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夫君下酒菜!
艾巧巧再次去懷安城請大夫,不過這次她不是用腿跑路,而是由一名獵戶出了馬車,帶她去的。
艾巧巧到了益草堂後並沒有直接去見夜離殤,而是請了益草堂的大夫出診。
因為夜離殤早就吩咐下了,益草堂的那些夥計都認得艾巧巧,所以早就有人通知了聽風和聽雨。
夜離殤聽說艾巧巧請大夫出診不禁有些意外。
“她是給誰請大夫?”夜離殤問聽風。
“巧巧姑娘沒有說,不過看那樣子很急。”
夜離殤想了想,再次派了聽雨到前麵去打聽。
聽雨回來道“巧巧姑娘是給張伍的父親請的大夫。”
“張伍是誰?”夜離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艾巧巧這幾次來給他做飯都是與張伍一起同來,不過每次進到後院來的隻有艾巧巧一個人,張伍都被按排在外麵等了,所以夜離殤沒有印象。
聽風和聽雨卻是知道這個人的。
“張伍也是小房村的,巧巧姑娘這幾次進城來都是跟他在一起。”
聽了這話,夜離殤眉間神色冷了幾分。
又過了一會益草堂的夥計前來回話。
“巧巧姑娘請了個主治外傷的大夫回去了,還買了好些止血化瘀的藥村,連同診金都付清了……”
夥計的話還沒等說完夜離殤手裡的茶盞砰地的聲丟在了桌上。
夥計嚇了一跳,乾瞪著眼睛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了公子。
聽風偷偷給他使眼色,夥計這才退了下去。
“聽說張伍的父親傷的極重,可能挺不到晚上了。”聽雨把他從艾巧巧那聽來的話說了一遍,“說是隻有神醫才能救呢。”
夜離殤像被燙了似的縮起手指。
聽風狠狠剜了聽雨一眼。
明知道公子傷了手腕筋脈,難以施針,還說這話。
聽雨低著頭,不再言語了。
夜離殤沉默了半晌,“巧巧姑娘離開之前還說了什麼?”
“沒……沒了。”聽雨支吾道。
夜離殤微挑起一側的眉毛,“她沒有問起過我麼?”
“問了。”聽雨老實道,“她問起公子近日飲食,說是改日再來做菜給公子吃。”
夜離殤垂了眸子,雖然從臉上看不出他的喜怒,不過兩個小童還是敏感的覺察到他們公子身上的冷意。
“公子,您若是不放心,我派個人跟去瞧瞧好了。”聽雨試探道。
夜離殤不說話,聽雨也不敢再深問。
每日午後夜離殤都會小睡下,兩個小童伺候著夜離殤準備休息。
夜離殤躺下後卻睜著眼睛怎麼也睡不著,滿眼都是當初他第一次見到艾巧巧時的景象。
當時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小姑娘的身上有著強烈的求生欲望。
她想活下去!
小房村。
艾巧巧帶著益草堂的大夫趕回張伍父親那裡。
大夫替張伍的父親看過傷,連連搖頭。
“傷的太重,元氣受損,能熬過今天晚上就不錯了。”
艾巧巧聽了這話,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她是想把夜離殤請來,但是等她到了益草堂時卻改變了主意,她沒有主動去見夜離殤,而是請了彆的大夫。
夜離殤的救命三針千金難求。
他怎麼可能因為與她相熟就會答應她的要求,是她太過天真了。
不過就算這樣,她的心裡還是抱了一絲希望,所以她才會主動把事情告訴給聽雨,她相信聽雨一定會把這些事講給夜離殤聽的。
至於夜離殤會不會來,那就得聽天由命了。
送走了益草堂的大夫,屋裡眾人情緒低落。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伍父親的情況越來越遭,肚子上的傷口仍在不斷流著血,雖然血量很少,但是縱是鐵打的人也經不住這麼折騰。
張伍這時候反而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