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扶弟魔成了斬弟魔!
但錢婆子經常來講閒話,也不全是壞處。
今天,宋盼兒就從她的話中,聽到一件有意思的事兒。
“他錢嬸,你知道不?前街王麻子他兒子,去年在儲礦場不是打了一年的工麼!你說咋的?臨過年一分錢也沒拿到!”
劉婆子從炕上抓了一把瓜子,說一句嗑一個。
錢婆子勾著快要完工的圍脖,順著話,問了一句“是咋的?那咋辦啊?”
劉婆子“那能咋辦?王麻子初七那天,就前天!直接躺人家廠子門口了。不給錢不起來!這大冬天的可遭老罪了,聽說回來都凍得拉拉尿了!”
錢婆子“是咋的!那完了咋整的?”
“這不,廠子沒辦法了!給了他家兩大卡車煤抵債。
這把王麻子媳婦兒愁的啊!你說山上都是木頭棒子,誰家要那麼多煤乾啥?”
錢婆子“那是沒啥用,他家可真是虧了,這一大年都白乾了。”
劉婆子“可不是咋的!這王麻子媳婦,正滿村子的問誰家要煤呢。”
“一噸就八十塊,這都沒人要。”
錢婆子勾完最後一針,把毛線剪斷,線頭埋好。
把圍脖平鋪到炕上,雙手抻抻拽拽的,含著笑撫平上麵的褶皺。
隨口應付道“買煤燒的都是大腦袋,過日子的好人家誰燒煤啊!”
宋盼兒“”
其實我挺想買的。
今年夏天的大洪水,宋盼兒想帶她奶回村子裡待著。
她聽彆人說過,洪水來了後,樓房的下水管道會往上反臭氣,自來水也渾的不得了。
在市裡樓上住,上廁所和用水都不是很方便。
農村就不同了,家裡有水缸,再買兩個澆地用的大水箱,接上滿滿兩箱水,足夠她祖孫倆用一個來月了。
至於上廁所,嗬嗬,她可以在後院搭一個水上茅廁,就當給後院菜地施農家肥了。
她把一切都打算好了,唯一這燒火用的柴禾有點費事兒。
到時候,院子裡都會被水淹沒,儲備的柴禾隻能放東屋。
樹枝兒、苞米杆都過於占地方,不好堆放在屋子裡。
而煤炭正好,裝進袋子裡,放到東屋,戳一鏟子就夠做一頓飯。
到時候再準備點引火的破膠皮帶,就齊活了。
而且,宋盼兒打算在農村住還有一個原因。
洪水要一個來月才會退下去,要被困在樓房裡整整一個月,那種憋屈感,宋盼兒想想都發怵。
在村裡,她至少可以踩在實地上,如果憋得厲害了,院子平台上她也可以淌水玩。
甚至雙排磚頭砌的院牆,她也可以在上麵散步。
現在距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一些事情也可以先準備起來了。
宋盼兒沒和她奶商量,因為她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說保家仙托夢告訴她要發洪水,需要買煤燒火做飯吧?
宋盼兒想想都感覺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