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千不知這三個字有什麼意思,但是他感覺自己雙手在顫抖,頭皮微微有些發麻,看著眼前這個漢子,錢千陰沉著一張臉走上前,伸出手放在漢子的肩膀上。
炮哥剛轉身,錢千突然出手,一拳砸在炮哥的臉上,炮哥身子一歪,錢千再次上前抓住炮哥頭上那根兒蔥,膝蓋撞在其小腹,緊接一個上勾拳把炮哥打懵了。
錢千的動作一氣嗬成,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熟練。
炮哥被打懵了,捂著臉眼神迷茫的看著這個年輕人,錢千伸出手拉起跪在地上小老頭兒,皺眉道。
“跪著做什麼?怎麼回事兒?”
“爺們兒,這····他的狗在咱家門上尿尿,我就跺了跺腳,然後他就說我嚇唬到他家狗了,要我賠錢,爺們我·····”
聽了小老頭兒的話,錢千左顧右盼,找了一大圈也沒看到狗的影子,隨後指著炮哥看著小老頭兒問道。
“他要在門口尿尿啊?”
圍觀的路人沒忍住笑出了聲音,小老頭兒指了指炮哥身後女人的懷裡,錢千看到了一隻卷毛泰迪。
說實話!
錢千不討厭貓狗,還挺喜歡的。
但是他不喜歡泰迪,比熊之類的玩意。
太吵了。
錢千皺眉問道。
“繩呢?”
挨了打的炮哥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皺眉道。
“你敢打我?”
錢千歪著頭看著炮哥,隨後脫下破舊軍大衣,他裡麵隻穿了一個兩根筋的背心,龍蛇演繹的紋身暴露在空氣中,紋身不嚇人,嚇人的是他肩膀上那兩個如同煙花的傷疤。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兒來,錢千扭了扭脖子,對著炮哥勾勾手。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想打你,但是我就想打你!”
在自己女人以及這些人的圍觀下,炮哥的自尊告訴他得打,炮哥彎腰撿起一根鋼筋就朝著錢千的頭砸來,錢千咧嘴一笑,左臂抬起硬抗這根鋼筋。
一聲悶響,在眾人的目光中錢千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看著小網管兒反手抓住剛進把炮哥拉近,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狗大炮!
狗大炮!
這三個字猶如興奮劑一樣不斷在刺激著錢千。
揮出四拳後,右手突然被人抓住,錢千猛然轉過頭,眼中帶著無儘的殺意,下一秒錢千卸掉力氣,站起身低聲道。
“嚴爺爺。”
嚴老頭兒拿起衣服披在錢千的身上,笑道。
“一會兒打死了你朋友就處理不了了。”
聽到這句話,錢千轉過頭看著停在遠處的城管兒車,周樂已經小跑過來了。
周樂擠開人群,看著穿著軍大衣的錢千,又看了一下滿臉是血的炮哥,周樂沒問兩人,而是問了圍觀的路人,當得知是遛狗不牽繩鬨出了矛盾之後,周樂冷眼看著炮哥。
“大炮,我下次看到你遛狗不牽繩!我就把你的狗抓走吃了!”
大炮身旁的女人指著錢千對著周樂尖叫道。
“拿他打人怎麼算?”
周樂撇嘴道。
“我是城管兒,我又不是警察,你和我說有啥用?”
話落周樂對著錢千努努嘴。
“忙著裝修吧,屁大點兒!”
錢千點了點頭,周樂把人都攆走後時,炮哥指著錢千開口怒道。
“你敢不敢告訴我叫什麼名字!”
“錢千!”
錢千回網吧了,周樂驅散了圍觀的人回了車裡,在手扣裡拿出一袋枸杞,另一隻手撥通了一個電話。
“孫姐您忙著沒?有這麼一個事兒,我一個哥們和大炮因為遛狗沒牽繩起了衝突動手了!哦,能說上話是吧?謝謝孫姐了,你簡直就是··啊?長青大酒店?現在?好好好,我這就去。”
掛了電話,周樂抓住一把枸杞塞進嘴裡,咬牙低沉道。
“媽的,胖娘們兒,我吃把枸杞和你拚了。”
周樂走了。
炮哥去報警了,結果告訴他回去等消息,這一看就知道對方找了關係。
離開衙門口入,炮哥咬牙道。
“剛才那個小崽子叫什麼玩意?敢打我?”
身旁的女朋友抱著狗皺眉回道。
“好像叫什麼千,當時人多聽不清,哦哦哦哦,叫韓千!”
炮哥冷笑道。
“韓謙是吧?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