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_嗨,初戀情人_思兔 

第6章(2 / 2)

“老爸……”他上輩子造了孽了嗎?生在這樣的家庭,有這樣的老爸。

“現在二點多,還有很多時間,再裝君子,閹了你。”恐嚇完畢,趕光所有看好戲的人,他氣呼呼地拉了妻子出去。

“他們走了。”莘梨鬆口氣,推推身邊的席明遠。

“沒走,他一定會在門外監聽。”身子未動,他道,老子是他的,他會不明白那老不修的德性,有那麼容易打發就好了,偏偏就不是。

“那怎麼辦?”也動了動兩個緊貼著的身體,一絲熱潮湧上臉頰,意外地聽見頭上方傳來席明遠細細的抽氣聲。

“你以為呢?”他悶笑幾聲吻上她,實在不明白之前自己堅持不碰她的理由。軟玉溫香,是聖人才能做到的吧,他的功力恐怕是與孔子有得一拚。細吻逐漸加深,轉為吸吮,再是狂烈地深吻,一路從紅豔的唇順著往下,留連在她美麗的鎖骨上。

“唔……”她細吟一聲,不明白他在自己身上所製造出來的燥熱,令她整個人不安起來,臉頰也跟著緋紅,增添了些狂亂之美。

“你願意麼?”吸口氣,他停下來,狂動的情欲帶得喉結性感地上下滑動,聲音崩得緊緊的。

她的回答則是雙手圈上他的脖子,拉下他一記深吻。

嘿嘿,嘿嘿嘿,一大清早,席家宅子裡便傳出類似昨天夜裡席政夫妻潛入自家宅子時發出的聲音,惹得席家宅子裡人人自危。哎呀,客廳裡坐著又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不正是昨夜摸黑潛入席家的席政與陳清若嗎?瞧那席政多悠閒哪,翹著二郎腿,右手拇指與食指撚著一個小茶杯,中指一扣,一杯茶就落入腹中,邪眼轉了兩圈才優然地放下茶杯,溜溜地看向從二樓下來的兒子與兒媳婦。

“昨晚沒蚊子吧。”席政揶揄的賊眼射向落座於對麵沙發上莘梨脖子上點點紅痕,嘖嘖嘖,昨夜的洞房花燭夜可真是天雷勾動地火呀。看不出來他那斯文兒子也有這麼火熱的一麵哪。

“政……”麵薄的陳清若出聲製止,丈夫的直言不諱她可是深有體會,再說下去,那兩個人兒都該把頭埋到沙發底下去了。

“爸向來有這方麵的嗜好?半夜三更爬牆進家門,衝到兒子房間再趴在牆角偷聽彆人的閨房之樂?”原本低著頭害羞的莘梨抬頭接話,她可不打算在席老頭麵前處弱勢,任他調侃揶揄,之前那筆賬還沒算清呢。射過去一枚挑釁的眼神,她細心地注意到席政並沒有不悅的表情,而是玩味十足。瞧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也沒被她的不敬煞到不是,那她做什麼對他畢恭畢敬的,設計她的人可是他吔。

“梨丫頭,對長輩說話要有禮貌啊。”席政評估的眼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半晌,十分滿意地下評語,嗯,果然是他挑出的媳婦,比若兮那丫頭好多了。想起那丫頭他就捶胸頓足啊,每次都是三言兩語輕易打敗,末了隻會拉著他的衣角撒嬌,害他雞皮疙瘩不知道掉了多少,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上梁不正下梁自然就歪。”她十分天真地朝他笑。

“不錯,孺子可教也。”席政毫不吝嗇地讚賞,呼呼,終於遇上一個對手啦,看來,往後和年的日子不寂寞嘍。他笑得如奸計得逞的家夥。首先,他得承認自己有些變態,看多了黃金八點檔的肥皂劇那些虐待公婆的媳婦,害他得了被虐待妄想症,整日想著能有個壞媳婦虐待他,當然,這可不是指不給飯吃,趕出門的那種媳婦,這裡的壞媳婦指的是那種能與公婆鬥嘴又聰明伶俐的。滿足地喝下一杯茶,他自我陶醉地仰天長歎,有人頂嘴的日子真是好啊,他變態地想。

“席老頭,有沒人說你十分無聊?”莘梨無奈地翻個白眼丟過去,懷疑席明遠的性格怎麼會是出自這名老頑固的遺傳,完全南轅北轍嘛!她懷疑席政當年走了狗屎運,白手起家,娶了如花美眷,又生了幾個知書達禮的孩子,老天大概是太厚道他了,才會生出這種變態的被虐待妄想症。唉……他當真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麼?

