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養傷後的第一天上班,按理說,他這麼長時間不在公司,就算公司裡出了什麼事,責任也算不到他的頭上來。
隻聽夜北辰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你剛剛說,如果我老婆不跟你在一起,你就將她從公司趕出去?”
“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趕你老婆出公司?再說了……”一想到自己的臉被顧輕晚甩過之後,腫了一天都沒消的模樣,他就心有餘悸“我也不敢啊!”
到底顧輕晚是夜北辰的老婆,雖然他有時候腦子抽了的時候,會說一些口不擇言的話,可是,這會兒他腦子清醒的很,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該慫的,也得認慫。
夜北辰陰陽怪氣的聲音“哦?你說你沒有?”
“當然沒有。”
“你是覺得,我的眼睛花了還是耳朵聾了?你當著我的麵趕我老婆出公司,我會沒看見,沒聽見。”
“你這就更冤枉我了,我連你老婆都沒看到,我怎麼會趕她……”
夜北嘯的話還未說完,突然他的腦子裡麵靈光一閃。
他反應過來什麼,然後一雙眼睛震驚的看向站在他另一側的顧輕晚。
如果說他剛剛威脅了誰的話,就隻有他身側的這個女孩。
他下意識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顧輕晚,突然覺得,顧輕晚的臉越來越熟悉。
最後,眼前這個女孩的臉,跟記憶中顧輕晚的突然重合。
他嚇得往後跳了一步。
“你……你……你是顧輕晚?”
因為太過驚駭,夜北嘯說出的話都跟著結巴了。
顧輕晚淡淡的四個字“如假包換。”
說完,顧輕晚又似笑非笑的盯著夜北嘯的臉,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的臉……還疼嗎?”
夜北嘯“……”
之前臉腫了一天的記憶,再一次襲擊夜北嘯。
再配上剛剛顧輕晚的話,夜北嘯突然覺得自己的臉真的開始疼了。
夜北嘯幾乎不敢置信的盯著顧輕晚,因為太過激動,聲音都變了調。
“你怎麼來夜氏集團了?不對,剛剛在電梯裡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就是顧輕晚?”
老天爺啊,如果他當時在電梯裡的時候,就知道她就是顧輕晚的話,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去調戲她呀。
而且,他剛剛還威脅顧輕晚,如果她不跟他在一起的話,就將她逐出公司。
顧輕晚一派淡定的看著他“我提醒過你,如果你知道了我是誰,你會後悔的。”
那是提醒嗎?他當時還以為她是欲擒故縱來著。
顧輕晚不慌不忙的又說“你今天調戲的是我,而且,從你的話聽來,你調戲公司的女員工,並威逼利誘對方跟你在一起,應當不是一次兩次了。”
感覺到夜北辰看著自己的眼神更加淩厲,夜北嘯後腦勺的頭皮一緊。
他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今天真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跟你開玩笑,真的。”
隻要他不承認,夜北辰抓不到他的把柄,就不能把他怎麼樣。
那些曾被他騷擾的人,礙於他的身份,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崗位,也不可能會出賣他。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夜北辰突然厲聲開口“公司裡有被夜北嘯騷擾過的,現在站出來,公司獎金十萬,能證據者,公司為其十年勞務合同。”
夜北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