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功夫,我受傷了,申請病假,改日再見。”
薛雅璿氣得直跺腳,咬著牙。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是老虎嗎?”
沈斷連連搖頭。
“你當然不是老虎……”
“你是深淵,能把人整個兒吞噬的那種。”
薛雅璿氣得粉臉通紅,連連跺腳,隨即冷笑一聲。
“嗬嗬,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吃乾抹淨不認賬了。”
這一下,沈斷不樂意了,翻了個白眼。
“說得好像你很吃虧似的,我幫你紮針,你可撿回了一條命。”
“另外,你公司的麻煩也解決了。”
“現在給魏國慶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找你的麻煩。”
薛雅璿一張粉臉,直接逼近了沈斷,眼神咄咄逼人。
“沒錯,你是給我紮了針,救了我的命。”
“可你不但紮了小針,你還紮了大針,這筆賬怎麼算?”
沈斷連叫冤枉。
“大針可是你自己紮的,我頂多算是支了個樁……”
他的話還沒說完,嘴唇突然被一團柔軟給堵住,然後就是一陣死命的唇槍舌劍窩裡鬥。
兩分鐘後,沈斷將薛雅璿攔腰抱起,推開房門,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半個小時後,薛雅璿好像喝醉了酒的貓,如爛泥一般一般癱軟,氣都快喘不上了。
沈斷起身,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有些不滿意。
“又菜又愛玩,這一屆的女人太難帶了。”
薛雅璿捂住了臀,卻沒有像平時一樣反唇相譏。
她隻是往上靠了靠,依偎在沈斷的懷中。
這妖精突然變得安靜起來,沈斷反而有些不習慣,挽著她的秀發。
“今天怎麼了?心情不好?”
薛雅璿悠悠地歎了一口氣。
“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沈斷愕然,警惕地看著薛雅璿。
“你該不會想訛上我吧?我沒錢。”
薛雅璿淡淡一笑,聲音有些苦澀。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能在短短半個月內,讓一個柔弱的女人成為江北地下霸主,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所以,把我的第一次交給你,我很驕傲。”
沈斷默然不語。
薛雅璿不是普通的女人。
她對於地下世界的爭鬥,一定有所耳聞。
沈斷想辯白也辯白不了。
薛雅璿抬頭,明亮的眼睛宛如一泓秋水。
“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要走了。”
不知為何,沈斷的心好像被針刺了一下,但他依然保持沉默。
薛雅璿的眼眸之中,有了受傷的淚光。
“為什麼不留我?”
沈斷苦澀的一笑,拗不過薛雅璿受傷的表情,隻好問了一句。
“你為什麼要走?”
薛雅璿悠悠地歎了一口氣,眼眸中露出堅定的表情。
“天底下,也不隻是我一個可憐的女人。”
“另外一個可憐的女人,就要跳進火坑了。”
“她叫肖輕眉,是我最好的閨蜜,我要去救她。”
肖輕眉!
沈斷的眼珠子,猛地瞪得溜圓。
這世界太大了,可……
有時候又特喵的小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