“小梨……”席明遠出聲製止,父親不達目標誓不罷休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再吵下去上班非得遲到不可。

“有,古今第一人,你。”變態模樣表露無疑,席政彆過臉偷笑幾聲,免得內傷。

“要笑就笑,免得得什麼內疾。”拋去一顆子彈,她秋眸笑得似一汪春水。

“真是伶牙俐齒啊。”假假的恭維,一記飛刀射向她。

“彼此彼此。”四兩撥千斤,輕易化解鋒利,不留痕跡給他扳回一些麵子。

“梨丫頭,親家公讓你回去看看。”調侃完了,他泡杯茶放到桌邊,眼神若有似無地飄向車庫的方向。

“席老頭,管閒事會惹人嫌的。”她勸告道。

“沒辦法,莘老爺子交待一定要你們一起回去。”他朝車庫方向努努嘴,笑得跟狐狸一般。

“我會記得把他‘打包’回去。”她咬牙徹齒,喀喀喀。

把車子使入車位停好,席明遠下車並細心地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伸出手要牽小妻子。一團紅影突然飛過來趴上他,振得他踉蹌一下,後背撞到車門上,牽著莘梨的手硬生生地被掙脫。使莘梨狼狽不已地跌回車內,撞得七暈八轉。揉著被撞疼的後腦,她把目光移向那名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撲在她丈夫身上的紅色物體。她擋著車門了,不得以,揉後腦的手伸出去抓開她,呼口氣鑽出車外。痛死了,她皺著眉把腦袋伸到席明遠麵前。

他細心地伸手揉她的痛處,並逐漸加重力道。

“痛……痛……痛。”她左右避著席明遠的手,哇哇大叫。從小怕痛的她從來不讓自己摔到或撞到頭上長胞,嗚……這回頭上鐵定長了一個大胞啦。痛死了……

“太輕淤血散不開,會長胞。”他溫柔地說,雙手撥開她的頭發,認真地,細細揉起來。

“你有沒有撞傷?”她手伸過他腰後,輕輕地撫了幾下,意外地聽到抽氣聲。

“我沒事,彆動。”低啞的聲音從頭上傳來,她抬頭,看到一張微紅的臉。老天,他該不會是這麼容易挑逗吧?她不過輕輕地撫了幾下他的腰呀,嗬嗬嗬。

“聽話,不要動。”嚅嚅地說完,他彆過臉眼神重新回到她撞到的痛處。

“你們……你們……”被冷落許久的紅衣女子結巴不已地用日語吼著,纖纖食指指向若無旁人的兩人,引來許我趕著上班的白領們頻頻注目。

“咦?”還有人呀?莘梨抬眼看位於他們不遠處的紅色物體,及肩的火紅頭發,玲瓏有致的身材包裹在紅色緊身連衣裙裡,腳踏一雙紅色長筒靴,嗯,要是那雙腿能纖細些就完美啦。她十分遺憾地搖頭,挽惜紅衣美女的身材。嘖嘖嘖,真是美中不足呀。

日本美女呀,難怪有股東洋美女的味道。她感歎一下,問,“你是誰?”不對!剛才好像有一團紅影飛奔過來撲上席明遠的,不會就是她吧。眼睛霍然瞪大,她認真打量紅衣女子的麵部表情。她表現得很像抓到丈夫與人偷腥的妻子也,那個矛頭……是自己?這個角色應該由她來比較好吧,她抿著嘴偷笑起來,又是一個情敵,看來又有一架可吵啦。

收回食指,紅衣女子擺開三七步式,纖纖手插著腰,杏眼圓瞪用中文回道“宮本櫻子,你又是誰?”

“我呀?”她玩味十足地竊笑,大聲宣布“我是他妻子。”向席明遠努努嘴,她笑得更開心了。

“你們……結婚了?”嘴巴張大又合上,宮本櫻子震驚得如被雷劈到。

“那當然啦,你說是吧,老公!”她往席明遠的胸懷挪去,嗲嗲的聲音聽得旁人都能掉下雞皮疙瘩來,激得宮本櫻紅了一雙眼。

“我們見過麵嗎?”認為莘梨的頭淤血散得差不多了,他的手改為摟腰,把她勾近些才抬頭看撲得他險些摔到的紅衣女子,表情迷惑。

宮本櫻子仿佛接受不了事實踉蹌地退一兩步,臉色蒼白地認真要確認一遍“你不記得了?”

