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青皺眉回道。
“你以為我敢?韓謙不在,孩子的事情我不敢做主,之前對孩子們的事情他說過,不想管就乾脆彆管,彆一時一個念頭!溫暖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兒,單純的想吃螃蟹,單純的不想抽煙了!吃飯,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吵架!濱縣孫明月和於震的事情你彆摻和了。”
燕青青聽後皺眉問道。
“不摻和?詩詞和嘉威的虧就這麼吃了?”
溫暖認真點頭。
“吃了!嘉威是塗驍的女婿,我打聽過了,護著於震和孫明月的不是楊一迪這種貨色,是陳金葉在護著,他們很早之前就開始挖濱海的牆角了,商業競爭兩家沒有生意衝突,做泳裝賠錢,他們也不做彆的!就孫明月這個房地產估計也隻是不想讓咱們好過砸錢惡心人而已,所以!你回公司上班去,東洋介去做詩詞的位置,至於詩詞的眼睛啊,醫生說是傷的很嚴重,需要治療一段時間,右眼有失明的概率!”
燕青青氣的雙手顫抖,咬牙道。
“我恨不得把孫明月的手剁了!”
溫暖苦笑道。
“誰不是?我現在還有點不放心,說說甲一?柳笙歌這個太監是不是太安靜了一點兒?”
燕青青搖了搖頭。
“不知道!甲一不太願意搭理我,溫暖我問你個問題!”
溫暖咬著螃蟹點頭。
“你說!”
“韓謙是不是回來了。”
“不道哇!”
燕青青死死的盯著溫暖,後者和手裡的螃蟹做鬥爭,雙耳不聞窗外事。
就好像和自己沒關係一樣。
·········
東洋介等人走了,韓謙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越想越憋屈,被孫明月擺明了惡心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
不甘心!
一點兒都不甘心。
走進廚房拿出一把尖刀彆在腰後,韓謙出門了。
他得弄清楚和孫明月之間的恩怨。
結果剛出門,韓謙就遇到了在樓下車裡躺著的二舅了,韓謙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跑,李金海開著車拿著喇叭喊道。
“前麵的出租車給我開走!不允許載客,快點兒給我開走!”
剛要上車的韓謙隻能看著出租車開走,韓謙站在原地一臉無奈的看著開車的李金海,哀聲道。
“二舅啊!雖然不知道你是我哪個二舅,但是您能不能去忙點兒您該忙的?”
李金海扔給韓謙一包煙,皺眉道。
“帶著刀要去哪?”
韓謙拍了拍後腰的尖刀,皺眉沉聲道。
“去一趟濱縣,和於震之間的矛盾我知道了,但是這個孫明月是什麼目的我不是很清楚。”
“上車!二舅和你嘮叨嘮叨你和孫明月之間的恩怨!”
“不去!”
李金海下車了,走到路邊折斷了一根兒柳條,韓謙拿出尖刀怒吼道。
“你再打我,我和你拚命了!你肯定不是第一次打我了!”
下一秒李金海掏出配槍,韓謙反手捏著尖刀的刀尖,彎著腰乖巧的開口道。
“二舅您看您,咋還急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