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夫君下酒菜!
張伍在父親床前守了一夜。
快到天明的時候父親醒了過來。
張伍一顆心這才落了地,幾個獵戶幫著把他父親抬著送回了窯洞。
張伍給父親煮了些爛軟的食物,喂了些讓他父親吃下去。
“爹,我給你看個好東西。”張伍神秘兮兮的從懷裡取出張紙條來,拿給他父親看。
張獵戶一看那紙條頓時愣住了。
那是他借高利貸的借條。
“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
“我們的銀子已經全都還清了。”
張獵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將近二百多兩銀子啊,他幾年都還不上。
張伍便將他與艾巧巧如何掙錢,從捉田鼠做熏肉,再到做了芥末拿去客滿樓賣的事情說了。
張獵戶呆呆的盯著那張借條,兩手哆嗦著,半天才把那張借條拿起來,“真是老艾家老三的那個閨女?”
“就是她,這次還多虧她去了懷安城,從益草堂請了神醫夜離殤來,您這才沒事了。”
“她把神醫夜離殤也請來了?”
“是啊。”
“神醫夜離殤一針千金,他……他怎麼會認識老艾家的這個孫女。”張獵戶怎麼也想不明白。
張伍咧嘴笑,“爹,您隻管好好養傷,等您傷好了,我們還要過好日子呢,巧巧說讓我幫她買些地,不過她又不想讓家裡人知道,所以還要指望著您幫忙呢。”
張獵戶看著自己兒子滿臉的傻笑,也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
“你不會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張伍臉騰地紅了,“爹,您瞎說什麼啊,我跟巧巧是……是朋友……”
張獵戶笑了。
爺倆正在說話,外麵有人敲門。
幾個獵戶帶了東西來看張伍的父親。
“對了,張伍,聽說老艾家出事了。”一名獵戶擔憂道,“就是你那個朋友,叫巧巧的姑娘。”
“巧巧她怎麼了?”張伍從昨天晚上一直都在照顧他的父親,所以並不知道艾巧巧她們家發生的事。
有人把昨天王家傻子闖進艾巧巧屋裡的事情說了。
“巧巧姑娘被紀姑姑接走了,估計傷的挺重,滿臉的血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張伍聽到這裡再也坐不住了。
“爹,我……我想去看看。”
張獵戶點了點頭,“巧巧對咱們家也算是大恩人了,你隻管去,要是能幫就幫一把。”
張伍痛快的應了,一路小跑的去了紀姑姑家。
紀姑姑給張伍開了門,帶他去了東邊屋子。
“巧巧怎麼樣了?”張伍急的不行,卻不敢在紀姑姑這裡放肆。
“老艾家請了個大夫來,昨夜開了些藥,頭上的血是止住了,可是卻燒了一個夜上。”紀姑姑挑了簾子,張伍這才看到艾巧巧臉朝下趴在床上,頭上纏著染血的白布,整個臉腫的都快認不出來了。
“巧巧……”張伍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不管張伍如何呼喚艾巧巧一直沒有睜開眼睛。
張伍伸手摸了摸艾巧巧的頭,滾燙。
“紀姑姑,王家的那個傻大寶怎麼樣了?”張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