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和燕青青吵的不可開交。
“溫暖你抽煙你憑什麼往我身上潑臟水?”
溫暖挑眉道。
“我不潑你,我潑誰?潑葉芝?潑詩詞?她們看著也不像那種人啊?”
“我像哪種人?”
“狐狸也不是人啊?燕青青你再看我一眼,我就給你眼睛打瞎!”
“你打!”
砰!
溫暖是說動手就動手,一拳頭砸在燕青青的眼眶上,燕青青大怒,起身抱住溫暖按在床上,對著屁股就是一通巴掌,韓謙看著腦瓜子嗡嗡的,虞詩詞拿出耳機帶在耳朵上。
眼不見心不煩!
葉芝丟了!
錢虹的房間裡,葉芝熟練的挖著螃蟹肉,錢虹輕聲道。
“那邊吵吵鬨鬨,溫暖和燕青青在吵架?”
葉芝點頭,輕聲道。
“習慣了就好了,天天吵!老爺子做了這麼多的東西應該是給您送的,但是韓先生回來之後,溫暖就像變個人似的,您彆往心裡去,韓先生能活著還是多虧了您!估計明天家裡人就會探望您了,您要是覺得人多煩,我就和媽媽說一聲,再吃一口吧。”
葉芝的小勺子挖著螃蟹肉喂給錢虹,再道。
“在長青您護著韓先生,韓先生一口一個姑姑,對您是打心眼兒裡的尊敬!您的百貨大樓早晚還是會還給您的!”
錢虹笑著搖頭。
“在長青這半年裡和韓謙,周樂這兩個小夥子一起生活有了一種家的感覺,突然覺得生意啊,錢啊,有就有,沒有就沒了!小韓謙總不能讓我這個姑姑餓死是不是?”
葉芝低聲道。
“韓家的第四位長輩,地位很高很高的~”
說話間韓謙推門走了進來,笑道。
“姑!咋樣?我家葉小姐這技術是不是一流?”
錢虹撇嘴,隨後一個矮矮胖胖的女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駝背老頭兒,嚴寬看了一眼鐘伯,撇撇嘴,鐘伯麵無表情。
錢玲走到病床邊。
兩個錢姓女人相視一笑,錢玲走上前坐在錢虹的床邊,輕聲道
“辛苦伱了!如果不是我問了青青,我還不知道你傷的這麼重!”
錢虹看了一眼胳膊,苦笑道。
“還好,隻是被砍斷了小臂而已,上了年紀了,終究不是年輕的時候了!那天什麼都沒想,大不了這條爛命就仍在長青了,不能讓小謙出事兒,可我還是沒護住!”
韓謙撓頭笑道。
“姨,我姑可厲害了!那一手西瓜刀大殺四方!”
“滾!”
“哦!”
韓謙和葉芝以及鐘伯和嚴寬走離開了房間,聽著錢虹聊著長青的事情,錢玲歎氣道。
“這孩子的命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老道士給算了!一輩子的忙碌命,命裡沒這些個桃花,也沒這些個錢!說是小謙命薄,扛不住這些,但是又阻攔不了這些東西往身上砸,當初退休的事情你也了解吧?”
錢虹點頭,隨後搖了搖頭。
“了解一點,我不是很明白,當初他為什麼就要退休。”
錢玲歎了口氣,這時候房門外傳來一聲厲聲嗬斥。
“小溫暖你給我老實一點,彆逼我在人多地方扇你!”
金鶴姐來了!
病房門被推開,李金鶴笑眯眯的走進了病房,錢玲聳了聳肩皺眉道。
“你又罵孩子乾嘛?溫暖都是當媽的人了。”
李金鶴走上前彎腰看著錢虹的胳膊,撇嘴道。
“她?她有當媽的那個覺悟?在家裡讓鈴鐺叫媽,在外麵得叫她姐姐!懶得說,錢虹啊!我記得你挺能打的呀,我去林家砍人的時候還是你教的呢,咋受了傷?”
錢虹苦笑道。
“當時小謙被打都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人比較多!顧著小謙,又要麵對那幾個殺手,不留神被小癟三給陰了!剛才聊到小謙當年退休的事情。”
李金鶴撇嘴道。
“這個事兒也怪我們,當初那個老神棍給他媽的算命說小謙不退休,身邊的人都會出事兒,衙門口兒和商業聯盟施壓的時候我們就當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裡也想著讓小韓謙休息休息,誰能想到能出這檔子事兒?老道士這會兒天天去寺廟裡念經給自己恕罪呢。”
錢虹和錢玲都歎了口氣。
病房外,韓謙摟著嚴寬的脖子低聲道。
“嚴爺爺,鐘伯說能打一百個你!”
嚴寬斜視韓謙,韓謙憨笑跑去鐘伯身邊,低聲道。
“嚴寬說能給你做成鬆鼠魚,你倆打一架唄!我看看誰厲害一點兒。”
鐘伯冷笑一聲沒說話,這時候葉芝低聲道。
“韓先生,我建議您現在彆說話!彆挑撥。”
韓謙挑眉看著葉芝,喊道。
“打一架怎麼了啊?我就想看看他們倆厲害不?你倆打不打?不打是不是?你等著,我去找我姑和我姨,讓她倆讓你們倆,我他媽的就不信···”
話沒說完,韓謙感覺自己的身子飄起來了,緩緩轉過頭看著單手提著自己的老頭兒,韓謙一臉純真的眨了眨眼。
“我說我開玩笑呢,您信不?”
“兒啊,想爹了沒?”
韓謙一個勁兒的搖頭,下一秒身子就被扔了出去,嚴寬和鐘伯兩人箭步上前抱住被扔出去的韓謙,鐘伯眼角抽搐道。
“孩子有傷呢!”
嚴寬皺眉道。
“乾嘛這是,我倆老頭兒打一架就打一架,孩子不是還小麼?”
老頭兒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