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還有一些選手的表現未被囊括在這些類型內。”
柳德米拉結束了翻譯,臉不紅氣不喘,反而是很快也拿出了筆記本進行著會議記錄
“比如棒國的第一名選手,他的能力是隱形,這怎麼算?考拉國選手和銀行國選手呢?這樣的分類還是很殘缺不全的。”
“的確,畢竟我們觀測和得知的樣本都還十分有限,有些選手即便已經表現,我們也尚完全無法得知他們的異能類型。”
說著,關寒深深看了約瑟夫一眼,後者報以溫和的微笑。
不去理會這一笑,背頭男子把手按在嘴唇上,端詳著陸笙公開的筆記開口
“所以這個分類可能還不全,我們把剩下的異能通通叫為未分類,不過比起這種分類,也許我們更需要的是搞清……這些異能是從哪來的?為什麼我們會得到這些異能?”
“你們抽到異能的體驗是怎麼樣?”
白無一開口
“我說的是過程,你知道的,我一上去,什麼事都沒發生,也沒什麼感想,就好像踩了一個樓梯而已。”
“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談到這個,背頭男子緩緩把手重疊在自己麵前,眯著眼,以一種奇妙的語調回憶著
“像是某種蔓延的電流穿進腦海,但並不令人反感……但這種感覺太模糊了,誰知道呢?各位也是一樣?”
他這一番話得到了在場其他異能者的讚同,所以,果然引出異能的手段都是一樣的嗎?
“異能應該不是隨機挑選的,據我觀察,異能和個人的人生經曆和性格有挺大關係,卡內先生是雪原之國的國民,伊裡奇先生的父母都是鋼鐵廠工人、自己也很喜歡看《鋼鐵是怎樣鍛造的》,至於棒國選手,那次事件可還挺著名呢。”
“所以,也許我們搜集其他選手信息就能看出他們的異能類型?”
“的確。”
關寒攤了攤手
“不過不是直接得知的話,恐怕還是得靠猜想,比如我猜金利斯先生的能力應該跟孩子之類有關?這都是瞎猜,彆在意就行。”
瞎猜嗎?當然不是瞎猜。
不接這一次試探,約瑟夫把那瓶被安德烈打開的酒端了起來,拿起一隻高腳杯,將半透明的酒液往裡輕倒。
“我們的結算方式應該都是一樣的,”
腐國人說
“等級、質變,這些應該都一樣,其他的,其他人都講了。”
酒液已經斟滿,腐國人便輕輕挑了一下瓶口,將其魔術般用木塞重新合上。
“不過,我對另外一件事很感興趣,這也是我來的的原因。”
行雲流水的動作之後,約瑟夫再一次把目光看向那一言不發言仔細聽著的白無一。
“那就是,”
他一字一頓地說,語調中似乎有一些興奮
“白,你覺得你為什麼沒有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