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攤位有東西!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屠殺,有人開始掏出槍還擊日本人,在遠處還有個女人拿著手槍。這年頭能拿手槍的女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不得不說,韓城現在有些猶豫的來趟這趟渾水了。日本人這是打的誰呢,軍統還是延安呢,如果是軍統或者延安,救還是不救呢。這其實是很難回答的,因為他也分不清哪個是好哪個是壞,或者都是壞人就自己一個人是好人。現在他覺得自己乾完之後要不要去飯館裡搞個國宴級彆的飯犒勞一下自己,來個花生米,鹵味,燒雞,腐竹涼菜拍黃瓜,在來個燒刀子一壺。
長槍和短槍打,長槍的準確程度比短槍要好很多,至少在精準度上,如果是近距離上的射擊,估計短槍會比長槍瞄準速度更快。隻不過麵對武裝到牙齒的日本兵,光憑借手裡的小手槍,很難說能造成多麼大的傷害甚至能脫身。日本人開始慢慢的用火力壓製,並且逐步的前進擠壓,戰場在一個小院子裡,幾乎沒有什麼遮擋物,可以看到不斷的有人倒下。
“我這個時候了,你們還在這兒對射,還不趕緊四散逃跑。”
韓城一邊看著一邊嘖嘖的評價,最後殺的隻剩下一個女人,韓城有些看不下去。隻能是出手相助,畢竟是和日本人對抗,不管是哪方麵的勢力都要幫一幫,不然的話麵子上過不去。
“你給我上來。”
韓城小心地爬到那個屋頂上,然後一把把那個女人抓住,一下子提到屋頂。
“你是什麼人?”
那個女人一下子把槍就抵住了韓城的胸膛,韓城也沒有管她,然後迅速的離開。那個女人也挺有默契,槍不在抵著韓城的胸,而是選擇緊緊的抱住。
“你一個女人湊什麼熱鬨,還嫌人死的不多嗎?”
“既然有這麼高的本領,為什麼不去殺幾個日本人?他們畢竟是侵略者。”
“你以為我沒有殺嗎?趕緊走吧,離開北平,這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韓城把她從房上放下來,然後轉而去阻擋前來的日本兵,手裡的拐棍大殺四方,一下子就把兩個日本兵殺了,用他們身上的血寫下惡貫滿盈段延慶幾個字,然後快速的離開。不是韓城不想收拾,是因為時間不允許,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他不會隻掙這十塊大洋。
“看不出你還真有兩下子。”
“兩下子自然是有的,隻不過現在你應該走了。”
韓城可不管這個女人了,她要是想人來瘋,那誰擋的住?和日本人對著射的娘們兒,那都不是簡單的女人。這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這就暗合了張無忌母親的一句話,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我馬上就走,不過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我可不希望和你見麵了,你這個瘋女人。”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這個女人都是不理智的,不管是哪一方麵。韓城不想摻和這些事情,隻能說自己看到的幫你一把,下一次的話,那就沒人幫了。剛才殺鬼子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的麵甩下來了,讓這個女人看到了自己的臉,但是你也不能殺他滅口。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韓城其實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年將會是痛苦的時間,明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關係,但是這個女人總是陰差陽錯的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
“惡貫滿盈,段延慶,你真是個有趣的人。”
那個女人說完這句話就走了,韓城也是一陣的無奈,自己不是有趣,自己隻不過想找條活路。生活嘛,總要過的富裕一些,像這樣的事情還會再繼續。他可不希望再遇到這樣的女人,一個瘋的連自己生命都不關心的人,這其實就已經突破了韓城的底線。
“今天這晚上算是虧了一些,最後兩具屍體沒有收回來。”
韓城回到自己的宅子裡,十分無奈的說道,杜小月在一旁早就睡,大門早就被她用粗壯的門閥給栓上了。這個女人真是安心,也不知道這樣的安心能夠持續多長時間,萬一鬼子都能看到,這個女人,估計早就被抓去當營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街上的報童就開始大喊了,大聲的訴說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號外號外,惡貫滿盈段延慶又殺兩位無辜平民,北平憲兵司令部向民眾保障,一定會保證各位百姓安全。”
“號外號外,警察局懸賞400大洋捉拿惡貫滿盈段延慶,有線索者可積極舉報。”
韓城買了一份報紙,看兩眼就放到了自己的爐子裡燒了,報紙裡已經一改以前的新聞。現在的報紙裡都講的是日本人攻下了什麼地方,誰誰誰是作戰英雄,在戰爭中湧現的那些漢奸,然後又肅清了什麼據點。
“聽說了嗎?惡貫滿盈的段延慶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