笨蛋,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了嘛,乾嘛一副要去跳樓的表情啊,莘梨聳聳肩送過去一記白眼。

“櫻子,你是宮本的妹妹?”他終於想起一點點。日本學校都是把清純小女生教成辣妹的嗎?他記得幾年前宮本櫻子是個剪著齊耳短發,穿著校服的乖巧小女孩呀,現在的學校真是不敢恭維。

“你想起來了?”宮本櫻子激動得就要上前擁抱他,被一隻藕白玉手擋在一尺之外,警告隨之而來“小姐,他是有婦之夫。”看這個開放女一眼,莘梨無力地歎氣,現在的孩子……

“櫻子,快回去吧。”他點點頭勸著,不敢苟同她一身紅色的打扮。一會後才轉過頭來對妻子說道,“走吧,一會要遲到了。”

“好。”

語畢,夫妻二人相攜而去。

宮本櫻子?不是在那嗎?就是站在車位旁亂跳亂叫的那個嘛。

“經理……經理……”小助理陳匪我抱著一大堆文件跟在表情呆滯,不知神遊到何方的美麗上司……捧著咖啡剛從茶水間出來又繞回去的莘梨身後。嗚……她就知道紅發妞的出現會影響到她的日常工作,自從早上聽說美麗上司在樓下遭紅發魔女攔截後就一直神遊到現在,連她認為最最重要的工作都沒有能引起注意。可是……可是,她最無辜的啦,一個早上抱著一大堆文件跟著上司跑來跑去,她真是命苦啊,托了托手上成小山狀的文件,哀怨三百聲後繼續跟在上司後麵。

神遊許久的莘梨突然一個轉身,右手肘撞上身後的物體,手中的杯子飛了出去,文件也灑了一地,上麵更沾了許多咖啡色水珠,以示那杯香濃四溢的咖啡未被品嘗就壽終正寢悲慘命運。“匪我,你什麼時候跟著我的?”她皺眉地看著小助理的一張苦瓜臉,蹲下來幫忙撿文件。剛才身後明明沒人呀,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

“經理,人家跟在你後麵快半個小時了。”陳匪我扁著嘴喊冤。

“半個小時?”有這麼久嗎,她不過是從辦公室走到茶水間來泡了杯咖啡呀?

“嗯嗯嗯,你神遊了快半個小時了。”點頭如搗蒜,陳匪我努力地證明上司真的有神遊了半個多小時……事實上不止啦,從早上到現在,至少有三個小時了,不過她實在不好意思打擊美麗的上司。

“把資料整理一下放到我的辦公桌上吧。”她站起身,抬了抬左手看表,十一點三十六分了,難怪肚子唱起空城計。找個地方填點東西吧。

“哦,好的。”認命地抱起一堆文件,朝上司遠去的背影提醒道“下午三點,要和總裁一起出席氏與宮本株式會社的洽淡會。”

“好。”美麗上司頭未回地往辦公室邁去。

唉,真是令人操心的上司哪。歎口氣,騰出一隻手扶了扶鼻上的眼鏡,陳匪我捧著一堆文件重新回到工作崗位。

對於討厭的人,能不見自然是十分皆大歡喜的事,整天看著討厭得不得了的人在眼前晃來晃去,頭發還不往白的地方發展了去?她莘梨可不做這種不損人卻不利己的事。宮本幾年前早就榮登她討厭的黑名單之列,他這次的中國之行,等於狠狠地往黑名單上又加粗了一筆,表明了其罪孽深重,有越往黑發展的趨勢。總之一句話,莘梨討厭小日本宮本,討厭到骨子裡!瞧瞧南京大屠殺那會的小日本,還不能讓她恨一骨子裡去?好吧,好吧,是她偏激了些,但總歸一句話,就是不喜歡!要不是她吃完飯回來席明遠對她進行“非人式”的洗腦,她才不屑來參加什麼撈子的洽談會呢,反正席氏與宮本株式會社到頭來還不是簽不成合約,有什麼好看的。

席明遠說,這聲洽談會會比較熱鬨,所以,她來了。

一身純白的套裝,頭發梳成一個髻,莘梨挽著丈夫的手一齊踏入日前剛開業不久的五星級酒店。踏入大堂,迎麵就見一個醒目的牌子,上麵寫著“席氏攜手宮本株式會社簽約儀式”。她無奈白一眼,搞得跟相親見麵會似的,也不知寫這個東西的人是不是混混,一看就知道其肚裡墨水缺缺。

洽談會安排在酒店四樓,大概有二百坪左右的空間布置得五彩繽紛,看起來更似遊樂場。本坐於主席台上的宮本一看到他們夫婦踏入,馬上熱情地起身迎接,大有曹操不著鞋迎客之嫌。嘔,用在日本人身上,真是造作!

鎂光燈閃得令人眼花,這場盛會勢必會謀殺在場記者許多的底片。她伸手揉揉太陽穴,實在不適應焦點太集中的場合。更彆說那個小日本用一副八百年沒見過女人的花癡眼神看著她了。唉,她頭更疼了。

落座後,主持人馬上不浪費一秒地一一對主席台上的人物人作了詳細的介紹,接著又口若懸河地對兩家公司的發家史作了地毯式的闡述,近一個小時後才慎重地宣布重頭戲,“現在,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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