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夫君下酒菜!
金公子帶的人馬極速圍過來,把江思飲等人困在當中。
就連一側山崖上麵埋伏的人也被官兵堵在了上麵。
金公子並不派人攻上去,而是直接命人放火。
濃煙全都往上竄,直把山崖上麵埋伏的那些人嗆的鼻涕眼淚的一大把,最後眼看花越燒越旺,他們這才不得不放棄山頭,逃下山來。
結果無一例外,全都被抓住了。
江思飲身邊的那些人卻沒這麼好收拾。
他們一個個武功高強,那些官兵一時很難靠前。
金公子便命他們在遠處放箭。
官兵們排成數列,一排人放完箭後便就地蹲下,後麵那排接著射。
就跟操練時射箭靶子似的。
葉冰帶著她的人守在夜離殤的馬車前目不轉睛的望著這一幕。
躲在對麵馬車裡不敢露頭的那個男人,真的是她以前曾經喜歡過的人嗎?
她現在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真是可笑,原來愛情真的是會讓人盲目,失了應有的理智。
身後馬車裡,傳來夜離殤低低的一聲悶吭。
葉冰迅速轉過身去,隻見藥王滿手是血的將一截箭頭丟出來。
“公子怎麼樣了?”葉冰問。
藥王神色凝重。
“若是他自己能給自己施針就好了。”
葉冰不禁啞然。
夜離殤就是為了救活小雁才消耗了內力,現在還沒恢複過來就受了重傷,如何還能自救。
“不過暫時沒有性命之憂。”藥王見葉冰變了臉色,於是安撫道。
葉冰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官兵的圍攻隻持續了小半個時辰,江思飲等人儘數被捉。
隻不過那些蒙麵人在被捉後不多時,全都服毒自儘,縱是金公子早有提防也來不及阻止。
葉冰掰開一名死者的嘴,向裡麵看了看。
“此人牙齒裡藏著毒藥,看來他們都是被訓練出來的死士。”
一個活口也沒留下,金公子有些不快。
不過好在江思飲還在。
兩名官兵將他綁了,推上前來。
金公子正要問話,忽見藥王跌跌撞撞從夜離殤的馬車上下來,拱手道“請容老夫先與他說兩句。”
金公子退後一步。
藥王上前來,揚手便給了江思飲一記耳光。
江思飲被打的歪過頭去,再次轉過臉時,嘴角帶了血跡。
“畜生!畜生!你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藥王咆哮。
江思飲麵對著動怒的藥王卻是咧嘴露出猙獰的笑意。
“師傅,你若是早些年間將三針救命的方子教給我不就沒事了。”
藥王氣的渾身哆嗦,“你當那方子是誰都能學的嗎。”
“夜離殤都能學,為何我不能學,我不服。”江思飲揚著臉,眼中儘是不屑,“為什麼他能憑著那方子到處揚名,我卻隻能老實的學著藥方,做個普通的大夫!”
“你真想知道為何我不教你?”藥王聽了這話反而冷靜下來。
“不錯,我不服,我想知道為何師傅總是偏向著他。”
“你可還記得你們六歲那年,有一次我帶你們救治一名婦人,當時那婦人氣息奄奄,我曾問你們,但有一線生機,你們可願用自己的命來換這病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