,還要上去一點,就房頂,再上去一點。”
“什麼啊?”武空空指著房頂,手抬得高高的,漢服的袖子從白皙的手臂上滑落而下,露出白皙的手臂。
“我沒看到”
武空空剛要說什麼,突然一愣,趕緊把手收回來,她知道自己上當了,趙燦是故意用這種方式看自己手腕上的守宮砂。
哪還有什麼守宮砂
“趙燦你混蛋!”
終於還是生氣了,眼眶一紅,撒腿就朝自己的小院跑。
趙燦伸手抓住矮牆,翻身就跳到一牆之隔武空空的小院裡。
此時武空空剛關上院門,轉身就看到趙燦站著身後,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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