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食材按理說食客給廚師的,而且,按理說白無一自己也該向自己食材。
然而真正到了這個時間以後白無一的雙手卻仍是完全的空空……這種情況已足以讓他有點緊張,白無一偷偷摸摸地站起來,看向門,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從崗位上離開。
晚餐並沒有對就餐場所的的一定規定,從熟工廚師那邊可以知道,在晚餐期間白無一是可以按照自我意誌跑出去收餐和進食之類的,而其他人應該也是有對應的工作規則。
但架不住他這一出廚房就要大掃除,且不說白無一本人懶不懶了,萬一漏了那麼一點就把自己搞死當場怎麼想都太不值了。
“叮鈴鈴。”
萬幸一切還是沒到他不得不冒風險的程度。
“您好,請問是廚師嗎?”
來問的是個很年輕的聲音,白無一思索了一下,並不是他熟悉的選手的。
“那個啥,我想請問一下所謂的食材到底是什麼,就,你既然要我們給,起碼把要給什麼說清楚吧?”
白無一思索了一下,按著老辦法,用菜板沾著羊血寫字
“辛勤勞作,所得之物。”
嗯。
他還有點裝模作樣地模仿著那些個神叨叨nc的調子,雖然是偽裝身份,但,隻有在這個時候這樣說話才不會被人吐槽中二病吧?實在是有點樂嗬。
偷偷摸摸從小窗窺探著外麵,果不其然,白無一看見那選手因為他莫名其妙的話而抓耳撓腮,辛勤勞作所得是什麼?
哈哈,他也不知道。
“怎麼樣,有答案了嗎?”
熟悉的女聲傳來,是北路國選手諾拉。
“鬼知道!這裡麵的nc一個個都不說人話……你看看,這誰知道是什麼?”
“……辛勤所得,我很確定我今天的一切工作都沒有任何的延誤,甚至完成得很好,但是我也很確定我沒有任何得到的東西,你呢?”
“我都說過了,我這邊也什麼都沒有。”
午餐隻有約瑟夫得了一份,而副本中的大家又需要各種工作,彆說外麵的人了,在廚房裡聞了一天各種香味的白無一本人,本來也是有些饑腸轆轆。
不過他麵前剛死了人。
沒什麼胃口。
“說不定是指努力殺人然後把人當食材送給廚師呢。”
另外一個方麵傳來一道有點慵懶的女聲,說著說著,對方還打了個哈欠
“哈~這說法很詭異不是嗎?很符合怪談裡麵該有的劇情?”
“瑪麗,你該不會就是那個內鬼吧,這樣挑唆我們內鬥,有點明顯哦。”
叫出慵懶女聲名字的是個有些打趣的男聲,白無一記起來這人是個東南亞麵孔的青年,是個皮膚黝黑又舉止活潑的人。
“哎呀,說得好像我說了大家才要鬥一樣,這話可真傷人心,我倒覺得說不定已經有按捺不住的人開始動手了呢,”
被這樣一說,瑪麗倒也不生氣,反而興致勃勃開口
“到現在,已經有兩個人很久沒出現了哦,說不定已經被殺掉了呢。”
“阿卡迪先生我不確定,不過,我可不認為白會如此輕易被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