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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秦寶怡一怒之下離開銀鏡的監控範圍,踏入一片雪原。
沒有白天的晴日,夜晚又飄漫天飛雪,白刷刷、霧蒙蒙,天地不分。
她不怕冷,照舊走。
走到黎明時分,天空泛起一片灰白,才抬起頭來。
看四周,一層一層被雪加高的山嶺,天上的白雲被雪壓下來,和山夾在一起,兩者都是白的,兩者都亮著光,都快看不出哪是雲哪是山。
隻有北麵那座山,高聳破雲,巍然屹立,白雪也不能完全藏匿其存在。
再定睛仔細看,竟有種雪原風雪都源自於此山來的錯覺。
山瞧著就在眼前,自己離山根仿佛不到千米,但麵對著山走,越走越遠。
不僅距離沒縮短,反而掃在臉上的風雪更猛烈,她前進一步,風就要用蠻力推她往後兩步,而雪則是極速堆積在她腳下,阻攔她的去路。
迫使她不得不在使用那招。
燎原之火!
往常威力顯著的紫火,居然在這裡受困,火勢隻能蔓延至她身前大約兩米,隱隱呈現出保護罩的形態。
風雪從四麵八方襲來,在火中消弭。
走了很久,她都看不見山了,隻感覺自己好像走在雪地的隧道中,不知道周圍是什麼,不知道離山還有多遠。
心中莫名的孤寂和冷意猛地竄上精神識海。
她腳步一頓。
外麵的風雪就跟找到了破綻似的,發起更猛烈地糾纏,像個發病的瘋子。
“主人,快到了。”識海中的黑色圖騰亮起幽幽的光。
秦寶怡怔了怔,精神為之一振。
丹田的氣旋也如身外的狂風一般卷動靈氣,明台高坐的元嬰凝神煉化成紫火靈氣,隨她意念調動。
在熊熊火勢之下,那漫天飛雪猶如燃儘的紙灰,不再具有任何的勢力,飄然凋落。
秦寶怡繼續往前走著,心裡還在慢慢細品剛才的怔然。
原來世間最冷不是冰霜雨雪,而是高處不勝寒的心冷。
她忽地一笑。
玄夜便問“主人?”
秦寶怡輕輕搖頭“沒事,心有所得。”
聽她這樣說,玄夜也不再多問,隻是時不時跟她聊兩句。
山近了,山近了,一直說了兩天,才是真的近了。
燎原之火化不開的冰山崖壁終於橫絕在她麵前,似乎是千萬年的寒冰,烈炎訣的燎原之火不過螳臂當車。
秦寶怡身負火靈根,對水、冰屬性極為敏感。
這座山似乎與其他雪山不同。
“主人,我感覺到了同族的氣息。”
秦寶怡忽然想起自己來之前惡補的道教常識,居北方,五行主水,象征冬季,這三者結合玄夜的話,不免讓她想起道教四大聖獸執明神君,又名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