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老半天,總算找到了劉文彩的名字。
結果劉賴子的傷情,讓他大吃一驚。
那一鐮刀下去,從劉賴子的腰裡一路往下,直到屁蛋,劃出了一條長四十多公分的口子,深達兩厘米。
足足縫了十九針。
還有鈴鐺被扁擔攻擊,嚴重水腫,明天或者後天才能照儀器,出診斷結果。
王跛子稍好一些,一瓣兒屁股蛋子被劃了一條口子,長十幾公分,縫了八針,鈴鐺和劉賴子一樣。
至於張禿子,堅持說自己沒受傷,拒絕醫生的檢查。
已經不知道溜達到哪兒去了。
瑪德!
勞資的墊付款。
老婆王大花出門去找寶寶娘了。
本村好像還有一個奶孩子的小媳婦。
住在老村宅基地的最裡麵。
不過這一家子,似乎跟胡友祥也不對勁兒。
也是,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
哪兒有那麼好的事情等著你呢?
胡友祥一人在家,越想越氣,要不是為了三個牲口,勞資至於這樣麼?
他把自己受傷的罪責,一下子都歸咎到了三人頭上。
還真尼瑪會甩鍋,要不是他想去偷香竊玉,哪裡會有胡蜂追著他螫呢?
看樣子這廝還沒接受教訓。
沒認識到自己錯在哪兒?
又過了快一個小時,王大花才回家。
手裡提著一個農夫瓶子,裝著米湯樣的東西。
“搞到了?嘖嘖嘖!還是我老婆厲害!”
胡友祥難得的甜言蜜語了一番。
“厲害你麻痹的,都是你平時不為人,老娘出去說了一籮筐好話,還出了五百塊錢,才搞到這一瓶,尼瑪比金子還貴……”
惹了一肚子火的王大花,看他那嬉皮笑臉的熊樣,劈頭就是一頓臭罵。
罵歸罵,罵完了還得侍候他。
王大花又找來搗蒜窩子,搗了一窩馬齒莧,弄成了糊狀,給胡友祥換了一次藥。
彆說白玉梅這招還真有效。
胡蜂螫出來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
就連胡友祥的腦袋,也小了一圈兒。
眼睛已經不用扒開,就能看到路了。
王大花難得的給玉如嫣打了個電話,忙不迭的說著謝謝,還一再讓她轉告對白醫生的感謝。
玉家。
正接著電話呢,隔壁的丁小芹來了,吞吞吐吐的有點怪異。
玉如嫣掛了電話,把丁小芹讓進了屋。
“丁嫂子,有啥你就說吧,彆吞吞吐吐的,都是隔壁連舍的,多沒意思。”
“如嫣,聽說你朋友是醫生,所以我想問問她,我這裡經常疼痛,是個啥毛病?”
丁小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這裡經常疼痛?得慎重,丁嫂子,女人這裡疼痛,就絕對有問題,這樣吧,你要是去了市裡,我給你安排一個詳細的檢查,才能確定是什麼原因。”
白玉梅不知啥時候,啃著一根黃瓜過來了。
看了她指的部位,馬上慎重了起來。
“啊……真的,完了,我還不到三十歲,這要是……”
丁小芹聽了她的話,頓時緊張起來。
“也彆緊張,這裡疼痛的原因有很多,有小毛病也有大毛病,你先彆嚇自己,放心都能治好的。哎!如嫣,傻蛋去哪兒了,這天都快黑了,怎麼還沒回家,我要走了,你一人……”
白玉梅本來是準備回市裡去,這左等右等,傻蛋老是不回,
她有放心不下玉如嫣,心裡糾結的很。
“我也不知道傻蛋啥時候回來,玉梅你有事兒先回吧!彆等了。”
“是啊,白醫生,你走了,如嫣要是害怕,我能給她作伴兒,反正我家也就我一個。”
丁小芹趕忙開口了,在家裡一人待著,她也很害怕,正求之不得呢。
如此安排後,白玉梅這才放心的開著她的飛度回去了。
夜完全黑了下來,玉如嫣開始揪心起傻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