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品狂妃皇叔不可以!
但君翊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他還派人去買了一些消息,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多久,沈煙雨就被帶回了宮中。
不過那些人並沒有立馬審問她,而是先將她關了起來。
其實她在逃的時候,就已經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她本來是想去晉王府的,但是後來聽說蘇雲裳不在京都,而且後麵一直又有人跟著自己,若是被人看到自己去了晉王府的話,便會給他們也帶去麻煩,所以她隻是傳了個信而已。
可誰知沒過幾天就被人發現了,而後就被帶到了這裡。
另一邊。
蘇雲裳回來之後就得知了這些事情,一下子這麼多的信息量,讓她覺得有點難以消化,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沈煙雨被抓的事情。
“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煙雨最近會不會有危險啊?”她有些焦急的開口,畢竟自己已經答應了莊主,說要保住煙雨的。
君司麟安撫道“她先前傳來了消息,說太子有可能與風語道長也有合作,是針對我的,說不定他們現在並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這般對立,若是如此的話,宮中還有很大的轉機,我們現在不宜出手,而且,君崨已經派人向我們拋出了橄欖枝,有意與我們合作。”
“二皇子?”蘇雲裳不禁有些驚訝,這二皇子居然還有後手?
“是,現在這種情況,不宜單獨與君翊對立,所以,若是跟君崨合作的話,對於我們來說是弊大於利的。”
她也跟著點了點頭,看君司麟的樣子,應該是已經決定要跟二皇子合作了,
不過想到這兒的話,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若是他們都想當皇帝的話,你會怎麼做?”蘇雲裳開口,她有時候覺得,或許君司麟當上皇帝的話,會是一個好皇帝,隻是不清楚他的野心。
君司麟麵不改色的說“若是明君,是誰當又如何呢。”
“我一開始隻不過是想為母妃報仇,現在看來,根本就不用我出手,所以,暫時我們隻需要觀望,至少現在,無論誰當上皇帝,都不能動晉王府毫分。”
他又緊接著解釋,以前隻是為了自己所背負的仇恨,現在看來,他想要保護的越來越多了。
蘇雲裳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先見見那個君崨,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吧。”
京都內照常熱熱鬨鬨的,隻不過時不時的會有兵路過,雖然百姓們覺得奇怪,但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而那些個當官的,大部分都呆在家中,私下偷偷的打聽著消息,其他什麼都不敢問,生怕觸了黴頭。
深夜。
幾個身著深色衣服的人匆匆的從路邊走過,沒多久就閃進了晉王府中,到了書房之後,才將身上的披風帽子摘下來。
看到與君司麟坐在一起的蘇雲裳,趙思思不禁皺了皺眉。
“二皇子,郡主,請坐。”蘇雲裳率先開口,直接無視了這女子的表情,今天是談正事的,其他一概無需關心。
趙思思沒有說話,但是卻坐在了離君司麟最近的一個位子上。
“本王記得,隻請了二皇子一人。”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君崨。
聽到這話,剛坐下的趙思思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又有些驚慌失措,難道他連自己的一個位子都容不下了嗎?
君崨笑著解釋說“是這樣的,皇叔也知道,郡主是侯爺最寵愛的孫女,若是想要得到侯爺的幫助,郡主怎麼能不在呢?”
“侯爺遠在邊疆,對這裡的事又如何插手?”他直接指出重點。
“我們前來京都的時候,有一小股軍隊跟著過來了,現在慶和族也有人在城外,到時候我肯定能幫得上忙的。”
似乎是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趙思思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一旁的君崨不禁微微皺了皺眉,現在還沒摸清楚對方的意圖,這麼早就暴露自己的實力,著實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
不過既然說出來了,而且是合作關係,那就有必要說清楚了。
他補充道“這股軍隊當時是分散著來的,現在一部分在京都內,一部分在離這兒不遠的城外,若是有急事需要召集的話,僅僅一個時辰,所有人便可以全都到達這裡。”
“有多少人?”蘇雲裳開口問。
趙思思忍不住撇了撇嘴,什麼話都沒說。
“五百。”君崨答道,“且是可以以一敵十的精英。”
兩方呼喚信息之後,君司麟才說“本王不追究你們為何會帶軍隊進京,但是此次我們是合作關係,最主要的,是阻攔七皇子與風語道長的陰謀,畢竟若是他們一旦得逞,下一個要動的便是你我。”
君崨點頭表示同意,“是,隻是沒有想到,風語道長會與七皇子合謀,還有那慶和族,居然也想插上一腳。”
“麥爾琪來自慶和族,這不難理解。”
他們最後達成了一致的意見,現在最主要的是控製住慶和族的軍隊。
即便君翊現在手中有兵符,但是他也隻抽調了一小股軍隊在宮中,滿打滿算也不過三百人而已,大部隊那邊隻要切斷訊息,他是無法進行抽調的,隻是這件事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現在還不宜打草驚蛇。
於是便由二皇子他們進行阻截慶和族軍隊的事情,而他們則負責切斷訊息,以及打探如今宮中的情況。
離開的時候,趙思思忍不住回頭看了君司麟一眼,可惜後者連眼都沒抬。
“那我們告辭了。”君崨說完,幾人便又趁著夜色離開了。
待他們走後,君司麟帶著蘇雲裳先去了後麵的一處院子。
這晉王府是很大的,約有十幾個像雲邊苑那麼大的院子,隻不過蘇雲裳平時隻是麟院藥房和雲邊苑這三個地方跑,沒怎麼關注過其他地方。
所以被帶來這裡之後,她不禁覺得有些奇怪,而且這裡看上去像是客房。
“我們來這兒做什麼?”
君司麟解釋說“你剛回來時,我沒有及時告訴你這件事,當時皇帝的宮院著火,受傷的不止皇帝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