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直到宋硯鈞出現後才停止。
她是李家的姑娘,她不過是遭遇了不幸,怎麼就變成了她關舒月的搖錢樹?
關舒月到底算個什麼東西,要這麼對她?
這個畜生,或許她在彆的地方被人指責,受了委屈,但是她可一點不委屈,她把那種怨氣全都報複給了無辜的人。
尤其是對自己,關舒月從來沒把她當人過。
李行簡隻打關舒月的肚子,打紅了眼睛,陳平看見關舒月下麵流血了。
急忙站出來製止“行簡,這樣會打死人的。”
李行簡感覺關舒月應該是黃體破裂了。
所以關舒月若是最後失血過多就可能會死。
李行簡看著痛苦的關舒月收了棍子道“該跪下來磕頭道歉的是你,知道嗎?不然你這條命早晚是我的。”
關舒月對上她黑漆漆的眼,像是被深海野獸凝視,她嚇得身子一縮,沒有了往日的囂張。
…………
陳平和楊楊陽從來沒做過壞事,一整天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
但是兩個人看李行簡,該吃吃該喝喝,跟沒事人一樣的。
他們實在不懂,李行簡是真的不怕嗎?
李行簡當時摘掉了口罩,關舒月是看見了的,李行簡都不怕關家人報複?
“行簡……”
李行簡指著學校的廣播道“你們聽,國家要開會了是不是?”
是啊。
快過年了。
明年香港回歸,如今已經在宣傳了。
李行簡道“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準給國家抹黑,是任何人。”
二人滿臉都寫著疑問。
李行簡道“我們最近可以安心上課了,當然,這還不是最後的勝利,很快的,我們就永遠不用擔心這個人了。”
陳平心想我的行簡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說的話,我聽不懂啊。
……
關舒月已經醒了。
李行簡那個畜生,把她打傷了卻也打了120,讓救護車救她。
不然她可能要死在無人路過的巷子裡。
不過就算如此,她也絕對不會原諒這個人。
她這輩子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沒有被人打過,她要李行簡死,要她死。
“媽,我爸呢?讓她死啊,我爸到底有沒有行動啊?”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開了,關家的秘書走了進來了。
關舒月的母親溫良站起來,一臉怒意道“我要那個李行簡跪下來給月月磕頭,月月吃的苦,她也要嘗一嘗,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李家,讓他們家等著被製裁吧。”
“溫小姐,領導已經讓人把你們的行李從大院裡搬出來了,他另外在郊區給您找了一個住處,最近您和月月就不要出門了。”
“什麼意思?囚禁我?”
溫良不明所以“現在他的女兒被人欺負成了這樣,差點死了,差點死了,他還囚禁我們?”
“我去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