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溫柔點了點頭,雖然那鐲子是顧銀章給她的,但不用想,一定是顧夫人的東西,而顧夫人把鐲子給了她,想必是顧家傳給媳婦的祖傳之物,上一輩給了顧夫人,這一輩就給了她,既是代表著證明顧太太身份的東西,結婚那天她一定會戴。
顧夫人也隻是交待這一句話,交待完,四個人在餐桌上又說了說六月一號的婚事,目前而言,這是顧家最大的事情了,馬上快月底了,顧慕臻和溫柔還沒開始拍婚紗照,顧夫人就多問了一嘴。
顧慕臻說“五月中下旬去拍,我已經訂好了地方,那個時候訂製的婚紗套裝也全部送到,剛好可以拍。”
他又抬頭看向顧夫人“也有你和爸爸的。”
顧夫人愣住“還有我跟你爸爸的?”
顧慕臻笑說“嗯,那天你們也去拍個紀念照,順便拍幾張家庭合照,我也邀請了方阿姨和溫總,到時候他們也會來,衣服我全部訂好了,那天你們到場就可以了。”
顧銀章詫異挑眉“溫總也來?”
顧慕臻笑說“溫柔爸爸不在了,我就隻好邀請了溫總來,這事兒我跟溫柔商量過,她也是同意的。”
溫柔點頭“確實是我同意了的,我媽媽也同意了的。”
顧銀章便不再多說,隻丟了一句“你們想的挺周到,這樣挺好。”
顧夫人笑說“那我跟你爸爸沾你們的光,也去湊湊熱鬨,我可是有好多年沒穿過婚紗了!”
顧銀章扭頭看她“彆在媳婦麵前說這話,說的我有冷落你似的,你那衣櫃裡不是好多婚紗,都是以前結婚的時候訂的,你想穿隨時穿,我可沒攔著你。若你白天不好意思穿出去,那晚上回來了在家裡穿,沒人說你的。”
顧夫人額頭抽了抽,誰會沒事兒在家裡穿著長長的婚紗,知道的人不得說神經病才怪了。
他就聽不懂她是什麼意思,她要的是在家裡穿婚紗嗎?
不解風情的老男人!
顧夫人瞪他一眼“吃你的飯。”
溫柔聽了顧銀章的話,額頭也不可察覺地抽了抽,這話怎麼聽著很像顧慕臻說的呢,不愧是親生的兒子。
顧慕臻那天也說婚紗訂的多,讓她在家的時候,晚上穿給他看呢。
雖然言語有些出入,但大概意思是一樣的。
溫柔忍不住瞥頭,看了顧慕臻一眼。
顧慕臻大概也想起來了那天說的話,衝她不懷好意地一笑,夾了菜放她碗裡,低聲說“多吃點。”
早飯結束後,顧銀章和顧夫人直接去了公司,顧慕臻上樓拿了昨晚寫齊全的邀請函,邀請函在袋子裡裝著,他拎著給了溫柔“去了就讓你的助理發快遞寄出去。”
溫柔拎著,哦了一聲,到了公司就叫了周助理進辦公室,安排她去辦這件事情。
安可兒昨天的手術十分成功,就是累壞了盛文林,前一天晚上露宿,鬨到一點多才睡,起來又爬山,累了一上午,回來趕到醫院就趕緊準備手術,這一手術就是整整九個小時,不吃不喝,精神高度集中,等手術結束,他也沒回家,一頭紮進自己的休息室裡,睡了。
同事給他買夜宵,他也沒吃,眼一閉就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看到盛米貝坐在他的床前看著他,他揉了揉眼睛,問她“什麼時候來的?”
盛米貝說“早來了,看你睡的香,沒喊你。你既醒了就趕快洗洗吧,昨晚小陳說你沒吃飯,媽媽知道你昨天又上手術台了,一早上起來給你熬了補湯,你快點起來吃。”
盛文林一聽是媽媽熬的湯,立馬爬起來,去獨立的衛生間洗了把臉,刷了刷牙,趕緊出來吃飯。
盛米貝說“你吃著吧,我去看看嚴寒的朋友。”
盛文林狼吞虎咽地喝著雞湯,壓空沒嘴巴回她,點了一下頭,盛米貝便走了。
病房裡,鄒嚴寒也醒了,他正在陽台外麵接電話。
蔣深在那頭說“我帶安奶奶去醫院了?”
鄒嚴寒問“他情緒怎麼樣?”
蔣深說“挺好。”
鄒嚴寒說“來的時候記得帶兩份早餐,都清淡點。”
蔣深說了一聲好,鄒嚴寒將電話掛斷。
掛斷後卻沒有立馬進去,而是握著手機站在那裡,想著昨晚夏醫生說的話。夏姚說,她今天會抽空回來一趟,看一看安奶奶的情況。
鄒嚴寒喟歎一聲,他還真是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
明明隻是想享受安可兒的身體,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素來最怕麻煩的鄒嚴寒想不通怎麼情況變成現今這樣子了,他好像把一場情愛做成了慈善!
還在陽台站著,病房的門被敲響,安可兒朝門口看去,以為是護士,結果推門進來的不是護士,又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
安可兒又往陽台望,鄒嚴寒聽到了敲門聲,收起滿肚子的鬱悶,推開陽台的門進來。
一進來就看到盛米貝,鄒嚴寒笑著喊一聲“米貝,你怎麼來了?”
盛米貝說“我來看哥哥,順便過來看看你的朋友。”
安可兒躺在床上,她傷的是右手和臉,右手昨晚做好了手術,此時整個手都用紗布在包紮著,臉上的紅腫經過昨天的治療已經消下去了,她彆的地方都沒事,能走能跑,左手也能正常的動作,但因為她還在掛吊水,人便躺著。
見盛米貝是鄒嚴寒的朋友,她衝她笑了笑,先說一聲謝謝,又說“我沒什麼大事了,手術做成功後,好好休養就好了。”
盛米貝站在床沿打量她,安可兒不認識盛米貝,盛米貝也不認識安可兒,還不知道安可兒到底是鄒嚴寒什麼朋友呢。
能讓鄒嚴寒如此在意的女人,想來關係並不一般。
盛米貝笑說“有我哥哥出馬,手術當然會非常成功,你隻管好好養著,這手一定會恢複如初!”
安可兒訝了一聲“盛醫生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