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禦溫柔的盯著她,迫不及待低頭吻住她粉嫩唇瓣,一聲無比繾綣的話語從唇間溢出,“我好想你,晴晴~”
桑晴雙手貼在他胸口,感受到他熱情如火的氣息後,使壞的咬住他唇角,輕輕用力。
池禦微懵,眨了眨兩隻漆黑如墨的大眼睛,大手在她背後輕撫著。
“你就等著玄梟上門找你算賬吧。”桑晴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
“我才不怕他。”池禦挺起胸膛,抓住桑晴的小手握住,俯身繼續親吻她。
細密濕熱的吻落在臉上,桑晴摸摸他結實的胸肌,淺淺回應著他。
唔高興,他的伴侶總算回到他身邊了。
池禦彎腰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摸著她尚且柔軟的肚子,一手撐著她的背脊,濕漉漉的吻不曾有結束的意思。
桑晴勾著他脖子,因懷孕再次發育的兩團柔軟貼在他胸口,池禦喉嚨緊了緊,口舌發乾。
衣衫半褪,露出光裸的背脊,桑晴捂著胸口,嗔了他一眼,“你變了,池禦。”
“沒有~”他沒覺得自己有哪裡做錯了。
池禦一把將她抱起往山洞深處走去。
夕陽墜落,桑晴在床上呼呼睡著,耳邊傳來鍋鏟碰撞的聲音。
她翻了個身,還是有點困倦的咕蛹兩下,把頭縮進被子裡,裸露在外的小腿上竟也滿是吻痕。
隨著春季過半,夜晚的天空偶爾也會有幾顆閃爍的星星,很是明亮。
吃過晚飯,桑晴躺在搖椅上休息,不時也抬頭望向星空。
真美,好久沒有看到過星星了。
要是星星再多點就好了。
池禦忙完手裡事情走過來蹲在椅子邊,順勢握住她的手,關懷詢問,“冷不冷,晴晴?”
“不冷,這都快到熱季了吧。”桑晴揪著一縷頭發,笑嘻嘻的回答,順勢讓開一個位置。
池禦在她身邊躺下,小心的將她抱到自己懷裡,兩獸依偎著,輕聲呢喃交流,天上星辰閃爍,此情此景難以用語言描繪。
果不其然,得知池禦把桑晴帶回海雕部落後,玄梟次日就打上門來。
池禦沒有玄梟厲害,加上他稍微有點心虛,便被玄梟打得連連後退,根本不是對手。
好在海雕部落的勇士都幫著池禦,玄梟也沒打他幾下便被攔住了。
等海雕部落勇士不放心的離開,兩獸又開始打嘴炮。
摸摸顴骨上的傷,疼痛感傳來,池禦悶哼一聲,“你要打就打,打臉做什麼。”
混蛋,彆以為他不知道他想公報私仇。
“誰讓你不要臉,我成全你。”玄梟站在山洞口,握緊拳頭,眼神陰冷的瞪著他,壓低聲音嗬斥道。
“你”
“晴晴還是我的伴侶呢,你才不要臉,你都霸占她多久了。”池禦放下手,頂著一張青紫的臉,煩悶回懟。
他跟晴晴結侶這麼久了,才相處不到半個月輪,他倒是有臉,一占就是一個月輪。
“哼,要不是因為你,我就是晴晴的第一伴侶,那還有你的事。”玄梟活動了一下手腕,憤憤不平的開口。
晴晴喜歡跟他在一起,池禦可管不著。
“你做夢吧,要不是我,晴晴絕不會開口結侶,那還有你的份兒。”池禦輕哼一聲,傲嬌滿滿的辯駁道。
“你也知道你趁獸之危啊。”玄梟對他們之前的事情也有了解,知道他是趁著浮寧搞事情,趁機插入中間,才讓晴晴跟他結侶的,所以對他這種行為,十分唾棄。
“你才”趁獸之危呢。
池禦氣的跳腳,剛要大聲反駁又忽覺聲音太大,怕吵醒還在睡覺的伴侶。
他壓低嗓音,眼神幽怨的盯著玄梟,警告的開口,“我告訴你,你少胡說八道,晴晴這幾日就留在海雕部落陪我,你趕緊滾。”
玄梟嗤笑一聲,抱著胳膊,“你怎麼不滾。”
“當然是你滾,晴晴肚子的崽子叫我阿父,沒你的份兒。”池禦磨了磨後槽牙,專挑玄梟痛處下手。
玄梟果然變了臉色,額角青筋突突,但轉念一想,他答應過自家伴侶的事情,便不想跟他在這事兒上計較,“那他們也可以叫我阿父,我又不介意。”
玄梟一臉坦然,反倒是把池禦氣的個仰倒。
他的臉皮確實很厚,池禦險些咬碎一口大白牙。
這不玄梟略勝一籌。
他看了眼池禦,徑直往山洞裡走去,若是身後有尾巴的話,肯定已經搖成陀螺了。
“你給我站住。”池禦反應過來,連忙抬腳追上去。
玄梟身形一閃,躲開他伸來的爪子,“一邊去,我就去看看晴晴。”
也不知道她這幾天瘦了沒有,沒他在身邊給她做飯,肯定會瘦的吧。
桑晴一覺醒來就看到身邊趴著看她的玄梟,她又趕緊抬頭環顧左右,確定還在海雕部落後,嘴角微微一扯,“你怎麼來了?”
