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自然也多,那天在椿城,顧慕臻將這一款墨鏡全部買了下來,數量還真不少,送人都沒送完。
至於首飾麼,她的首飾本來就多,沒拆封的也多。
她挑選了一個,裝進一個精美的袋子,又起身去收拾,然後拿著手機,拿著手提包,再拎著袋子,找了一把鑰匙,去開車。
男人們有男人們的聚會場所,比如顧慕臻,喜歡去虞山會所,女人們也有女人們的聚會場所,比如莫馥馨,喜歡去奇軒會所。
虞山會所是男人們的貴族圈,奇軒會所就是女人們的貴族圈了,雖說虞山會所沒限製隻招待男人,奇軒會所也沒限製隻招待女人,但其實男人們就愛去虞山會所,女人們就愛去奇軒會所。
虞山會所的幕後東家神秘不知,奇軒會所的幕後東家也神秘不知。
今天莫馥馨作東,請了所有人來奇軒會所。
八點不到,所有人都齊聚在了包廂裡,溫柔拿了禮物給紀舒,紀舒毫不客氣地接了,笑著說“我跟馨馨是姐妹,對你也就不見外了,你送什麼我就收什麼。”
溫柔說“本來也就不需要見外。”
紀舒笑,何樂那邊已經坐在了麻將桌上,張若雲和盛米貝還有莫馥馨都坐上場了,安可兒站在何樂身後,看她打麻將。
見溫柔和紀舒那頭說完,何樂喊溫柔“你過來,上回全是顧慕臻教你,這回你也自己學學。”
溫柔走過去,紀舒擱了禮物也走過去。
聽著何樂的話,紀舒還有張若雲和盛米貝以及莫馥馨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溫柔“你不會打麻將?”
語氣裡顯得十分吃驚。
溫柔翻白眼“不會打麻將怎麼了?”
莫馥馨說“不會打麻將怎麼了?聽聽你這滿不在乎的語氣,等你正式結了婚就知道會怎麼了,當你成為了一名名副其實的富太太,要是不會打麻將,出去了就得給顧慕臻丟臉,甚至是給顧家丟臉。”
溫柔“……”
有這麼嚴重嗎?
不就是一項玩樂?
盛米貝深以為然地點頭“馨馨說的很對,如果你不會,還真得學學,反正你是六月一號結婚,還有十幾天呢,我們包你學得會。”
張若雲抬起眼皮瞅了盛米貝一眼,問她“你不也在國外呆了很多年嗎?國外人也玩這個?難不成你在國外天天玩,所以技術很好?”
盛米貝說“國外玩的自然不是這個,我在國外也不玩,但我打小被我媽媽教到大,技術怎麼可能不好,你小看我哦。”
張若雲笑,想方設法地幫方橫約她“那我以後可以經常約你出來打牌了。”
盛米貝說“沒問題。”
何樂讓出位置,拉溫柔坐,安可兒和紀舒都站過來,安可兒也不會,紀舒會,跟何樂一起當溫柔的軍師,安可兒站在一邊,也跟著學習。
幾個姑娘玩到開席,溫柔也算琢磨出個門道了,等吃完飯,開了酒局,幾個人姑娘又輪流上場玩。
自然不是白玩,都是真金白銀的往桌上放。
上回有顧慕臻在,溫柔沒輸一局,可這回沒有顧慕臻,何樂和紀舒隻當軍師,教她認牌,教她如何看牌,又教她如何注意不點炮,雖然何樂和紀舒的技術也好,但哪裡有顧慕臻那麼厲害,能清晰地記下每一張牌,還能分析彆人手中的牌,溫柔半懂不懂,就算後麵懂了,也一時半刻玩不到那麼精明,老是輸。
牌場上,這越輸的人吧,她越是想贏,越想贏就越是要玩。
玩到十二點,顧慕臻的電話打了過來,溫柔這會兒正在手氣上,不想接,就把手機扔給了何樂。
何樂劃開接聽鍵,跟顧慕臻說了幾句,沒多久,包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顧慕臻高大英俊地走了過來。
走到近前了,溫柔還沒看到他,等到顧慕臻低頭,看了一眼她的牌,伸手挑了一個三筒出來,她這才發現他居然在她身邊。
溫柔詫異地問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顧慕臻無奈地歎一聲,伸手將她抱起來,又環在懷裡,一手摟著她,一手捏著牌,淡聲說“你不用管我什麼時候來的,你隻說你輸了多少,我幫你贏回來,然後我們回家。”
一眾女人“……”
莫馥馨說“一個大男人,欺負我們三個女人,你好意思麼?”
顧慕臻眼睛掃在牌麵上,仔細地看牌,分析牌,一麵說“我老婆我自己教,誰讓你們越俎代庖的?還霸著她半夜三更不回家,我不讓你們長點記性,下回還要教壞她。”
說著,臉又一轉,望向溫柔“看我是怎麼打的。”
溫柔不會打麻將,顧慕臻比任何人都高興,上一回教溫柔,顧慕臻就體會到了不一般的浪漫樂趣,本來等結婚了,他要慢慢享受這樣的樂趣,可這幾個姑娘聚會就聚會吧,你聚會吃飯喝酒或是唱歌跳舞都行,做什麼教溫柔打麻將,剝奪他的樂趣。
他不讓她們輸的心驚膽顫,他就不叫顧慕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