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處處月照花!
白衣也是第一次看到侯聰這個表情呆氣。
他看著她,呆了。
自己的“春閨夢裡人”也會發呆,呆了之後和“小侯聰”更像了。她想起了什麼,提醒他“大公子,給小侯聰買點兒啥呢?”
謝老板和老板娘很吃了一驚,——“小侯聰”?“有了?”
他們習慣於討好主顧,遇到這種事情可不敢亂傳,連忙開始花式推銷。於是,侯聰從呆氣中回過神來,雜七雜八買了一堆。他付了錢,回頭一看,何止長空那個猴子,連莫昌都瘋了,逛得難舍難分。他趁機找白衣說話,“話說回來,你到底是如何被宇文叔叔收養的?”
白衣又恢複了那副靜默的樣子,微微歎口氣,“這本是個秘密,這樣吧,我們到邊上說。”
侯聰交代青鬆,好好看著店主夫婦包貨,並且叮囑晚上一定送貨上門,隨著白衣出了店鋪。白衣左瞅瞅右看看,侯聰怕她被人擠了,被馬撞了,上前拉著她的胳膊,她頭也沒回,似乎看中了一條小胡同,走了過去,侯聰自然跟上。
“我本是南邊人。在平都出生的。8歲那年,我家裡出了大事。”
“什麼?”侯聰覺得,哎呀,好多懸念哦!
“這個。”白衣從袖中拿出繩子,侯聰叫都沒叫出來,被她就著他因為關心、因為擔憂而拉著她的臂彎的胳膊,開始捆綁,她知道自己不會係繩子,不會打結,所以徹底放棄了這個環節,隻是不停纏繞,瞬間把他纏成了一個大粽子。
最後,還對他陰險地笑了笑“你以為我力道不如你吧。你試試看。”
她力道是不如他,但是瞬間的爆發力是有的。說完,白衣直接把變成粽子的侯聰扛了起來,走出了胡同。高波街上的行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兩個人玩縛殺呢,而且結局已定,立即停下腳步觀看,又是鼓掌又是喝彩。
“你,你能不能把我的臉擋上!”侯聰氣到又要吐血。
“哦。”她答應了,換了個姿勢,把他的臉直接塞到自己胸口。
白衣贏了,五個裁判抱著各自的購物成果,就在謝老板店內進行了最後的頒獎六票都投給了她。青鬆一邊幫主子解開繩子,一邊發現主子在流鼻血。
“這個,小胡同裡發生了什麼?”青鬆問。
侯聰一腳踩在他鞋上,疼得要命,青鬆趕緊閉嘴。
長空一路上小曲兒唱不停,回到侯府收拾好了妹妹的包袱,挽著妹妹的胳膊就要“家去”,“有事兒再找我們吧,各位,再會!”
侯聰很盼著白衣有什麼說法,舉動,結果她抱著小侯聰,呆呆地走了。他打發裁判們滾蛋,囑咐慕容行等三人親自護送莫昌回府,然後想起了什麼,立即研墨,奮筆疾書,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片,叫來青鬆吩咐“把這個送到宇文府,這是如何調教傀儡的密法,要親自交給白衣姑娘。”
青鬆的腳還疼著呢,也隻能答應著離開。又被叫了回來。
“你順便探探風聲,問問莫昌去喊白衣看花了沒有。”
青鬆不顧腳疼,怕被再叫回來一次,跑著出了府。
長空正在家裡狂跳,重複著“宇文白衣才是大理國最優秀的軍人”,宇文興淡淡地笑著,囑咐廚房做點兒好吃的,心裡卻沉甸甸的,贏了而已,改變不了女兒是替死者的身份。他剛想吩咐白衣回房歇息,客人就登門了。送信的青鬆和邀請看花的莫昌,再次同時出現。
青鬆這次不用讓著誰,把主子的信當著所有人的麵交給了白衣。又賴著不走,聽莫昌說什麼。
莫昌依然是問“姑娘覺得,看花兒是鳳河邊兒好,還是哪兒好?咱們哪天去?”
宇文興看著女兒,他也想聽聽女兒自己的主意。白衣有心事,目前最好奇的是龍珠事件如何收場,她捏著信發呆,“等龍珠拍賣結束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