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夫君下酒菜!
秋氏回來的時候艾巧巧正好烙了些紅糖餅,提著給她爺送去。
不管麻氏怎樣,她的這個爺爺至少還是向著她的。
所以艾巧巧時不時便會送些東西過去討好她爺,也算是她的一點小小的私心。
艾天誠帶著秋氏進了門,麻氏卻堵在門口不讓秋氏進去。
艾天誠臉上滿是疲憊之色,“娘,您就先讓我們進去吧。”
“不行。”麻氏揚著臉,不依不饒,“她把這個家當成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她眼裡還有我這個婆婆嗎!”
秋氏抱著個包袱,幽怨的盯著麻氏。
“你當是我想走,你整天都逼著我們往外掏錢,我們哪裡存得下錢,眼看著大全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了,我們手裡卻連個聘禮錢都拿不出,你讓我們這日子怎麼過啊。”
“怎麼過?我少了你們吃的還是少了你們喝的。”麻氏見秋氏敢回嘴,不由得怒火上撞,“誰家兒媳婦當成你這樣的,一不順心就往娘家跑,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地裡的糧食到現在還沒收回來呢,也不知你給天誠灌了什麼迷魂湯,他總叨念著要去找你就連地裡的活都快荒了……”
艾巧巧與艾小伶擠在廚房的門簾後麵,小口小口啃著紅糖餅,一邊聽著麻氏罵人。
“咱奶可真厲害啊。”艾巧巧嘟囔著,就連莊稼沒收回來也怪在了秋氏身上。
艾小伶不懂這裡麵的道道,她隻是附和著艾巧巧點頭。
麻氏與秋氏在院裡爭吵不休,艾天誠和艾天全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想讓她進這個門也不難。”麻氏看似有些讓步,“你耽誤了秋收,眼看莊稼就要爛在地裡,等雨停了我們得多雇些人來幫忙,你把這個錢出了就行。”
秋氏瞪大了眼睛。
廚房裡,艾巧巧差點被餅噎到。
居然從秋氏身上拔毛,麻氏也太狠了點。
聽了這話,艾天成麵色一片慘白。
秋氏被驚到了,瞪著眼睛看著麻氏。
麻氏氣勢洶洶的堵著門口站著,“你要是不答應,這個門你今天就彆進了。”
秋氏看向她的男人艾天誠,“這就是你向我保證的……說咱娘急著讓你接我回來?”
艾天誠臉漲的通紅。
為了能勸說秋氏回來,他以騙秋氏說是麻氏讓他來接她回去。
“娘……您能不能先讓我們進去,其他的事,以後再說。”艾天誠苦苦哀求。
“不行。”麻氏向來得理不饒人,“今天就要把話說清楚,省得以後你那婆娘又不認帳。”
艾天誠乞求的看向秋氏,“要不……”
“不行,我的嫁妝不能動。”秋氏想也不想便拒絕了,“你看誰家會動兒媳婦的嫁妝,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成天把自己的錢往外貼補,當初我怎麼就瞎了眼嫁了你,不就是因為看你忠厚老實……”
艾天誠嘴唇哆嗦著,麵無人色。
他既不想違背他的母親,也不想讓秋氏走,所以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委曲求全。
現在當有人撕下了最後那遮羞布,把他的尊嚴晾曬在眾人麵前時,這個老實巴交的漢子終於崩潰了。
“大伯父好可憐哪。”艾小伶小聲嘀咕著。
艾巧巧沒有接話。
可憐是肯定的,不過這樣的人也可恨。
他是個男人,為什麼就不敢站出來對麻氏說“不”呢。
愚孝!愚孝啊!
麻氏見秋氏羞辱了自己的兒子,立時不乾了。
不過她不是因為想護著艾天誠,而是對她而言,艾天誠是她生的,秋氏羞辱了她的兒子就是在指桑罵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