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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得到的礦石被秦寶怡煉製成了四四方方的金屬盒子,可以用來裝寶貝。
隻不過,目前她還沒有什麼寶貝值得放進這個盒子裡,所以又熔成一根棍子,暫時充當成武器。
兩日後,說不定有一戰。
秦寶怡還不知道,現在外麵關於她和拍賣行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全城皆知。
本來傳得是她隻用一招就擊敗了金丹後期的黑袍長老,傳到後麵就變味了,說她故意上拍賣行滋事,趁黑袍長老重傷才出手。
尋常百姓則是更關心她背後的故事,猜她是劉家故人之女,特地從九重山學成歸來,替母報仇。
一日之內,就成了幽都的風雲人物,就連皇帝都在前朝提起她。
然而劉首輔的回答更加勁爆“老祖久居後山修煉,有很多人都未曾見過他老人家了,以至於一些無知小兒竟開始質疑老祖的存在,我家族老已經親自去後山請老祖出山。”
群臣大驚,紛紛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皇帝亦是,差點從寶座上站起來“老祖竟要出山?”
“回皇上,正是。”劉首輔嘴上恭敬,卻不曾彎下一點腰。
因為他家老祖還活著,而皇家的靠山老祖死了。
這江山啊,岌岌可危。
為了隱瞞這場噩耗,狗皇帝也是糊塗,連葬禮都沒給高祖辦,夜裡悄悄送入皇陵。
要不是他在三宮六院安插不少釘子,隻怕也要被瞞過去。
哎呀,這金鑾殿的寶座姓凃的坐了七百年,也該輪到劉家了。
劉首輔垂眸掩住眼中精光,心底說不完的暢快,有一下沒一下地不停捋須。
皇帝原本隨意搭在龍椅上的手掌猛地握緊,忽然笑了“好好好,這女修行事如此膽大,是該叫她收斂些,省得以後在幽都惹是生非。
拍賣會是在兩日後對吧?劉首輔作為家人,不好缺席,後日休沐一天,代朕前去觀望吧,朕實在太好奇了。”
劉首輔拱拱手“謝皇上。”
散朝後,劉黨的人簇擁著劉首輔往宮外走,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去了劉府,開起了小朝會。
“首輔,老祖出山,何不趁機拜托老祖一探究竟,也好早日登上那個位置。”這是心腹大臣所說。
劉首輔抬手“不急,老祖不是我能說動的,但關乎劉家的未來,等老祖解決完那個女修也不遲。”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向來如此。
他們的好日子馬上就到了。
眾臣皆垂首,按捺住內心的激動。
……
皇宮內廷。
“嘩啦──”
禦案上的東西全都被人掃下來,什麼貢筆,宣帛紙全都被墨汁玷汙,散落在地上。
這還不算完,前來送湯水的榮嬪也被遷怒,精美的妝容被燙出刺眼的紅痕,哭得梨花帶雨也無用。
皇帝一手將她從地上拽起來,惡狠狠地盯著她,像是在看另一個人“你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當朕沒看到那明晃晃的算計?朕不是傻子!”
榮嬪臉上一片潮紅,額間碎發微潤,幾根黑絲貼在臉頰上,盈盈秋水眸含著淚花,此時一眨不眨地仰視眼前人,令皇帝有一瞬間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