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空虛,在張禿子這裡得到了滿足。
陳元香甚至迷上了張禿子。
這廝搗鼓出來的一些壯陽藥酒,還真有點力道。
也就是這個,征服了陳元香。
還兼顧著幫他賣起了這種藥酒。
發廊裡的男顧客大多是一些老漢,品嘗一杯後,感覺還行,接著就爽快的掏出了腰包。
張禿子還這酒起了個名兒——虎虎酒,憑借著這藥酒,竟然還攢了不少的錢。
陳元香呢?
賣酒的收入,遠遠的超過了發廊收入。
在郊區鐵路家屬院還買了個兩居室。
張禿子一有空兒,就來度假。
村裡的地,倒也還肥,不過都讓他荒了。
和陳元香兩人,那是鸞鳳和鳴,關係融洽。
這次被嘎了以後,劉文彩二話不說,把自己拖到了市醫院。
醫生拿著家夥要給他檢查,他被嚇了個半死。
要是自己被騸之事,讓人知道了,還有個毛的活頭?
他好快溜出了醫院,跑到鐵路家屬院的愛巢,躺了一整天。
晚上陳元香回來後,這才吃上了一口熱乎的飯菜。
月朗星稀之時,輪到了完成任務的時候。
陳元香才驚訝的發現,張禿子跟自己成了姐妹。
不過有點石。
詢問一下,張禿子實在說不出口,自己是被一個傻蛋給騸了。
既然是傻蛋割了,那也就白割了,你還能咋滴?
隻好說自己上山采藥,蹲那兒出恭被蛇咬了,為了保命,自己動手給割了。
反正蛇咬了後,就算治好了,也是個廢品,及時割掉了,還能保命。
陳元香聽了,愣了很久,長歎了一口氣,隻得作罷。
張禿子為了穩住她的心,手舞足蹈,口生蓮花的表演了一通。
總算是應付過去了。
兩人暫時還和和睦睦的。
這村書李大軍電話一來,張禿子剛剛罵完,陳元香發話了。
“禿子,你就扔了那個破藥鋪吧,明兒的我讓老頭子們多給介紹幾個客戶,錢不就回來了,無非多賣幾壇子酒嗎?要不咱們再漲五塊錢?”
陳元香的腦袋,比張禿子還好使。
那種酒的市場,可不是一般的大。
亞健康的男人,力不從心的老腰,過分後的腰酸腿軟,可是大把大把的。
“對呀!香啊,還是你聰明,就這樣,勞資還懶得待在破村子裡呢?”
聽了她的話,張禿子眼前一亮。
瞬間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
賣酒。
對這個藥酒方子,他記得太清楚了。
還是葉山河當年開的方子。
對方是省城慕名而來的病人,給村裡捐款修路後,回報給他的方子。
配藥時,他靈機一動,硬生生的背了下來。
那時他對老婆的夜夜催,正渾身乏力。
結果偷偷的泡了一壇,才喝了三天,就把家裡的死肥婆,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對,勞資今天就回村裡辭職。
專業賣藥酒。
嘿嘿!
要想發財,必先自宮!
張禿子瞬間開心起來,天無絕人之路啊。
“哪個是賣虎虎酒的陳老板?”
異常洪亮的聲音,在發廊外響了起來。
“虎爺,您確定是這個破發廊?還賣虎虎酒?怎麼看著一點兒都不像?”
張禿子透過玻璃門一看,街邊停著一台切騾雞。
高大威猛的紋身漢子朝發廊裡走來,身邊一個瘦猴,揚著眉毛,一臉的不信。
“喲!這不是虎爺嘛!光臨小店兒是來買虎虎酒的吧?快點進來,先嘗後買,公道的很。”
陳元香扭著肥胯,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