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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不見人煙的雪山密穀中,遙山埋沒,行路難,路難行。
聽著隨處可以聽到鳥的啼叫聲,深埋雪地的枯枝被壓迫脊梁的吱吖聲,內心升起莫名的孤寂感,靴子踩實地麵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聽著鬨心。
臉上忽然有一點涼。
秦寶怡抬頭望天,但見長空皎白,彤雲密布。
朔風又起,再回首,身後也是滿地銀霜。
她就像是這清冷的冰雪白紙上的汙點,漫天的雪花,就是為了擦拭她而來的。
看看天色冷得緊切,漸漸晚了,秦寶怡踏著雪隻顧著走,神識無休止地從附近山體掃過。
今晚可能有暴風雪,她隻想找到一個能湊合過夜的洞穴。
這該死的風反複地將天上地下的雪掀到她身上,原來到膝蓋的雪麵,現在已經漲到了胸前。
泥人也有三分氣性,秦寶怡自以為不是什麼泥菩薩,這雪要是想將她埋了,那真是想屁吃!
丹田的靈火隨著心中的怒火一並噴發出來。
以摧枯拉朽之勢逆反自然的蠻火如燎原般奔向北方,熾熱的溫度在雪山深處肆意地掃蕩,就像那白紙上的汙點在儘情揮灑筆墨。
什麼汙點?那是畫卷的起筆,一幅冰雪消融的山水畫頃刻間,躍然紙上。
消融的雪水沸騰起來,還帶著熱氣,騰騰的白霧裹著融化的水流朝地勢處彙聚,發出歡快的“嘩嘩”聲。
秦寶怡滿意了。
踏著石上流的溪水,繼續趕路。
銀鏡後方,全老死死盯著那道身影。
像!
太像了!
他倏然環顧,見大家都還看著弟子朝陽的畫麵,心頭一緊。
此人此人定是這場比賽的黑馬!
全老隻聽耳畔一聲若有似無的笑,八卦門黃銅長老的傳音便入耳“看來伯樂不止我一人啊,全老既然有了朝陽,又何必再與我爭驕陽呢。”
全老轉頭與他對視,也不聲張,用傳音“誰說我要爭?我看此女,不會屈居人下,你我也不過是五階後期。”
再說,他現在主管協會,宗門幾乎是托付給了長老和朝陽管理。
秦寶怡出身民間,也算他半個弟子。
黃銅長老淡笑不語,顯然是沒有被說服。
兩人的目光再次看向那麵銀鏡,心思各異。
“咦?”
很快,又有幾人頻繁看向秦寶怡那麵鏡子,喃喃出聲“這兩人是要碰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