來的可真快。
玄梟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伸手給她理了理微亂的頭發,抱怨不已,“還能怎麼,都怪池禦把你帶回這裡,我隻好過來找你了。”
該死的池禦,這個仇他記下了。
桑晴好笑,視線落在他肩膀上,不由得半眯眼眸,“你跟池禦動手了?”
玄梟眼神閃爍,顛倒黑白,委屈的握住桑晴爪子,“他先動手的。”
“你要點臉,玄梟,我還在這兒呢。”簾子外,池禦憤憤不平的聲音傳來,莫名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桑晴無奈搖頭,推開玄梟坐起來,“行,你們隻管動手,最好是兩敗俱傷,都去見獸神,這樣我還能再找兩個新伴侶。”
“不行!”兩雄性異口同聲,驚慌大叫。
有什麼不行啊,她覺得挺好。
桑晴麵帶微笑,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她越是平靜,另外兩獸就越是膽戰心驚。
不能透過她表情琢磨出她的想法,如果真如她剛才說的那樣,他們可再也不敢動手了。
玄梟瞪了池禦一眼,看吧,這都是他引起的事情。
池禦真想邦邦給他兩拳,可他再不敢和玄梟動手,生怕像自己伴侶所說的那樣,他們死了,位置被其他雄性占據。
池禦諂笑,趕緊開始哄正主,“晴晴,沒有,我們倆鬨著玩兒的。”
“哦!”桑晴無所謂的點頭,拿起衣服快速換好。
“是啊,是啊,晴晴,我對著獸神發誓,我再也不敢了。”玄梟也連忙表態。
他也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萬一這時又來個雄性,那他跟池禦可就完了。
桑晴拍拍他們倆的肩膀,似乎不是很相信的樣子,還在繼續添油加醋,“沒關係,繼續打,我還年輕。”
玄梟俊臉一垮,真想抬手給自己兩個巴掌。
啊啊啊。他真的知道錯了啊。
他再也不敢了,救命啊,獸神。
池禦咬著後槽牙,愣是不敢再多說半句,隻能調轉話題,“晴晴,我去給你端早飯。”
他倒是趁機溜了,就留下玄梟,默默遭受心靈上的淩遲。
玄梟拿得起放得下,在桑晴麵前從來不需要什麼麵子,見自家伴侶一臉平和,他心裡就開始發慌。
“我錯了嘛,晴晴。好晴晴,再沒有下次了。”
揪著桑晴的衣服,他可憐兮兮的看向她,薄唇緊抿,聲音都軟了不少。
晴晴都不對他笑了,他害怕。
桑晴對著鏡子開始編頭發,餘光都不帶多看他一眼,“你沒錯!”
反正他們喜歡爭風吃醋,她覺得也無所謂。
愛動手就動手吧,這個世界本來就不缺雄性,他們把彼此都打殘打死了,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左右不就是重新找個伴侶的事情,簡單。
“可明明就是他不經過我允許,把你帶回海雕部落的,我就是見不到你著急嘛。”玄梟從背後小心翼翼的抱著她,開始委屈的撒嬌,裝乖賣癡。
惡寒!桑晴看了眼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著急你就要跟他動手?”桑晴也沒有推開他,隻是淡淡的跟他說著話。
“不能,我下次不會了。”玄梟當然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他很害怕,他不能縱容任何雄性把自家伴侶搶走。
所以他總是憂心著,繃著神經。
偏偏池禦就要踩著他底線,他也不想動手啊。
桑晴沉重的歎口氣,把頭發紮好後,看著鏡子裡映出的那張委屈麵容,肩頭一垮,無奈的說道,“我上次才給你說了不要動手,這才多久,玄梟,你讓我很難過。”
玄梟是他們三獸中最強的,隻要他想動手,沒誰是他的對手。
上次她以為跟他說開後,他就會克製,沒想到他還是這樣。
桑晴心裡真的有點不是滋味。
“對不起,晴晴,我真的隻是一時生氣,你相信我,我可以對著獸神起誓,再也沒有下次了。”玄梟更慌了,看著自家伴侶眉間的憂愁,他倍感自責。
她還懷著崽子呢,不能傷心。
都是他的錯,他應該冷靜些的。
桑晴呼出一口濁氣,看著擱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嘴角微微耷拉,輕聲開口,“你是我的伴侶,池禦也是,但隻有一個我,怎麼能做到公平的分給你們,我也不知道。
我是人,不是物品,不能對半分開,如果不是我答應池禦,他也不敢帶我回海雕部落。
玄梟,回去吧。”
這是在趕他走?
玄梟眼裡流露出傷心的神色,唇瓣微動,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不要我了嗎?”
桑晴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腦瓜崩,力度還不小,“你還是不要瞎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