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裡的山體裡,早已經被采礦的人,挖的四通八達了。
看著被埋的人,不一定就一定會死。
兩人有些好奇,就找到了當年的礦老板。
礦老板起初拒絕線索,這一下惹火了徐五,一掌拍碎了礦老板家的玉質貔貅,這才鎮住了礦老板。
結果實情,讓徐大江二人大吃一驚。
玉中天的煤礦事故,玉偉民指使的,當年給出的滅口費就高達二百萬。
怒不可遏的徐五,要掌斃了礦老板,結果被徐大江攔住了,幾番詳細調查後,發現玉中天並沒有死。
在礦洞中被砸了腦袋,又埋了足足五天,等爬出來時已經失憶。
礦老板也害怕玉偉民的事後追究,就讓人把玉中天送到了毛和鎮大窪村。
這個大窪村說起來是個村子,麵積可大的有些嚇人。
二十多平方公裡,不過百分之九十八,都是荒無人煙的戈壁灘。
整個村子也就一百來戶牧民,由於草場的貧瘠,牧民們也都窮的叮當響。
有的人甚至一輩子,都沒走出過村子。
玉中天被送到這裡來後,整天傻乎乎的流浪在戈壁灘上。
兩個好心的無兒無女的老夫婦,收留了他,教會了他放羊。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兩老人撒手西去了,玉中天也在此紮下了根兒。
後來村裡的一個寡婦,沒嫌棄傻傻的玉中天,跟他搭夥過日子。
沒成想過了三年多,寡婦也一病不起,撒手西去。
玉中天又過起了孤家寡人的日子。
也難怪鎮上的人說,這大窪村難走。
那條路也隻能算是一條路了,連排水溝都沒有,雖然西域雨水稀少,但那條鄉道還是被衝的坑坑窪窪。
不過在大奔麵前,這都不算啥。
如果是轎車,根本沒肯能到達。
一點半,三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徐大江就坐在路邊的胡楊樁上等著。
這是?
爛草似的頭發,黧黑的臉龐,虯髯的胡須,抹布般的衣袍,踢踏的半截草鞋……
玉如嫣看著眼前的“叫花子”,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就是她的老爸。
不過葉無極的陰陽眼一掃,瞬間認定,眼前的“叫花子”就是玉如嫣的生物學父親。
眼前的玉中天,已經成了一個十足的傻子,長期不與人溝通,導致他的語言功能,都出現了很大的障礙。
隻能發出簡單的“啊、嗯、吃……”等音節。
決定第二天就離開的他們,當即把玉中天帶到了鎮上,好好的理了個發,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買了幾身衣服鞋子。
一番捯飭之後,一個相貌英俊的中年人,出現在他們眼前。
看起來比竟然玉中璞還要年輕。
“無極,他的腦子還能治好嗎?”
模樣大變後的玉中天,眼神似乎也清澈了一些,不再是開始的那種茫然。
“能,如嫣姐,你放心,他這比我那時候都還好治,打個比方說,他這是一個關起來的房間,一旦把門打開……你想想……”
葉無極給她擠了擠眼睛,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他用餘光發現,玉中天在偷偷的注視這玉如嫣呢!
從這個動作上來看,玉如嫣在他的腦海裡,還是有一些記憶的。
“無極,那我們……”
“不用急,如嫣姐,明天我們就回去了,一路馬不停蹄,直接回家,要不了三天,我還你一個清醒的老爸!”