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校尉回答道。
這時,從秦國埋伏的背後傳來一陣馬蹄聲。
整個秦軍頓時緊張了起來,一個個將身體埋得更低。
萬幸,飛奔而來的騎士並沒有注意這些。
很快一名穿著黔國鎧甲的士卒從秦國士卒藏身處飛馳而過。
韓信趴在地上,看著已經衝出山穀的黔國士卒,鬆了一口氣。
而那名黔國的士卒則一路飛奔到了聯軍的大寨。
“報!緊急軍情!”黔國的士卒,騎在馬背上,直接衝進了軍寨。
士卒喊聲,直接驚動了聯軍的將領。
將領們一個個都鑽出了帳篷,看著衝過來的黔國士卒。
那名士卒,飛奔到了主帳邊,立馬翻身下馬。
對著黔傑說到“公子!壤城急報!”
黔傑沒有說話,直接走了過去,接過了帛書,看了起來。
片刻過後,黔傑就把帛書遞給了黔曆。
黔曆看過之後,頓時皺起了眉頭,問到“秦軍當真全軍壓境?”
“回將軍,是的,秦軍一到壤城就開始了攻城。目測攻城的士卒都有兩萬多。並且秦軍還有人在搭建營寨,似乎是要準備強攻壤城。”
“上將軍,這個是個好機會!若是秦國真的在強攻壤城,我們現在圍上去,定能將秦狗圍殺在壤城城下。”
“公子,你難道不決定奇怪嗎?往日秦軍攻城,都是一觸就退,這次怎麼就要強攻壤城?”
“這?”黔傑頓時不知道怎麼接話。
“這還用說?定是秦軍有什麼短缺的東西,而你壤城又有很多,所以秦軍才要攻破壤城。”蘇良在一旁說到。
聽到蘇良的話,黔曆個黔傑,都陷入了沉思,片刻又都同時驚呼到“糧草!”
“是了,一定是糧草!壤城存放我大軍所需的大部分糧草!秦君定是糧草告急,才要攻破壤城!”黔傑說到。
“若是如此,這可能是我們擊敗秦國的絕佳機會!”
“上將軍,那我們現在就啟程?”黔傑問到。
“先等等!”黔曆直接拒絕道,然後轉頭對著那名斥候問道“我問你!你說秦軍一到壤城就進攻?那你可能見到秦軍的炊煙?”
那名斥候回想了一下,說道“回將軍,是的,秦軍沒有生煙。”
“那你這一路走來,可成發現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沒有,這一路除了突圍時損失了一些兄弟,後麵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黔曆對著斥候揮了揮手。
然後黔曆轉過頭,對著聯軍將領說道“就目前來看,秦軍應該是因為缺糧才去攻打壤城。”
“那我們還等什麼?直接圍上去啊!”蘇良說道。
“你急什麼?那也得安排一下吧!”黔曆說道。
“行行行,你說的有道理,那你說吧,你要怎麼安排?”蘇良也不爭論。
“前方的關太嶺太過於險要,我們需要分成兩部,每部間隔三裡,防止山穀內有埋伏。”黔曆說道。
“要我說,你這就是脫了褲子放屁,要是山穀之中有埋伏,那秦軍焉能放過這個斥候?直接把斥候攔截住,這樣豈不是更能阻止我們的速度?”蘇良說道。
“那也要防!這次的秦軍主將的厲害,你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我們這半個多月是怎麼過來了?”黔曆說道。
“行!行!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蘇良不耐煩的說道。
很快,在主將們商議決定後,聯軍分成了兩部,一前一後的朝著山穀前行。
韓信帶著人,一直趴在地上,不敢亂動,直到最後一名聯軍士卒,走進了山穀,已經快到了正午。cha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