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渠拽著風喻去了酒店的房間。
“錚錚,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太可惡了。”
“錚錚,我愛你,我想你,我想要你……”
“錚錚,錚錚……”
謝渠一把將喝的酩酊大醉的風喻扔在床上,眼裡嫌棄的很,“我可不是你的錚錚。”
“果然是處子雞,一個女人而已,就把你搞成這樣,真沒用!”
謝渠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隨手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轉身離開關上房門。
隔兩個房間,是他的房間。
房間外麵守著兩個保鏢。
“三少。”保鏢恭敬的喚道。
“嗯。”謝渠擺了擺手,“你們去休息吧。”
“是。”
推房門而入。
房間裡黑暗一片。
謝渠開了燈。
坐在床邊的女人嚇了一大跳,猛地站了起來,“你,你回來了。”
“怎麼不開燈。”謝渠隨手將領帶扯了下來,將外套脫下,問了一句。
女人長得很美,很性感,她此時眼睛卻是紅紅的。
“謝渠,我,我媽媽病的很嚴重,我,我想要回去看看她。”
“我請了最好的醫生給你媽媽看病,彆擔心了,不會有事的。”謝渠抬手摸上她的臉頰,柔聲道,“我身上都是酒味,難聞死了。”
“幫我洗洗……”他聲音沙啞,眼神暗沉。
“可是。”初音向後退了一步,帶著哭腔,“醫生說,說我媽媽現在很危險,有,有可能會死。”
“好了,彆哭了。”謝渠拉著她的手走入浴室,帶著一絲誘哄,“不在乎這一個晚上,你回去也幫不了什麼忙,隻能乾著急,幫我洗完澡。”
“明天睡醒了,我帶你回去。”
“我,我想,想現在就回去。”
“乖一點,彆不聽話,嗯?”
謝渠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吻上了她的唇。
浴室的花灑水花濺灑下來,將兩個人都淋濕了。
摘下眼鏡的謝渠斯文氣質少了,多了幾分狼性凶狠。
他將她按在大麵鏡上,吻著她,從頭至腰腹。
他氣息彌亂,溫柔又凶猛。
“寶貝,你真感性……”
“你會自己欣賞自己的身體嗎……”
“不要繃著身體,放輕鬆一點,我在溫柔一些好嗎?”
水霧朦朧,畫麵血脈噴張。
初音死死的咬著唇,克製住自己羞恥的憤怒……
她不喜歡這樣,她一點也不喜歡。
可是為了媽媽,她隻能將自己的身子給他,討好她。
要不然,她根本就沒有錢能讓她媽媽做最好的治療,讓媽媽繼續活下去。
王耀來接的顧池硯。
“去南城。”顧池硯將地址發給王耀。
“顧總,怎麼突然要去南城?”王耀驚道,“這裡去南城要十幾個小時,我這疲勞駕駛不行啊。”
不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他也得為了老板著想啊。
他可不能保證連續開車這麼長時間不會出事。
“顧總,如果事情緊急的話,坐飛機或者是高鐵去南城比較合適。”王耀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